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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提前给家里送了消息,原本想着让苏娇住在家里,然而苏娇不是这么打算的。
“不是说珍熹堂后面有客房,如果方便的话我想住在那儿。”
那必须得方便。
沈鸾让秦戈先回家,给父亲母亲报个平安,将苏娇的事情也跟他们说一说,自己送苏娇去珍熹堂。
秦戈表情沉稳地应下,一转身,嘴角微微扬起。
苏娇不在家里住是不是意味着,没人跟他抢了?
小五走旁边瞧见了,抿了抿嘴:“爷,少夫人往后往珍熹堂去的要更勤了吧?少夫人原本就很喜欢云心姑娘,如今珍熹堂又多了个苏姑娘。”
秦戈:“……”
嘴角又默默地扁下来,他何时才能抢过那几个姑娘啊……
……
马车在珍熹堂门口停下,苏娇和沈鸾从车里下来,意外地看到珍熹堂门口围了不少人。
“说什么只给女子看病,不过是借着噱头敛财!我婆娘啥毛病没有,到你们这儿就又是方子又是针灸,你们良心亏不亏!大家伙儿给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人群里,一个男子声音洪亮,拉着个瘦弱的女子,“我给我婆娘找别的大夫看,一点儿事没有,就到了珍熹堂毛病多,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茯苓站在珍熹堂门口,面色严肃:“这位姑娘若是觉得无碍,根本不会登门,何来骗人?”
“我、我就是想来试探一下……”
女子声音极轻,脸上表情有些忐忑,说完之后迅速去瞥她的夫君,生怕他不满意一样。
那男人声音顿时更大了一些,“就是,都说你们珍熹堂仁义,我就想看看是不是如此,结果,大家都瞧见了,根本就是骗人的行当。”
茯苓气得脸色涨红,眼睛盯着那个女子:“你的身子究竟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白大夫辛辛苦苦给你调养,你说你不能常来,白大夫在珍熹堂一直等你等到日落,你却恩将仇报!”
那女子不敢去看茯苓的眼睛,只一味低着头。
男子冷哼一声:“少来这套,总之,我婆娘在珍熹堂花了冤枉钱,这钱我得要回来,不能助长骗人的风气。”
“你做梦!耍无赖刷到珍熹堂头上了?当旁人都没有眼睛呢?”
茯苓拧着眉眼露不屑:“治好了病才上门闹,寻思着把珍熹堂当做冤大头?我可见多你们这样的人,还有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当初上门求着白大夫救你,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白大夫同情你还少收了你诊金,要我说,就是救了一只狗也会摇摇尾巴感激吧?”
那女子头都垂到了胸口,任凭他夫君怎么拽她也不肯再说一个字。
苏娇往沈鸾那儿侧了侧头:“哪儿找来的掌事,真不错,瞧这小嘴多伶俐。”
沈鸾特骄傲:“也就还行吧,叮嘱过她们,不该吃亏的时候不准吃亏,退让一步就会有第二步。”
“太不错了,瞧把你给得意的。”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