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若出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走了,楼道里还能够听得到沅夏安的嚷嚷声。
她疲倦的按了按眉心,将大门关上。
这都叫什么事儿?
被强迫带走的沅夏安挣扎不停,嚷道,“洛谦!你放我下来!”
她被气急了才会叫洛谦的全名,平时都是叔叔的叫着甜人,偶尔在洛谦磨合下才会松口叫阿谦。
洛谦本身就心情不太好,现在听到她的称呼,脸色更加黑了。
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掌拍在她臀部,“你安分点!”
羞愤难当的沅夏安又觉得委屈,用力揪住了他后背的衣服,却不敢再挣扎一下。
被他扛着扔到了车后座时,她差点没吐出来。
还没等得及反应过来,洛谦就挤上了车,重重甩上车门,“回去”
跑出来连自己想要的答案都没有问到,现在又被洛谦这么羞辱,沅夏安兀自生着闷气,跟躲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
开车的司机也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气氛不对劲,这少爷也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夏安小姐也二十几岁都成/人了,怎么做事一个比一个莽撞?
洛谦和沅夏安在一起的事先前是一直都瞒着洛家上下的,以至于说洛谦要办订婚宴,而且女主角从祁小姐换成了夏安小姐的时候,他们洛家上下都处于惊愕状态。
这夏安小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虽然跟少爷在一起也不违和,可是这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洛谦和沅夏安就是他的儿子女儿一样,现在儿子和女儿走在了一起,这么说都令人膈应得慌。
车子穿梭在华灯初上喧嚣的夜市中,沅夏安扭着头看着车窗外,就是不搭理人。
洛谦也在生着气,一回家就听说沅夏安跑了,他才急忙找出来。
万一要是被傅霆彦的人带走了怎么办?现在的世道不太平,他根本无法安心的将沅夏安一个人扔下不管不顾。
车子一到洛家,沅夏安又闹别扭了,愣是不愿意下车。
洛谦冷着脸将人从车里强制性的抱了出来,大跨步的往里走,上楼,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将人重重扔到了床上,沅夏安心内发怵,暗道不好。
麻溜的翻了身就想跑,她快也快不过洛谦,捏着她的脚腕就把她拖了回去。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绳子,将沅夏安的双手死死扼制住,随后将人提拉了一下,将她的双手绑到了床头。
“看样子,我要是不绑着你,你还会跑?”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跑,手被钳制着动弹不得,她吼道,“你放开我啊!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凭什么绑着我!”
她愤怒的并不是洛谦不让她出门,而是瞒着她不跟她说实话。
手被绳子勒紧挣脱不开,她扭过头去看自己的双手,被绳子勒紧了绑在床头,根本动弹不得,也没有可动的余地。
脖子一热,温热的唇抵在她脖子上,激起了阵阵鸡皮疙瘩,“那你好好看看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洛谦要做什么了,她身子猛地僵住,主动示弱,“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现在才来认错,太晚了”洛谦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平时她撒个娇说句软话,洛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可是今天的事,沅夏安着实是惹怒了他。
他努力帮沅夏安挡去外面的危险,将她囚禁在洛家也是为了她好,按照她疯跑的性子,万一被傅霆彦的人盯上,她根本就不可能幸免于难。
越想越火大,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不少,毫不留情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下了大半。
沅夏安真的被他吓到了,弓起身子蜷缩着躲开,哭诉道,“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错了?”洛谦眼眸深邃似墨,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错在了哪里”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胸前一凉,惊得出神的沅夏安扎扎咧咧的惊呼,“我错了!我不该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不应该躲着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拜托了,你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
她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令外面的人格外忧心忡忡,都是看着沅夏安长大的,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他们也怕洛谦真的气昏了头,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忙敲门,“少爷,小姐年纪还小,性子贪玩也正常,您别跟小姐置气”
“滚”
屋子内只传来了洛谦森冷的一声怒吼,等候在门外的人面面相觑,相劝又不敢劝。
“算了,少爷的性子你也知道,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们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
“那怎么办?听着小姐的声可不太好,万一要是少爷真的气昏了头对小姐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该怎么办?”
房门紧锁着,他们再怎么担心也只得离开,不能够参与分毫。
屋子内,沅夏安不断的往后缩,双腿微微曲起蹭着床往后退,试图拉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哆哆嗦嗦的开口道,“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我只是太久没见到她,所以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