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见外就好。”
这时安芬叫着,“看,前面有查车的呢。”
果不其然,一辆私家轿车被查了,还有一辆是出租公司的车也被查了,我就有些纳闷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私家车一看就是黑车,因为车上的驾驶员与乘客已被分成两开分别接受询问了,两边都在做着笔录,只要口供不一致就能被查出其中的猫腻,老实交待的几乎是没有的,这也不难理解,谁还不为着挣二毛钱啊?可是那出租公司的车又是怎么回事呢?
卜瑾那头听得真切,然后回过头来说,“是异地经营。”
我问安芬,“这异地经营你懂是怎么回事吗?”
安芬就呵呵道,“异地?不是有异地恋的说法吗?”
艾瑶,“跑出自己应该呆的城区,跑到别人的城区充当城市公交了的意思吧?”
卜瑾,“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各地的车都有自己的运输经营区域,不能到处乱跑的,否则就是出局了。”
我想这道道不挺多啊,不是有个车就能跑遍全世界的,纯私家车带自己家的人也许可以,可是各样规则还是要遵守的,至于各地什么样的规则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百度也有解释或说明不到位的地方,人要是不多走些路,多花些时间学习那就只有多交学费了。
越到年关怎么觉得自己想做的事越是多得数不完,可能我这样的人活到临终也是还有遗憾的吧?总觉得时间不够用,而又没有精力去做多余的事情,想学得太多,却是常常感到力不从心,顾虑太多,终是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没学会。突然就想到那个夏日里咏春馆给我留下的谜,考虑到安芬并不知情的,便悄悄地问艾瑶今年这年关里那咏春拳还是练与不练了,她说当然要练啊,只是怕是年前没时间了,只有年后再考虑了,我说到时一定要通知我,她忽闪着一对大眼睛,像是有许多问题要问我,我说不练就荒疏太可惜了,再说了,也需要找个陪练的,她就忽而不自觉地笑了,我总觉她的笑里有些诡异的成份,说不定那里面还真有我想要的秘密,只是我一直不便开口,有些事情如果经过别人的口被弄得水落石出,反而是没有多大的意思了,我要自己慢慢寻找,也许那也不是艾瑶想要告诉我的,只是有些事情一旦有人想要执意知道的话,怕也是瞒不住的,就像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难道不是吗?
艾瑶说,“那些动作你还记得吧?”
我说,“不全记得住了,有些都已经是忘记的了。”
艾瑶说,“我也是呢,是该去复习一下了。”
我说,“我也这么想呢,不然之前不是白学了吗?况且夏天里都能去,冬天里去活动一下暖和暖和岂不更好?”
艾瑶就笑,“同感,同感,你要不说,我都忘记了。”
安芬则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俩,像是我们有什么秘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