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喜事颇为隆重,长安街头全都铺了鲜红花瓣,只要是游街会路过的街道全都挂满了红绸。
还有喜娘对着百姓扔干果肉蒲和铜钱,百姓们一边大喊着感谢相府的话,一边哄抢着东西。
而相府门口更是热闹的紧,达官显贵们全都带着贺礼来了,秦宁下马取下礼物都挤不进去人群。
刚要趁空隙进去时忽然听一声尖锐的男声喊道:“哪儿来的叫花子,这儿可不是你能来讨饭的地方。”
秦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这一身可是谢长策给她量身打造的,按照谢长策的审美怎么着也是华贵无比的。
本来秦宁还觉得太惹眼想穿自己的衣裳,却被福叔劝说不能给侯府丢人,这才换上了这身丝绸金线的 衣裳,结果居然被说成是乞丐?
于是挑眉:“虞公子眼神不好吗?”
虞之维冷哼一声:“哟,还知道我说的是你啊,果然嘛,有的人就算是穿上了金缕衣也盖不住身上的穷酸味,今日可是我姐姐的大婚之日你来做什么?”
秦宁也不气恼,只是递上请帖:“自然是来喝喜酒的咯。”
虞之维看见她手里的喜帖立马表现出不可置信,夺过喜帖打开来仔仔细细的看,似乎很想找出这是假的证据来。
可是他来来去去看了好几遍都没发现有作假痕迹,于是咬牙切齿冲她怒道:“你哪里偷得喜帖!好啊,还敢偷我家喜帖了?”
秦宁有时候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与这人有血脉亲缘。
不过也证明了一点,秦家的基因是要好一点的,至少生不出来虞之维这种蠢货。
“请贴上有我名字。”
虞之维不信邪低头看,果然有,他咬牙切齿的瞪向秦宁。
想起他爹说的秦宁很有可能会抢亲,万一放他进去了,破坏了今日虞灵均的婚礼可就不好了。
可是这人有请帖也不能真拦着。
就在众人发现这边似乎不对劲的时候,贺齐的马车忽然停在门口,虞之维立马把秦宁的请帖丢给小厮,随意说了句:“那就带他进去吧,别让他打扰了婚礼。”
小厮也明白自家主子并不待见这位秦大人,于是也不咸不淡的接过礼物瞥了一眼秦宁让她跟自己走。
而虞之维早就跑到贺齐马车前亲自迎接,开心喊道:“贺齐!你可让我好等,我爹前几日又给了我好些宝贝我正要给你看呢。”
秦宁看了一眼那边谈笑风生的二人勾了勾唇。
心中暗骂一句蠢货。
许是那小厮也觉得待在秦宁身边得不到好处,没一会儿就直接撇下秦宁带其他贵客去了,又或许本来就是给她一个使绊子,让她迷路在这迷宫似的的相府之中。
可惜,秦宁对这相府的一砖一瓦都太熟悉了。
前世她被虞言庭哄骗留在相府之中,也无人与她作伴,她便一个人每日在府中闲逛,将相府的每一种花,每一棵树,每一座庭院都熟记于心。
她抬脚走入宴客厅时,入眼就看见正与人谈话的虞言庭,通常都是旁人对他谄媚讨好,而他淡笑着偶尔说几句,可眼神仿佛一个高位者在蔑视下位者,即使那个人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他依旧瞧不上。
季彦礼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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