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诉衷肠,呆个一两天,再游山玩水什么的再走吗?
还你侬我侬?互诉衷肠?
林彦抽了抽嘴角,顿时明白段斐那一船舱的莺莺燕燕是怎么来的了。
“姜四小姐忙得很,崇言也忙得很。”林彦委婉的表示现在没有办法互诉衷肠,不过顿了片刻,想了想,又道,“况且姜四小姐眼下还不知崇言心意。”
原来是这样!段斐听的立时毫不客气的大笑了开来:季崇言这鬼见愁也有今天!搞了半天还是单相思呢!
虽说对季崇言这鬼见愁的眼光段斐不敢苟同,可一想这位姜四小姐还有这等叫“鬼见愁”牵肠挂肚单相思的本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舒心呢!
回到堂中见到季崇言的时候季崇言正在翻阅卷宗,虽是没有抬头,不过两人前脚才踏入堂中,正翻卷宗的季崇言便头也不抬的开口了:“段斐,你东川王一脉在江南道布局这么久怎么连杨家的底细都查不出来?”
这才几天?要是杨家的底细容易查早查出来了,京城那些杨衍的政敌早借此大做文章了,哪还会落到他来查的地步?
“再给我些时间。”段斐手里拿了根签子剔了剔牙,知晓季崇言单相思之后心情很是不错,心情不错这胆子也比平时大,张口便道:“季崇言,你讲些道理,不要强人所难!”
季崇言闻言只掀了掀眼皮,没有出声。
眼见他不出声,段斐却仍有些不安。
这位鬼见愁要是能讲道理才怪了,毕竟是陛下的侄子,安国公府的世子,在长安城里能横着走的角色。他以前见这姓季的收拾那些纨绔子弟的时候可没讲过什么道理。
就如同那些没做过平头百姓的难以理解百姓疾苦一般,所以这训斥的力度还要再大些。
段斐想了想,对不为所动的季崇言开口道:“你这般要我几天的工夫查出杨家的底细就同我要你眼下就给出杀了陈万山的凶手一样,是蛮不讲理,不可能做到……”
对面不为所动的季崇言却在此时突然出声道:“杀死陈万山的凶手我已经找到了。”
哈?段斐愣住了。
一旁的林彦蹙了蹙眉,神情微沉。
……
晏城县衙大牢里一片狼藉,最里头的这间牢房却尚算干净,里头关着的人虽着了一身素色囚服,却通身不管衣袍还是脸面头发都干干净净的,神情也很是平静。
“方三小姐。”狱卒打开牢门走了进来。
方知秀站了起来,看向走进来的狱卒。
狱卒上前为她解开了套手的枷锁,一边解锁一边说道:“有人投案了,此事同您没有关系,您可以走了。”
从养尊处优的方家小姐一朝沦为阶下囚,即便林少卿和季世子并没有故意苛待她,方知秀这几个月的日子过得也不大好。
不过此时听闻有人投案,方知秀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只是愣了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问狱卒:“投案的是什么人?”
对她的开口发问,狱卒似是并不意外,闻言只笑了笑,道:“季世子吩咐过,方三小姐这些时日受苦了,若是想看看投案的是什么人,可以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