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鸾和苏娇就站在人群外看热闹,想看看珍熹堂遇到这种事会如何处理。
茯苓是寸步不让,“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要像你一样人人都来闹,珍熹堂还开不开了?有病进去治,没病该干嘛干嘛,你要觉得珍熹堂骗了你,直接报官我绝不拦你。”
男子的脸色微微变得僵硬,没想到珍熹堂这么硬气,寻常开门做生意不都讲究一个和气生财,他闹过不少铺子,大多都直接给点银子了事,报官?他哪里有那个闲工夫!
“谁不知道珍熹堂背后是广阳侯府?你们那个白大夫还曾是秦家大少夫人,我们一介平民怎么斗得过你们?你们这是仗势欺人!”
男子直接地在地上一屁股坐下来,“今儿你们若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坐这儿不走了!我让你们珍熹堂一个病人都没有!”
围观的人正交头接耳,白云心从珍熹堂里走了出来。
她的容貌并没有沈鸾那样让人惊艳,却让人觉得温柔可亲。
看到白云心露面,男子眼里滑过一抹得意。
他可听自己婆娘说了,这白云心就是个烂好心,又好说话又容易心软,他们这笔诊金一定能要得回来。
茯苓站到白云心身后将事情小声地告诉她,白云心点点头,目光挪到那个缩在一旁的女子身上。
女子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听见白云心轻柔地问:“药方有继续吃吗?你的病症便是治好了,也得巩固两个疗程,往后方可不再发作。”
那女子沉默了半晌,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男子见状起身在她小腿上踹了一脚:“你哪里有啥毛病?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不是好好的?”
他转过头看向白云心:“白大夫,我们也不是来闹事,我婆娘乱花钱非说自己有病,家里锅都要揭不开了,她真没啥事儿,那诊金能不能还给我们?”
这人深知对待谁用什么样的方式,知道白云心心软他就卖惨,想要博取白云心的同情。
白云心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头:“若我还了诊金,便是承认了珍熹堂有诓骗之举,我不能这样做,你若不甘心,愿意在这里坐着便坐着,其他人若对珍熹堂有怀疑不来也无妨,只一点,珍熹堂绝没做过诓骗人的事儿,我问心无愧。”
她说完,也不再做多余辩解,直接带着茯苓转身进了珍熹堂。
男人瞠目结舌,怎么回事?说好了的心善好说话呢?他都没提额外的赔偿,就一点诊金都不肯给,也太吝啬了吧!
他就不信了,她们真的不在意自己挡着门影响生意!
“好啊!那我就在这儿坐着不走了!大伙都看着,看看这珍熹堂能躲到什么时候!”
苏娇轻轻撞了撞沈鸾肩膀:“那就是白云心?看着柔柔弱弱,我还以为是个耳朵根软的,没想到还挺硬气,真不错。”
“云心只是看着好说话,实则拗得很,只是从前钻牛角尖,如今跳出来见多了人和事,自然心如明镜。”
苏娇听沈鸾说过一些,不过说得不多,毕竟是白云心的私事,只知道她成过亲,如今已经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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