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才怪,难不成留下来给你祸害啊。我提着马灯往回飞奔,马灯照亮的路要近很多,没多久就回到了楼梯口,楼梯正对着的就是大门。
刚才大门被上了锁链,但我估计是保安搞的鬼。
跑过去一看,马灯下的大门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锁链,果然是鬼保安搞的鬼,伸手一推,门就打开了,外面的晚风就吹了进来。
门前空地烛光晃动,一个瘦弱的人影站在边上,正是白老头,我赶紧逃了出去:“白老爷!”
白老头也迎了过了,见我点亮了马灯,问:“没能带出来吗?”
我摇了摇头。
白老头安慰我说:“你能逃出来已经很不错了。”伸手把马灯接了过去,用力一吹把火焰给吹灭了,身后的大门嘣的一声关上了。
我说:“我看到导演了,里面有一只鬼保安故意把大门锁上,然后带我们去后门,还想骗我把后门打开,我没敢,就把马灯点亮了。”
白老头听了连连点头:“你还算机敏,你看…;…;”
说着把地上的一根蜡烛拿了起来,举过头顶,朝着办公楼的方向,“这栋办公楼的阴气非常重。”我顺着白老头的视线从迷蒙的烛光后望向办公楼,还真是,办公楼外好像笼罩着一层浓稠的黑气。白老头说:“我真担心你出不来。”
我说:“可惜,没能把导演带出来。”
白老头说:“你已经尽了力了,不用太过介怀,毕竟你跟你导演已经阴阳相隔了,缘分已尽。”
我垂下了头,黯然的说:“那只鬼保安说,导演不是被鬼推下楼梯的,而是他的衣服挂在我身上,是我跳下去的时候把他带下去摔死的。”
白老头说:“鬼说的话,你也信?”
我也一直提醒自己,这只是鬼保安的攻心之计,但心里始终很不是滋味。
毕竟也存在这种可能性。
白老头说:“意外而死的人是不会迷失的,只有凶杀而死才有可能会迷失,也就是说你导演是被害死的,如果只是意外的被你的衣服扯下楼,那就是意外,他不会迷失的。”
我闻言心里一块石头重重的落了下来,真怕导演是因我而死。
这么说来,杀害导演的凶手,不是鬼妻就是鬼保安了。想起鬼妻,就想起红绳示警:“哦,对了,鬼保安带我去后门时,我手上的红绳还做出了反应。”
白老头微微一笑说:“是吗?”
我问:“这红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这红绳跟鬼妻肯定有联系,这种联系让我心里很不自在,甚至有点抗拒。
白老头说:“不打紧的,习惯了就好。”
我说:“这玩意儿邪气的很,能摘了吗?”
白老头脸色一绷说:“必须戴着,你既然娶了人家就要信守承诺,做一个合格的好丈夫,难不成你保住了性命,就想翻脸不认人。”
我慌忙摇头说:“不,不,我不是这样意思…;…;我只是戴着不习惯…;…;”说到后来我的声音都轻了,是心虚。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摆脱掉鬼妻,恢复以前的生活,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好端端的招惹上女鬼,还娶了她当老婆,这就像一个枷锁套在了我身上,感觉自己都不是正常人了。
我苦着脸说:“现在导演被这只鬼保安看着,带不出来,白老爷还有其它办法对付他吗?”
白老头说:“想要对付一只鬼,最好的办法就弄清楚这只鬼生前的情况,这样才能对症下药,才能抓住他的软肋。”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想要调查这只鬼保安,最好就是从这栋办公楼入手,他自称是这栋办公楼老板请来看守木门的,那办公楼的老板一定知道他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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