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伞,卫生纸,姨妈巾什么的。”
我看着她圆鼓鼓的包,心想那装了洗浴用品的包里大概化妆品就占了一半的空间,而雨衣、雨伞的那个包里怕是鞋也不止一双,因为看起来那个包似乎比装衣服的那个包还大。
我说,“也不知是不是早上就出发呢?”
安芬,“听说不就是大后天吗?中间只有三天了,虽然时间看起来很宽裕,但这几天里我们还得按时按刻上班的。”
我说,“那我们走了以后呢?余下的工作都交给谁呢?”
安芬,“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听说舒畅都已安排好了,我们一走就会有站里内部人接手。”
我想了想,“也是,这地球不会因为我们的离开就停止转动的,谁都没有自己看起来的那么重要。”
安芬,“所以我们要对自己好一点。”
我说,“如果人没有生老病死的威协,也许可以活得简单快乐得多。”
谁不想拿到工资就潇洒快乐地去肆意放纵,只是能够这样吗?而一想到家中还有一个多病的老母,我本是很放松的心就不由得纠紧了一下,她一个电话我可是要有足够的票子跟上的。
外面的雨下得还是不紧不慢地,但雨滴显然要大得多,晚饭我烧了一种降红色的的小豆子,是别人送的,叫不上名子,就知道很是吃火,不容易煮烂的那种,然后出去买饼,南面那家的烤牌店里难得地冷清起来了,原来是我比别的天晚点了,他们家的高峰期是已经过去了,在我打开流量扫微信的时候,他说他们家原想着也装无线网的,谁知催了好几次,说是他们租的房子没处安放,后又说也想着能装联通的也不错。我就跟着附和说,也是啊,如果能给别人方便,那等的人拿着手机看个电视或短视频的话心里便也不会那么着急了。
回到家打开塑料袋的时候,发现他们家在我拿起手机注意力只关注在墙上的二维码上时,给我拿的烤牌比别天里的都分外薄,心想,嘴里与我唠着家常,倒是显得挺热乎,实则却是个奸商。也许我也是太斤斤计较了,又谁让他炉子台岩上放着那么多的饼,偏是给了我很轻的呢,上称是显然不足称的,只是他们家早已改成按块数卖了,而称似乎也只成为了一种摆设,怕是留给极不放心的人或是有较真的人过一下的。有些东西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要出远门了,我也不知该给自己收拾什么了,牙刷牙膏的由于雨大我也未能去超市买,或者总觉不是那么急的事,以为总还有时间,而身份证后我们几个人可是全都报上去了,自然是身份证号是用来买保险的。听说到那个河北省定远县有个地道站什么的,还要停留一天的,而远方自然对人有着一种不可遏制的诱惑,我们还都年轻,在还来得及的年龄里一定要看看远方的风景,去看看别人是如何生活的,虽然知道他们也是要忙着一日三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