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在提点着我们什么,照他前天的话是我们已经算是学会了,当时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昨晚听到安芬说,能游上十来米也还算不错,但是有一点,你们是如何歇息的呢?这一点我倒还是没有想过,凌思理所当然地说是当然是站在水里啊,而那水深如果我不仰着脖子那水是直冲嘴里窜的。
安芬,“那要是游到水深的地方,也能站水里休息吗?”
这一点倒是我们没想过的,是啊,我们这哪里算是学会了,水深的地方总不至于就站在底部等着淹死吧?就像我跟凌思商议过的,等学过了游泳,我们是不是可以买上几个救生圈去那个什么双西湖里玩耍一下,凌思则一口回绝,“水火无情,老师一再警告我们不要去那里游泳,说是淹死了好多人呢。”这回她怎么就那么听老师的话了呢?
我说,“那不是不会游的人光凭一个救生圈,而救生圈又漏气了,那能怪谁呢?我们又不是一点都不会。”
凌思,“水火无情,还是小心点好。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我说,“那我们就在浅的地方练习一下泳技也不行啊?”
凌思,“别的人也是这么想的,结果都淹死了。”
我说,“什么?都淹死了?注意你的用词啊。”
凌思,“大部分人都淹死了。”
我说,“不过是极个别的就成了典型了吧?那你学游泳是为的什么呢?”
凌思,“就是为了有一天淹死啊。”
我说,“那还花这钱有什么意义呢?啊?”
凌思,“你不常常说垂死还要挣扎一下的吗?说不定还能判个死缓呢?这缓要是再成了无期的呢?”
我说,“你大概是与你班同学玩文字游戏成习惯了吧?”
凌思,“听说了么?原先在我们学校门口老转悠的有些疯疯颠颠的骑着个大自行车会卖炒冰或是别的什么干货的那女的结婚了。”
我当然记得,而且不止一次地看到过,还记得那女的喊过我一声阿姨的呢,其实她看起来好像比我还大的样子,但终究是没结过婚的,自己可能以为自己还是个孩子吧?一蹬上脚踏车就把车子两边晃着,显得跟个不正好似的。
凌思说,“听同学说都笑死我了,说是刚生了个孩子,天天抱着个婴儿还会到校门口转,还一边低着头对着小孩哄道,‘孩子,你别哭啊。’”
我说,“也不知道找的是什么样的人家?”
凌思,“听说比她大20岁呢。”
中国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老夫少妻呢?门当户对有时也是建立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之上的吧?起码那是一个很自力的人,知道自己挣钱花,听说是账还不乱的,不然,她的家里人也不可能会让她出去做着小生意,从来也都是独来独往的,人们总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卑微地生活着。
只是没听说她打扰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