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节气)已过去好几天了,真正的雪还没有来到,晨间我因为上路早了些,看到一些万年青上有一小簇一小簇似棉花团样的东西,星星点灯般地散步开在那些枝蔓上,以为是雪于夜间偷偷光顾过了。近前去,才知是一些临近枯萎的植物如蒲公英般的种子散开来的,天气预报是后天即将有雪了,但下与不下决定权则掌控在风的手里了。
空中有鸟高高地飞过,辩不清什么类别,又路过由9个**的头顶共撑一个放平的圆盘的印度女郎,我以为那是一个受苦受难的群体形象代言,女神都是头高高抬起,凌空而立,除了衣服上的坠饰外身边是无需任何的附着物的。
我们的生活费应该是每月15号就发放的,因为正赶上周六,就延迟到周一发放了,以前是只要上午说是要发工资了,报表送到银行,至多下午工资也就到了,现在都是过夜了,还有的倘是周五发工资的,银行能周二都没把钱打到别人的工资卡上,本来周一打在卡上也纯属正常,毕竟中间有个双休日,而周五当天忙得没空处理,都是有情可原的,可是到了周二还不见工资到账,就委实有些说不过去了,可能银行被找过,后来别人持该行卡的钱就到得比我们早上一天了。
因为我是步行的,虽然出行得比较早,但到了客运站时还是稍显迟了些,远远地就见郁沛拿着个垃圾桶站在车下,安芬拿着个笤帚在车上往下扫,搞得是尘土飞扬地也不管不顾地,郁沛就捂着鼻子在下面跑。
我等尘土散了散才走向前,“你们家是不是都雇佣了保姆了?”
安芬很诧异地,“这可都是我们自己干的,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我说,“你这样搞得乌烟瘴气地,就不怕自己的衣服弄脏了,再说了弄脏不得自己洗啊?看样子是不需要自己洗的好像。”
郁沛,“反正我都是向洗衣机里一塞,管它洗成什么样,都是全自动的,洗好就拾起来晾着了。”
安芬说,“是吗?看你衣服倒还整洁,原来都是机洗吗?”
郁沛,“我妈有时会十朝半月的来一回帮我收拾一下,实在洗不净的她会手搓帮我洗。”
安芬,“说来说去,原来你是有免费保姆,我就没那么好运了。”
郁沛,“我是男人嘛,你怎么能与我比,再说了,你将来是要做贤妻良母的。”
安芬把额前的流海向后一撩,“谁要做贤妻良母了?”
我上前打圆场,“这也不过是早晚的事,远不了了。”
然后我就去车上从座位下掏出一塑料桶,放进毛巾,套上防水皮手套,趁着卜瑾还没来,赶紧把窗玻璃擦一下,我们几人之中那是默认的只有卜瑾是可以踩点来的,因为他是我们的主心骨,贡献也最大,就好比他是一架机器上的轴承,而别人只是螺丝钉一样,虽然螺丝钉也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但偶尔用根铁钉或铁丝替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所以其他的人除非是有特殊情况的,不然都得靠自觉。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