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多子见怀柔没用,扬声冲这边瞎喊。
“阮厂长,我哪不好你说嘛!”
阮文礼皱着眉头,没出声。
姜央看到阮文礼隐忍的模样,嘴角扬了扬,喝完面前的粥,轻轻站起身道:“我吃好了,车子让他们快点。”
姜央进去时,看到一个男人从隔壁走出来,他手上拿着报纸端茶杯,身上没穿病号服,不像疗养倒像是度假。
对方也注意到了她,轻轻点了下头。
姜央跟着点了个头,低头进去。
鹤延年目光淡淡扫了眼那边的阮文礼,展开报纸在自己的躺椅上躺下,慢悠悠看着上面的内容。
一旁,餐桌前的阮文礼独自喝着咖啡。
两人各干其事,互不干扰,静默了大概十分钟,大概都有点无聊。
鹤延年主动发来邀约:“在这没什么事,一会要不要去钓鱼?”
阮文礼眯着眼睛看他一眼,显然并不领情,“你自己去钓吧,我事多着呢。”
**
上午,姜央打算睡得回笼觉,刚躺下,就听见隔壁叮叮咣咣乱响,她披着衣服走出门,看到阮文礼正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想去坐轮椅。
一旁床头柜上的东西如数被他打翻在地,刚才就是这些发出的声响。
姜央依在门口问道:“肖春林呢?”
阮文礼道:“去帮你找汽油了。”
姜央抿抿唇没再说:“要不要帮忙?”
阮文礼几乎没有犹豫:“要。”
他回答得这么快,让姜央感觉自己似乎不该开这个口。
姜央走过去,把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扶着他的腰,试图把他扶起来,但她显然低估了阮文礼的重量。
阮文礼看着瘦,其实很结实,腰上全是腱子肉。
阮文礼看出她吃力,用手撑着,两人共同使力,这才勉强把他从床上挪下来。
好不容易坐上轮椅,两个人都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姜央出了口长气:“行了,我走了。”
阮文礼道:“你一会还得把我扶起来。”
姜央叉腰看着他,直到这会才发觉自己上了当。
但看他瘸着腿的样子,终究是心里不忍,推着他进了洗手间,又用一样的流程扶他站起身便转身出去。
阮文礼从洗手间出来,病房空荡荡的,不过地上的东西都已被捡起放好。
听见身后脚步声,阮文礼回头,看见姜央去而复返,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的是他的药。
阮文礼笑了笑,眸中续上温意:“还以为你走了。”
“我刚才摸你身上很烫,你还在发烧。”
阮文礼今天一早就过去找她吃饭,姜央还以为他已经没好,没想到他身上那样烫,却还那样放荡不羁。
不过阮文礼会发烧,姜央有很大一半责任。
所以她刚才去医生那里问了情况,顺便拿了他的药。
“过来吃药吧。”
姜央走到一旁将托盘放下,拿起药跟水杯递给他。
阮文礼接了药吃下,淡淡道:“才烧三十八度半,你千万不要内疚。”
姜央道:“我没有。”
阮文礼哦了一声,脸上神情不明,默默咽下嘴里的药。
“不过这件事的确是因我而起,你的腿还没好又发着烧,这样没人侍候的确不行,所以我专门找了个人来照顾你,进来吧。”
姜央转身朝后叫了一声。
二多子委委屈屈出现在门前,幽怨地看着阮文礼,一旁还站着肖春林。
阮文礼皱眉道:“他不是被开除了吗?”
姜央一笑:“理论上是这样,但我刚想起来,好像我才是这里的一把手,开不开除他要由我来决定,在你腿伤未愈之前,以后二多专门负责照顾你。”
姜央说完起身,对二多一笑:“好好干!”
“谢谢老板。”
阮文礼阴沉着脸,满脸阴郁,看向肖春林。
肖春林摸摸鼻子:“我查过了,确实是在她名下的。”
另一边,姜央回到房间,重新躺回床上,终于能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
下午,姜央睡醒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走出门。
后院阳光和暖,阮文礼躺在一张躺椅上,身上盖着条薄毯,正悠闲抽烟。
看到她走出来,阮文礼道:“睡醒了?”ω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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