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沐暃的。这让我情何以堪!”皇晟樊也是焦虑不已。如果说以前对皇锦绣抱着强求的姿态,那么现在便是卑微了。经过这些事情倒是让他明白了
一件事,锦绣时遇强则强的刚烈性子,若是锦绣尚未丧失以前的记忆,别说是同她讲话了,便是和她在一个屋檐下也能让锦绣甩门而去。
阿三想了想,一个大不敬的下流想法闪过脑海,实在不忍心王爷为此事劳神,便说道:“听说江湖上有一种迷药,吃下之后便会让人春心大动….”
“住嘴!”皇晟樊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视着阿三,“若是真用了那个东西,我和她之间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这个狗奴才适才喝了马尿吗?!”
阿三咂舌:“一般女子最是在乎名节,失身于他人,便会以身相许,吧。”最后不确定的说道。
“我便告诉你,皇锦绣她偏偏不是这一般女子。”皇晟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阿三,“对了,今日你不在府中,到底是去哪里游荡了?”
阿三差点忘了见皇晟樊的目的,便放下酒杯,说道:“正要与主子禀明此事。”
“说罢,现下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罢,想要拿起杯子喝酒,却想到刚刚那只已然被打破,只好慢悠悠的提起酒壶便往嘴里倒酒。
“宁安公主与景沐暃似乎已然取得了联系。”
“噗。”皇晟樊一口气喷出去老远,连连咳嗽,说道:“你说什么?!”
“宁安公主已经同景沐暃取得了联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说了一遍之后,说第二遍畅快很多。皇晟樊摔了手里的酒壶,瓷片四溅,其中一块蹦跳着竟然划上了阿三的面颊,瞬间血液从细长的伤口中沁了出来。皇晟樊尚未解气,一脚揣上阿三的胸膛,将阿三踢到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包扎
完好的伤口的手指指着阿三骂道:“你这个废物!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废物点心出来丢人现眼!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三被皇晟樊踢到了之后迅速跪回去,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宁安公主白日里遣侍女映雪送一张纸条到了城外的城隍庙,我心中存疑,便跟着过去,发现城隍庙里另有玄机,纸条在一片纷乱之中不见了
踪影。”
皇晟樊冷哼,“这就是你说的,你怀疑宁安公主已然跟景沐暃联系上了?”
阿三说道:“是。”“但是,阿三,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即便如你所说,打架的那帮乞丐之中有景沐暃的人,那么我便想知道,景沐暃是如何和锦绣约好见面时间的?难道说景沐暃的手下天天在城隍庙只为了一个行程丝毫
没有规律可言的待在深闺的邀约?”
阿三迟疑,说道:“这个……属下到没有想那么多。”
“那你有没有想过,便是那群乞丐之中没有景沐暃的手下,而只是碰巧了将纸条带走了呢。?”阿三说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