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流通,中午一回家就开空调,便把窗户全打开了的,这时我便有些急了,跟凌思说我得赶紧回家关窗户,让她照顾好串串,可是串串此时跑哪里了,我也是心里没底的,我喊了两声不见应声,还是顾不上她就走了,反正串串也不是一次两次去书店,对那里也是熟悉得很,包括去厕所,即使凌思不顾及不上她,也不用太担心,我先得把眼面前最紧迫的事给办了。
到了家里,见到在楼下的婆婆,原来窗户是刚被她关上,说是在雨要下的时候,同时还把我两件衣服收起来了,结果一看还滴着水,滴的却是像流着血又被稀释过了的那种血水,还用盆在下面接水的,我真是要晕了,赶紧把它们又重新放在盆里再洗一遍,早上明明是洗净了水才拿出去晾着的,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而我也怨不得她,谁都不可能做事都是百分百地符合别人的心意。
小松鼠也没办法放在窗外了,窗外的雨还是时大时小的,可是我最终还是把它提到了离咱们的床铺更远一点的地方,窗户开着,即使家里的空调开着,也是要给它留扇窗户的,说真的,早知它是这个味儿,就连凌思都不会买的,只是初时我们都被她乖巧的模样给骗了。
等一切都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一看时间,已是接近11:30了,又到了做午饭的时候了,还与凌思说好了会拿伞去带她俩的,看来现在是做饭排在头里的了,等烧过绿豆水,把米淘上锅的时候,觉得终于可以稍微喘息了一下,便拿起手要机看了一下,在朋友圈里居然看到许叶枫是到了他曾经读大学的母校,真不知他对那里有什么留恋的,难道他在那里也是年级第一或第二不成?那里有他忘不掉的同学或是老师?也或许是有的人天生就爱张扬吧?也或者是受了我的影响吧?这次,他竟然没有把自己的“美”照发出来,而只是一些图景,只是似乎有人问他什么,他在下面有回复,也似乎在向我们这些没有任何表示的人做着解释,当然与他搭话的不在我的朋友通讯录里,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
我记得他曾经跟我说过,他要带我去他的母亲看看的,而我对于他的母校是没有半点向往的,所以最终也是避口不谈,直至我闷声不响地选择去了内蒙,而他就有了去他的大学的行程。
说到底我们都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捆绑在一处,道不同不相为谋,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谈,就像徐志摩徐志摩《偶然》的诗中所描述的那样,“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也许就像此时的我们,可以很久没有联系,但从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