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临睡前,凌思要求我把闹钟全部关掉,我便二觉睡到了八点,为什么要说二觉,那是因为我半夜在接近3:30的时候起来过一回,由于看无线网还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蓝光,便想着把昨天近中午才完成的任务趁早多补一回吧,各样的签到顺手点一点,我知道想着这么简单,这一点多点的便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再上床,加上刚上床一下又进入了黑暗,进入睡眠总还要再经过一个过程,这一小时也就轻而易举地过去了,所以睡到半点起来头昏脑涨地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而让我叹为观止的则是凌思居然可以一觉过了上午10:00,还不用夜里起来上厕所,是不是特有本事?醒来的凌思眼泡似有点肿,但绝不是红肿,简单的几口早饭后接着就是丰盛的午饭,而午觉是没人提起来要睡的了,串串一直还在偷偷地拿着手机玩,被我再次发现后便强行夺了下来,我怕她的玩会影响到凌思,毕竟下个月的中旬凌思还有一次不是入学考试的大考却是涉及到进普通班还是提优班的决定性的一战。
雨开始嘀嗒个不停,早间我还以为是哪家太阳能打水忘记关了的,可是时间太久了,隔着窗户我把衣服都洗完了才发现外面竟然是在下雨,而远处的天空明明是亮着的,就像阳光被稀薄的云彩遮挡住一点一点的感觉,那阳光明明就是马上要出来的样子,怎么就会又下雨了呢?
下到楼下,看看安芬在忙什么,原来她还在不停地忙着收衣服,身边可是准备了三个背包。
我问,“你准备这么多的包都装了些什么呢?”
安芬指着一个特大号的黑包,“这个是专门装衣服的,也数它最重,到时就让郁沛背着他。”
我说,“那郁沛自己要是也准备了这么多的包呢,他有那么多的手背吗?”
“他会背这么多包?真是笑死我了。”安芬突然狂笑起来,“我去年好像有一次跟他出过门,他只背了个瘪了的包,估计也只是个裤头汗衫吧,或者至多一身换洗衣服,鞋子就脚上的一双。”
我说,“那不臭死了吗?看来他也是不换衣服的了。”
安芬一脸恨恨地,“没那么夸张,当时我也这么说的,谁知他竟要把我一脚踢进世界杯,说是出门,哪家宾馆里没有空调啊,衣服多带一件都是多余,放在空调上晾着第二早就干了,而衣服因为要换身,所以就多带了一套,若是房间里就他自己,估计他是真的多一件都不带的。至于鞋子,宾馆里都是提供免费鞋拖的。”
我说,“那你都在里面装了些什么呀?”
安芬,“两身厚衣服,内衣内裤两身,反正是精简得不能再精简了。”
我说,“那另两个包呢?”
安芬接着就一个接一个地介绍,“一个包里装的是洗浴用品,另一个包里是装的雨衣、雨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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