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楼主

sp;  我们是通过房屋中介租用的办公室，并没有见过办公楼的老板本人，但中介应该知道办公楼的老板是谁。

    次日我吃过早饭就去了房屋中介。

    导演在他出租的办公楼摔死，而我这么快找上门，中介以为我不是来找茬就是来退租金的，脸色非常臭，但我坐下后只字不提，反而打听起办公楼的事。

    中介的态度慢慢有所好转，他说办公楼是信河街道办委托给他出租的，也就是以前的信河村村委，十几年了一直是这样，具体办公楼的业主是谁他还真不知道，得去问村里的老人。

    我就转道去了信河村，也就是现在的信河街道。

    村口是一棵上百年的大槐树，几个老大爷围在下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我发现这些老大爷之中蹲在花坛上的秃顶老头最能聊，跟这种人打探消息是最灵的，于是我凑上去跟他瞎侃，聊上两句，我就给他敬烟，他笑眯眯的接过去抽了起来，时不时拿眼瞅我。

    秃顶老头问：“小伙子，以前没见过你，你不是俺村的吧，来俺村干啥来了。”

    我笑着说：“没事，瞎逛。”

    秃顶老头嘿嘿笑了笑，眯着眼睛说：“没事你一个年轻人会愿意跟我一个糟老头瞎侃，还给我敬这么好的烟。”

    我尴尬的说：“瞒不过你老人家。”

    秃顶老头说：“啥事说吧，抽了你的烟，我老头子总得说点啥。”

    我说：“信河办公楼…;…;”

    话一出口，大树底下聊天的下棋的喝茶的全都齐刷刷望了过来，而且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惊恐之色，好像信河办公楼这五个字是禁忌，足足过了有十几秒钟，他们才回过头聊天的继续聊天，下棋的继续下棋，喝茶的继续喝茶。

    秃顶老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屑的一笑，故意提高嗓门说：“你问信河办公楼啊，那你就问对人咯。”

    我闻言一喜，说：“大爷你知道信河办公楼的业主是谁吗？”我留意到，这些老人看似在做自己的事，其实都竖着耳朵留意我这边的情况。

    秃顶老头说：“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老一辈的人都管他叫聂二爷。”这老头的年纪已经七十开外了，他口中的老一辈的人岂不是九十百来岁了。他接着说：“说起这位聂二爷，可是大名鼎鼎，江湖人都是竖大姆哥的。”

    我好奇的说：“哦，这么厉害。”

    秃顶老头说：“提起这位聂二爷，以前十里八乡可没人不知道的，是个大能人，会捉鬼辟邪，手段神秘厉害的很那。”

    听他这么说来，这位爷二哥极有可能是一位强大的阴阳师。

    秃顶老头说：“就你说的那栋办公楼，就是他一手建造而成，你猜用了几天？”

    我问：“几天？”

    秃顶老头伸出了一根手指，夸张的说：“一天！”

    我料不到他会说出这么离谱的话，心里不由的暗笑，这秃顶老头果然能瞎扯蛋，就算动用数千人也未必能把这么一栋办公楼在一天内建成。

    秃顶老头说：“你不信吧！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当时他说一天建成时，村里也没人信，他就跟大家打了一个赌，第二天鸡鸣时分，大家起床时，那栋办公楼竟然真的出现了。”

    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事，胡说八道的吧，但他却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好似还有很多目击者，我观察了一下周围老人的反应，他们都低着头，目光有些躲闪，竟然，竟然没有人出来反驳秃顶老头的话，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秃顶老头接着说：“从此以后聂二爷的大名不胫而走，同时也有一些流言流传了起来，说这栋办公楼不是人建的…;…;”话到这里，周围的老人们的身体都是紧绷着的显得很紧张，秃顶老头故意朝他们轻轻说了一声：“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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