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有些讪讪着走过来,把手机递过给我,“那能告诉我是谁的吗?”
我急忙接过手机,“什么谁的?”
她说,“是谁的信息啊?”
我又板起脸,“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她说,“肯定不是姐夫的,不然你不会有那一副幸福的模样的。”
我一下强硬起来,“那打个赌,要是呢,又怎样?”
她说,“赌什么啊?”
我说,“随你喽。”反正赌不赌最终也得由我说了算,赌注又算什么?
她自己倒先败下阵来,“还是算了吧,自己高兴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也难得看到你高兴,别好事被我搞成坏事了。”
我说,“你也知道啊。”
她扳过我的膀子,“好啦好啦,别先气了。”
我随着她的脚步向饭店走的档儿,头脑里还在回想着舒畅的那些话,我是不是应该很兴奋啊,不然为什么我还没值得把他的信息都删去还一遍一遍地温习啊?怕是如今也能倒背如流了。只是,只是我就那么容易激动地让一个小女孩儿取笑啊?我是不是有些太肤浅了啊?也真是的,又不是初恋。也不对,舒畅是我的初恋,可是如今已不算是的了,我们都已过去了的,只有过去不可能有未来的吧?
到了饭店谁知竟让我看到了让人忍俊不禁的一幕,郁沛正坐在餐桌前,鼻子下塞着一小卷卫生纸,鼻尖及两翼各用了窄透明胶沾起来了,像是个八字胡,安芬一见了果然大叫,“你能不能不要搞得这么瘆人啊?你看你那个……两边,哎唷个天哪。”再一看,郁沛鼻子两边的透明胶由于没粘好,有两层扭巴到一起,结果就成了两溜鼻涕了。
郁沛无所谓的,“要不然怎么办?老流鼻涕。”
我说,“感冒了?怎么也不去买点药啊?”
他说,“没用的,吃与不吃都是一样的时间才好。”
我说,“也是,是药三分毒呢。”
安芬嫌弃地歪过头,“可是你这样,也不怕招人非议啊?”
郁沛,“又没偷又没抢的,怕什么啊?再说了,我把鼻涕给它自由流到嘴里喝了,你就不觉瘆人啦?”
安芬把筷子一拍,“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专拣恶心人的话说,意外人的事做。”
郁沛就把鼻子两边的假胡子吹得一跷一跷的,安芬就伸出手去要把他鼻子上的那一坨东西给揭掉,郁沛实在也无法正视别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只好自己先动手把它给拆了,果真是鼻子的下侧都被擦红了。
这时忽听得隔壁邻桌传来,“天下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天天换。”接着就是两个打扮得很入时的女子在一起碰杯的声音,听说这有许多爱打扮的都是离了婚或是即将离婚了的,不知她俩属于哪一列,不过看起来已不是油煎火燎的一系列了。
而我还处于哪个方阵呢?见服务员端菜过来,我不由得站了起来,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