唇,道:“那你明日可否帮我一个忙?”
“干嘛?”
“明日婚宴上,与我打一架。”
贺齐一惊:“什么?”
不止要打一架,还得去人家婚礼上打,缺不缺德啊?
“冒昧问一下,为什么呢?”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另外下手不必收敛,该出多重就出多重,最好是能把我打伤。”
贺齐心道她的公司有多厉害自己也不是没有试过,自己不出全力怎么可能打的过?
虽然不明白她想搞什么鬼,可他头一次见有人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还怪兴奋的。
不远处鸢儿在二人分开之后也迅速隐入黑暗中准备回屋,可就在她打开自己房门那一刹那,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秦宁竟然就坐在自己的房中。
见她来了才慢悠悠的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油灯,然后做出邀请的手势示意鸢儿入座。
鸢儿强忍镇定,关上门后笑意勉强:“秦大人已经与贺郎谈完了吗?”
秦宁看着她眼含深意的笑着:“你方才不都看到了吗?”
鸢儿脸上的笑意更僵了,连手指都微微泛白。
她咽了口唾沫问道:“我只是想送贺郎离开而已。”
“不必再装了,你身后的刺青就算洗掉了,也会有疤痕的。”
“你!”
鸢儿大惊失色:“你偷看我洗澡!”
秦宁脸上出现一丝崩裂,耳朵微红:“没有!”
鸢儿捂紧了自己的衣裳警惕的看着她,下一秒就见秦宁勾唇对她挑眉,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诈我的!”
秦宁:“兵不厌诈嘛,现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吗?”
鸢儿因为紧张和气愤胸口剧烈起伏好几下,不情不愿的坐到秦宁对面去,气恼道:“你想怎么样?”
“我要怎样取决于你想做什么,是继续做虞家的暗卫还是只做鸢儿呢?”
鸢儿神情复杂的望着她,咬了咬下唇不解:“你既然一早知道为何还要帮我?甚至还让我住在侯府里,你就不怕我会对你们不利?”
“可你住进侯府之后,你得到什么消息了?还是做成了什么事?而我却是实打实的因为你拉拢了贺齐,你还觉得是你算计了我吗?”
秦宁明明笑得非常好看,可鸢儿却越发觉得心慌。
“你要利用贺郎?”她忽然拔高音量。
秦宁:“你不也是?”
鸢儿语塞,却梗着脖子不肯认:“可我如今也是当真爱他,我害谁也绝不会害他!”
秦宁抬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道:“我知道你们暗卫生存不易,你能活到现在还没有毒发,那么我可以理解为虞相知道你还活着,并且默许你留在侯府,或许是让你做内应,对吗?”
“你为何知道这么多?”
秦宁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接着说:“我可以给你一些假消息让你继续在虞相那儿得到解药,也知道你不会对贺齐如何,但是有一点,不许对侯府不利,否则我也能轻而易举杀了你,信吗?”
她分明手无寸铁,可鸢儿却实打实的从她眼里看出了杀意。
鸢儿握紧双手,额头有薄汗流下:“只要你别伤害贺郎,我答应你就是。”
“好,我的第一个假消息,明日我会抢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