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们何不借机挑拔离间,用赤聂的武器去攻打博古响,让博古响来反咬赤聂。”
“如此就是你说的,螳螂捕蟑、黄雀在后?”司徒天逍欣喜,这的确是个好计。
木宁夕摇头,纠正道:“不,此计为‘鹜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做一次渔翁,等他们自相残杀之后再出来一网打尽。”
“好计策!”司徒穹竖起大拇指,感叹道:“小宁儿的兵法快要赶上大哥和楚王爷,看来今后要称你为女将军啦。”
“嘿嘿,我才不想做女将军呢。”木宁夕傲娇地扬扬小脸。
“那你想做什么?”司徒天逍垂眸笑凝她。
木宁夕眯起笑弯弯的眼睛,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在他胸膛上蹭蹭,“我想做狼后,而且已经实现啦。”
“野丫头,最懂得讨巧卖乖。”司徒天逍宠溺地揉揉胸前的毛毛头。
“小宁儿。”花羽蝶鄙夷地皱皱鼻梁,噘噘小嘴,嗔怪道:“唉唉唉,差不多就行啦哈。当着我们的面前也不知道害臊,看看成什么样子啊。”
木宁夕嘟起樱唇,反驳:“有什么可害臊的,自家男人,想怎样就怎样。管你们爱不爱看的,我喜欢就行。”
“司徒天逍,你管管吧。”花羽蝶猛翻白眼,她都嫌脸红。这丫头脸皮真够厚的。
司徒天逍温柔地楼着小妻子,今生只想如此护她在怀里,为她遮去狂风暴雨。
“二少夫人忍忍吧。我们已习惯了。”骆名流收回账册,起身便走。
“你去哪里啊?”木宁夕叫住骆名流,“一定要用赤聂的武器啊。”
“放心吧。属下这就去办。”骆名流拱手,转身大步离开。
“将军,公主,我也去军营里看看。”卫漠抱拳,转身离开。
等到二人都走了。留下司徒天逍和木宁夕,司徒穹和花羽蝶,说话就更方便一些。
从司徒天逍腿上下来,木宁夕走到一旁的书桌上拿来笔墨和纸,说:“夫君,我们来商量商量攻城的事情吧。”
“你们这些女人留在宅里,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们乖乖的听话。”司徒穹率先开口。他可不想让花羽蝶上战场,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杀人景象。
花羽蝶哀怨的,可怜兮兮地看着司徒穹,大有你不让我去,我就盯哭你的架势。
木宁夕回头盯着司徒天逍,“你也不想我去吗?”
“若是你去了,被龙隐杀抓走怎么办?”司徒天逍不答反问,让木宁夕沉默了。
思忖片刻,木宁夕在纸上泼墨行书,写下四个大字。
“来人。”
“公主,什么事?”红线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
木宁夕将纸折好,交给她,说:“让人送去给寿王,请他代交给皇上御览。”
“是。”红线双手接过,悄悄退出。
司徒天逍抚额,司徒穹面皮发紧,花羽蝶憋笑憋得肚子疼。
“小宁儿,你猜他看见这四个字,是什么表情?”花羽蝶揉揉发疼的肚子,真想哈哈大笑一场。
木宁夕冷哼,“如果他不下令撤回龙隐杀,我会再写一封更气死人的。”
“我看你可以马上写,一并送去。”司徒穹亦是忍俊不禁,好心提醒。
木宁夕看向司徒天逍,寻求回答。
司徒天逍几不可闻的“嗯”一声,再无下文。
“好吧。再写一个。”
提笔写大字,笔端如行云流水,游走于纸上。木宁夕嘿嘿一乐,“这下他不气死,我姓司徒。”
“你嫁给我,自然是姓司徒的。”司徒天逍好心提醒。
木宁夕冷白一记,娇嗔:“瞎说什么实话。”
顿时,花羽蝶和司徒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南晋国,汴州城,南晋皇宫,承安殿。
刚刚下朝回来,安括的屁股还没有坐热,就看到二儿子匆匆而来。
“何事?”
寿王拿出一封信,说:“父皇,扶柔公主请儿臣代为送信。”
安括眼睛一亮,颇为意外。兴高采烈地招招手,“呈上来。”
“是。”寿王将信纸奉上。
展开纸,安括如六月晴日的表情瞬时垮下来,气咻咻的大骂:“混账,这定不是她的本意。”
“父皇息怒,刚刚儿臣入宫前,又收到第二封信。”寿王拿出一张折好的信纸。
“呈上来。”
没有多少期待,但还是想看看里面的内容。
展开,短短七个字更令他气愤。
“混账!他欺人太甚!”
寿王疑惑,“父皇,小宁儿写了什么,让你如此生气。”
“自己看吧。”
两张信纸飘飘悠悠飞到地上,寿王弯腰捡起来一看,心中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第一张纸:龙隐杀现,杀了便埋,想撤没门儿。
第二张纸:假圣旨,忽悠谁呢!
呃……寿王脸色瞬时不好。这根本就是小宁儿的语气嘛。哪里是狼王的意思,摆明是小宁儿,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