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威给他带过来!”刘福龙唯恐事情再拖下去,傅子明会真的发狠弄死他,连忙让他的亲信把威哥从地下室弄出来。
等我摆平掉监控室的喽喽,威哥已经被带到傅子明所在的主卧。张博等人也已经循着骚乱的轨迹赶到傅子明身边,为他镇场。刘福龙觉得自己好生憋屈,一帮之主为自己的得力干将报个仇,居然落得仇家寻上门,还让人用甩棍抵在自己的喉咙上。
“阿威!”威哥在短短两天内,吃下数不尽的鞭打,已经完全没了人样。张博奋力推开围观的人群,将威哥牢牢托住。天津帮这边以为他们放回人质,事情就该结束,“闹够了就快滚,阿威已经交给你们了,赶紧把我们老大放了!不然看老子怎么”
我从监控室绕道这里花去不少时间,所以我到场最晚,现在放话要傅子明放人的家伙就站在我跟前,亲耳听到此人大放厥词,“放你妈的狗屁,我姐夫让你们弄成这副模样,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结束的,你是第一个!”
他是第一个被我清算的目标,手中的球棍劈头盖脸砸下,该名干部只觉得一阵鼓钹齐鸣,身体便脱离大脑的控制,缓缓倒下。
“我说过,你们对我姐夫做过的事,我绝对会十倍奉还!”何谓十倍奉还?倒在地上的那位,以为昏厥过去就算完了?不,威哥在他手上肯定没少受苦,就这么放过他,绝不可能!我又抡起球棍,对他暴轰了一顿,直至棍身彻底染红才算完。
“谁是第二个?”
没人应声,没有谁愿意当这种出头鸟,现在是深夜,豪宅里住的多是狗头军师,当家红棍俱拥有自己的住处。帮主看着这群低头不语的幕僚,如丧考妣,他看我的架势,预感到一旦没人主动揽下挨揍的重任,那下一个倒霉的便是他。
“卢火,张炯毅。你们还愣着干嘛,快上啊。折磨阿威的主意不是你俩出的吗,现在怂什么?”
球棍仍在往下滴血,血滴的声音尚在绕梁,两位被帮主指名的狗头军师惊悚地摇起头,辩解道:“帮主,你这是在血口喷人,我们是受你命令才会变着法子折磨阿威的!李先生,和我们没关系啊,是那个杀千刀的命令,和我们没关系啊!”
“怕什么,晕过去就没感觉了。放心吧,他是下一个。”
张炯毅与卢火到死也想不通,为何报应来的如此之快。鲜血缠上球棍,再被球棍甩向四方。围观群众中,胆大的脸色开始发白,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
帮主见到眼前发生的一幕幕,顿时感觉这间装修华美的主卧,仿佛已然化成修罗的角斗场。其中只剩下暴戾和杀戮,这是他出道以来最为凄惨、屈辱的一夜,“李波,你才是李波,我后悔了。我不该为孟思进他们报仇的,你够狠,你厉害,他们死的活该。我输了。心服口服,放过我吧!”
“大哥!”众小弟见不得他们的龙头如此失态,反而激发出他们血液中蕴含的斗性。一个两个接连迈开腿,开始往前紧逼。
这种凭借血性一时涌起的果敢,非常强大,但要它们消退也很简单。我稍微甩了甩球棍,血腥味再度弥漫,前行中的部分人立马意识到果敢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众心理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只剩下一小撮人还有勇气接着往前走,张博的手下不敢僭越,忙用请示的眼神看向张博。
“小波,你”
“放心我能应付得过来。”想要继续打压天津帮的士气,只能靠我一个人,如果我假张博的手引发群殴,那只会激起天津帮众的剧烈反抗。
傅子明也很赞同我的观点,说道:“这些软脚虾交给李波足矣,要是一会有什么天兵空降,你们再上也不迟。”
我先前的狠辣,天津帮帮众有目共睹,如非必要,他们才不想和我敌对,卢火和张炯毅还躺在那里,是死是活还不得而知。随着我迎向敌人,又有两位帮众却步退后,重新并入大部队。
而今还有胆子站在我面前的只剩下两个帮主最器重的军师,他俩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只可惜跟错了人。教训他俩,我只花了一分钟,两个读书人先后倒在自己产出的血泊中。
剩下冷眼旁观的人,当中并非全是草包,里面身手好的不是没有,但是他们却置身事外,企图明哲保身,留着一副好身板效忠下一位帮主才他们心中的真理。
傅子明让开身,把身下的刘福龙拎起来交给我,“好好揍,阿威老板不可能让他们白白欺负的。那边还有几个练家子,交给我吧。”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刘福龙既然能在其位,必然也有些斤两的。他在我和光头佬交接的间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挣脱傅子明的手掌,想要冲入人群。
傅子明几乎是下意识的,甩棍抛至空中交换到右手,紧随其后的便是火力全开的一击。刘福龙的肩胛骨应声断裂,整个人也让这股强大无匹的重击压回地面上。
“唔啊啊啊啊!”光头佬的这下当真是想要了刘福龙的老命,帮主的肩胛骨齐臂而断,最靠左的那段碎骨甚至破开皮肤,刺到了空气中。
帮众暗自猜测,老大也许过不去这个坎的吧,今夜一过,或许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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