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尽管抑郁,钟晓菲还是开着她的小鸟把安芬送回了家。
立秋过后,难得地有点微风,晚饭后就见郁沛与安芬在楼下又开始斗嘴,安芬,“听说没?有个地方听说是有段时间松鼠把那些树都咬断了,所以当地政府下令可以随意捕捉松鼠,然后当地很快就有了一道名吃——松鼠肉。”
郁沛撇着嘴,“凌思不是一直嫌弃松鼠臭的吗?那肉还能吃吗?”
安芬,“屎臭不臭?又不吃屎。”
郁沛,“咱们能讲话文明点吗?”
安芬,“哦,鸡屎不臭吗?鸡你就不吃了吗?”
郁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的亲外甥女与你不亲反与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亲了,就你这张嘴啊,恐怕一般人是降不住的。”
安芬,“人与人的相处是靠的嘴吗?不过都是些塑料花的友谊吧?”
“告辞。”郁沛一拱手出门向右拐了,我正不知何意。
安芬哈哈大笑,“又要核辐射了。”
我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安芬,“哎呀,不是有句叫什么管天管地管不住什么的,说的就是最后一个。”
我说,“我记得上次是说的煤气泄露,这怎么又开始发明新名词了?”
安芬,“反正都是一个意思,听得懂就行。”
真正最后一天的游泳课其实是应该在今天才结束的,可是因为我可能最近锻炼过度了,一月一次的“不期而遇”突然就提前了两天到访,所以不得不临时中止,且在有征兆了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上午去了一次,按照凌思的话说是本来就是讨来的课,如果是再一个星期过后去,是不是有些太难为情了?还说倘若我是办了什么卡,肯定是要泡水里的了,而艾瑶则是在游泳过后突然就觉身体不舒服起来,我自己也不是太好受,便也没有及时去看她。
我们是约好昨天上午11:00去的,准备游上两个小时把课程全部结束的,其实照凌思的话就是讨来的课,艾瑶也被我们邀约一起去了,她去则是因为她这个暑假不准备再报游泳的课了,而她与我一样都是属于滞后型的,也是没学到什么精髓,也是游不了多远,所以也想在最后加固一下,也许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想给自己再争取一下最后的机会吧?那就是或许在这最后一次的时间里倘若她能见到她的表哥呢?世间事有些还真是说不准的不是?其实她不说,作为合谋了那么久的同事,她也是瞒不过我的,但看起来她也是没什么掩饰的。只是听说她突然就被带去了医院,则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的,天天与我们一起游泳可都是好好的,一点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卜瑾总也隔三差五地跟着,难道也是在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吗?
本来正常去的点都是下午2:30开始去的,而昨天上午我们没有与私教预约,心里还抱着侥幸要是能不看到他就好了,那就证明咱们没有去蹭课,但很不幸的是我们还是遇到他了,而他虽然见到我们但也没有与我们打招呼,或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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