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让陆家人寒了心?不怕曼婷那丫头寻死觅活?至于灵隐大师有没有说谎,等曹监正来了就知道了!”
周昌安没有再辩解什么,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勤政殿的大门,揉了揉眉心,疲惫地叹道:“母后,朕手心手背都是肉,曼婷也是朕看着长大的,难道朕不希望她和启儿能两情相悦,喜结良缘吗?难道朕不希望她当朕的儿媳妇吗?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啊!难道让他们再步皇姐的后尘吗?”
陆琦姗见周昌安再次提起周昌英当年的婚事,不由更加来气,愤愤地道:“当年英儿喜欢的人是钟立川,我们都知道,可是那是吴王手下的大将,我们能答应吗?再说了,英儿后来与宁允衡也产生了感情,琴瑟和鸣,十分恩爱。奈何那宁允衡竟然是个短命的,我们都已经放过他了,他还是早早地就丢下英儿去了。这能怪得了我们吗?英儿还为此怪了我们这么多年……”
周昌安摇了摇头,不想再为这件事情而争论,当初确实有很多不得已,他们也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周昌英半生凄苦,也确实是他们造成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大殿里又安静下来,陆琦姗气呼呼的,不去看这个不与她一条心的儿子,自己生着闷气。
“启禀皇上,曹监正来了,就在殿外后旨。”殿外传来齐公公尖细的声音。
周昌安微微点头,沉声吩咐道:“快,宣他进来!”
殿门缓缓打开,一个瘦瘦的白胡子老头大步走了进来,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脚步健朗,走到大殿中央,掀袍跪下,朗声道:“下官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昌安和陆琦姗齐声道:“平身!曹监正不必多礼。”
曹监正缓缓起身,向着周昌安和陆琦姗拱手而立,恭恭敬敬地问道:“皇上,太后娘娘,请问深夜宣微臣进宫,有何吩咐?”
周昌安点了点头,蹙眉问道:“曹监正,你作为司天监的监正,难道没有发现今晚星象的变化吗?”
曹监正闻言,浑身一震,偷偷看了陆琦姗一眼,颤声答道:“启禀皇上,微臣确实也发现了今晚星象的变化,但是,还没有参透星象变化的原因,所以,没有及时向皇上禀报,请皇上恕罪!”
陆琦姗一怔,没有想到灵隐大师并没有说谎,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不由冷声问道:“曹监正,你担任司天监的监正也有二十年了,哀家相信你在这方面的修为和权威。你莫要因为某些流言,影响了你的判断,莫要让哀家失望。”
曹监正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仙风道骨的镇定完全不见了。迟疑了许久,才颤声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今晚的星象确实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是微臣这些年来,从来不曾遇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