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陈仲廉等人正说道着,高义欢来到府衙后,却先派亲卫去通知追赶孙可望的大军,让他们停止追击,返回夷陵。
孙可望连夜溜走,除了带些口粮,银子和粮食大多都留在了城中。
魏军继续追击,没什么油水,反而还存在被伏击的危险,所以高义欢派人让追击的人马撤回。
其实高义欢前日写给孙可望的书信,确实是发自真心,他是真愿意放孙可望走,同时也希望能同西军做生意。
在与李自成的交易中,让高义欢尝到了甜头,可李自成现在快完了,他这个中间商人,便做不下去。
现在他心里有一股做买卖的瘾,不找人做点生意,每月没有银子进帐,便浑身都不舒服。
相传张献忠从成都撤离时,沉银上千万两,很有潜质成为高义欢下一个交易的对象,所以高义欢还是很乐意,发挥他地处天下之腹的位置,来把他赚钱事业做大做强。
吩咐亲卫去通报后,高义欢并没有马上去见那些乡绅,而是先吃了点东西,压压肚子,再让人将高义成和陈名夏叫来。
不多时,两人就从门外走进来,同时施礼:“大帅!”
高义欢正坐在一张方桌前,吃着粥和咸菜,他抬头笑道:“都还没吃吧!坐下边吃边说!”
早上进城后,众人就忙着处理善后事宜,确实都有些饿了。
两人行礼道谢,便在桌子上坐下,亲卫立时给添了两副碗筷。
桌上的食物很简单,一大盆粥,再加上几碟小菜,高义成没客气,自己盛了一碗,陈名夏没急着动,而是开口问道,“大帅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们谈?”
高义成是高义欢兄弟,陈名夏是想跟着他干大事的人,所以高义欢说话,不用太多顾忌。
他将碗筷放下,用毛巾擦了下嘴,便开始说道:“这几个月来,本帅的精力主要是放在编练新卒的事情上,对于政务并未怎么管理。前些日子,本帅听人说,最近秋粮征收不是很顺利,不少乡绅私自提高租金,可有这么回事?”
陈名夏道:“大帅,确实有这么回事。收夏粮时,我们还是寇,地主乡绅自然只能老实交税,但现在咱们名义上归明,不少乡绅地主,便觉得又回到了大明朝,所以便不愿意在遵守孙可望定下的税制。有些人开始私自提高佃租,收到三成,而大帅此前下令,税制今岁不变,如果我们还按孙可望定下的收四成,佃户能得到的就只剩三成。这样一来,百姓就活不下去,而且大帅的威信,也会受到损害!”
陈名夏眼睛瞟了高义欢一眼,有点阴阳怪气道:“大帅,现在地方上都很困惑,到底是按着大帅的规定,还是一切又回到明朝的样子呢?”
高义欢眼睛一眯,露出一股杀气。
有一部分士绅,就是这样不识好歹,同样的规矩,高义欢是寇时,他们能够听话遵守,但他的身份一变成明臣,这些人又胆子大了起来。
这其中缘由是什么?谁给他们的勇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陈名夏见高义欢脸色不好,继续煽风点火,“现在我们魏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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