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找罪受,便出言安慰了红杏几句:“眼见年关将至,本公子却流连此处,归乡不得,心中烦闷,所以出来随便转转释闷而已,并非看不上你等姿容,姑娘切勿误会。”
红杏只是个伎女,什么样的粗人都见过,何等侮辱言语也都听过,遭到百般作践凌辱,却也只能颜笑以对,还是第一次见到杨桓这样贴心的男子,不把伎女当做玩物一样看待,即使不喜欢,也懂得尊重二字。
红杏心中感激,便坐直了身躯,轻轻一拉出蔷,示意出蔷不要再一味缠绵:“既然这样,我姐妹二人便陪公子好好喝上两杯。红杏虽然沦落此处,历年来倒也见识过不少新鲜新闻,随便说些为公子解闷,还请公子不要嫌弃污了耳朵便好。”
杨桓本不是什么安分之人,最乐意同女子调笑,只是如今入得青楼,心里不知为何不太舒服,竟是怕染上花柳恶疾,又不想作践这些逆来顺受的女子,良心不安,到底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
只是杨桓一直自诩为风流阵中的急先锋,如今却怕了两个青楼女子,不敢有丝毫问津,不好意思说自己当时想走,见红杏端正了姿态,说话还有些分寸路数,便终于放下心来,言语不似刚才一般拘谨:“行啊,正好本公子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就好好聊聊,你们两个就当陪本公子话聊了,赏钱少不了你们的。”
杨桓说着,便自包裹中取出一串小钱赏与二人,心中一动,打听起青楼里面的事务来。
红杏见杨桓出手阔绰,自己和出蔷不用陪侍枕席,便能得到不菲的打赏,心中喜悦,知无不言道:“公子看来真是第一次来到我们这等生意场,需知青楼中的姑娘也分三六九等。说句不怕难堪的话,似我和出蔷这等才华姿色,在这姹紫嫣红只算是最末流的角色,只配伺候枕席,出卖身体色相而已。那些有名声的姐儿,哪一个不是一身的本事能耐,或是精通音律乐器,或是舞姿曼妙,或是歌喉婉转动人,或是胸中颇有文墨,懂得吟诗作赋,书法丹青,都有绝技傍身,往往贵胄王公千金求见一面而不可得,挑选能够入眼的恩客挑得眼都花了,说起来还了得呢!”
杨桓心里暗骂:“这青楼中门道不浅,果然有些好的货色,只是那可恶的女官儿瞧不起我,不肯带些好的给我认识,实在可恨。”
杨桓不晓得青楼里的婉转隐晦的言语,其实刚刚女官儿已经问过杨桓喜欢什么类型的,杨桓却不明所以,随口答应,导致女官儿将杨桓当做只喜欢身体快活的莽郎君,这才特意挑选了两个精通房中术的姑娘伺候。
红杏一番解释,杨桓才终于明白过来,不过此时已不好将二女驱逐出去,只好肚内叹息一声,自认倒霉,心想刚才那几颗金珠子算是打了水漂了:“既然这样的话,请问你们这里可有许多那种国色天姿,才华横溢的姑娘,不知要付出何等代价,才能有幸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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