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恋恋不舍的缠绵一会,司徒天逍终于被木宁夕放出去巡山。
当看见司徒天逍和木宁夕同时出现在北宫的宫门口时,等候多时的卫漠,冯莽,赤兽和青禽差点脱掉下巴。
这是什么意思?狼后大发慈悲放过狼王吗?还是说狼王要带着狼后去巡视军营?
青禽摸着终于恢复原样的羊须胡子,臆测道:“看狼王容光焕发,满面春情,定是这十几日狼后不惧辛苦,每日服侍狼王身心舒畅。”
冯莽偷笑,低语:“能不身心舒畅吗。整整十七日,狼王没有走出北宫半步。看来狼后的肚子不需多时便会有好消息传出。”
“每日萧辰送去补身的丹药,定是为了这个原由。”赤兽粗声粗气地喊着,声音传得老远。
司徒天逍冷厉堵在宫门口的几个人,对木宁夕道:“走吧,我们一同去给二位请早安。”
“好。”
木宁夕主动伸出小手让他牵着,似是故意做给门外的那几个人看,她扬起小脸,傲气十足地大步走在前面。司徒天逍哑然失笑,只好被动地任她牵扯着往前迈步。
门外的几个男人集体倒抽一口冷气。狼王笑了,但是狼后没遭殃,看来遭殃的他们喽。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几个人趁着小夫妻去给长辈请安,默默地溜了。
狼王殿的东偏殿,司徒善在院子里武剑,杭氏坐在一旁欣赏,时而看到精彩处激动的拍掌叫好。
有妻如此,司徒善老当益壮,一把剑武出花儿来,得到又是连连叫好声。
这次不仅杭氏叫好,连司徒天逍和木宁夕也鼓掌称赞。
司徒善一个连环旋转,放在杭氏身边小几上的长剑被司徒善手中的剑挑脱木鞘,笔直攻向木宁夕的心脏处。
司徒天逍单手护住木宁夕,另一手分毫不差地握住剑柄,打个旋花,剑指对面的花甲长者,笑道:“爷爷想邀请孙儿切磋,何必拿孙媳妇逗乐子呢。”
司徒善乐了,笑骂:“不肖的孙子,就知道疼媳妇。”
司徒天逍唉声叹气,“爷爷,不能怪我。这都是你遗传给我的。”
司徒善不乐意地撇撇嘴,嗔怨道:“我才没有把这种惧内的东西传给你。你这惧内的脾气,指不定随了谁的骨子呢。”
司徒天逍呵呵笑,恍神之际,剑锋猛袭而来。他反应极快,横剑一挡,听得铁器碰撞声刺耳。他搂住木宁夕的小腰凌空腾起,将她送至杭氏身边。
再回身,人已经站到司徒善的背后,笑问:“爷爷要小心,小宁儿可是会记仇的刁蛮丫头。”
司徒善瞥了那边一老一小的两个女人,在与司徒天逍错身而过时,低语:“你奶奶刁蛮一辈子,我不是一样活过来啦。”
“爷爷,我要向你学习。”司徒天逍苦笑,再转身已换上冷静对战的严肃神情。
司徒善打从心底满意这个孙子,横握剑,大步急驰,恍惚间横剑上翘,竟呈现上刺状态,直逼向司徒天逍的咽喉。
司徒天逍后弯腰,扬下巴堪堪躲过。哪知,剑锋打了一个旋花,直戳下来,险些伤到司徒天逍身下的要害之处。
吓得他连忙后扑,双腿屈起呈盘腿状,鞋跟踢开凌利的剑峰。
几个翻滚,司徒天逍苦笑着侧卧在地上,看着气喘吁吁的司徒善。
“爷爷,我刚成亲,你就这般欺负人啊。”司徒天逍无奈,爷爷这招太坏了。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司徒善冷哼一声,“你输了。”
“是。”从地上站起来,司徒天逍作揖,“孙儿认输。”
“拿来。”司徒善伸出手凭空掂量掂量。
司徒天逍怔愣,不明白爷爷要什么?目光求救似的看向杭氏,却被白了一眼。
“爷爷,你想要什么?”司徒天逍不明白。
“笨啊。”司徒善叹气,回头看向木宁夕,问:“你知道吗?”
木宁夕羞红脸,笑说:“爷爷放心,我会准备齐全,请奶奶帮忙带回去的。”
司徒善满意地点点头,嫌弃地白了三孙儿一眼,嗔怪:“蠢死了。这点子事情都想不明白。”
司徒天逍感到莫明其妙,为什么他的小妻子听懂爷爷的意思,而他却不明白呢。
木宁夕悄声来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说:“爷爷要狼王的令牌。”
“狼王令?”司徒天逍不明白。
“来时乔装打扮,就算逃过其他四国的密探,却逃不过皇上和信阳侯的密探。二位在狼山呆了一月余,不带点什么回去怎能搪塞过去呢。”木宁夕柔声解释。
司徒天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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