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成庆找来的,就是天津帮的人。你们怕不怕,怕就自己收拾一下,赶紧逃命去吧。”
“怕个卵子,让他们来,看看谁弄死谁。妈的,哥几个好歹是特殊活动的最终8强!”阿力在辣鸡三兄弟中算是最有出息的一个,换做朴俊锡或者三上洋一当中的任意一个,告诉他们现在有人在暗中尾随我,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跟我撇清关系,独自逃命。
阿力卖力敲下最后一枚长钉,匿在巨大的敲打声中,口齿含糊地说道:“老大,要不我从西面突出去,绕到他们背后,你们要打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咱们一起冲,抢在他们前面弄死这帮逼犊子。”
“可以,我跟你一起去,就装作要解手。天津帮的人我接触过,反正他们的目标是李波,咱俩只要别做的太假,他们是不会在意咱们的。”傅子明从腰包中拿出两柄匕首,“你俩一人一把,李波,你姐夫送你的那面大盾牌带着吗?”
“带着啊,那玩意到的比我们还早,来之前就找人运过来了,就在那只大麻袋里。”我以为傅子明要用,转身去帮他取盾牌。
“你他妈能做事稳当点嘛,我说过我要用盾牌吗?你自己留着,等我俩绕出去,那帮人势必会抓紧机会来干你,你到时候就扛着盾牌跟他们对冲。我跟大马猴就从后面捅他们腰子。”傅子明抓起腰包,把里面的甩棍手柄略微亮了亮,“阿威的酒楼太平淡了,来吃饭的人都斯斯文文的,我这老伙计快闷死了,今天正好让它解解馋。”
傅子明带着阿力从西面走了…
两人前脚离开不久,东南面的几辆越野车立即采取行动,呼啸着向我围拢过来。待它们靠的近了,我看清车上的两位熟人,不是红棍二兄弟还能是谁?
红棍a抢先下车,大笑着向我走来。红棍b心机较红棍a更重,他面无表情跟在后头,单手正在搓动一对钢珠。钢珠的表面被磨得坑坑洼洼,显然是红棍b经常搓动的成果。
“李波,好久不见啊,听说你最近混的很不错。怎么一点都没想到兄弟我呢,大家一起发财才好嘛。”红棍a弹飞手中的烟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打我的那一枪,我可是痛悼现在啊,赛后好不容易见一面,你连句对不起都不想说嘛?”
“我对不起你妈隔壁!你跟王初寅的老婆是怎么说的,王初寅是我害死的?你们为了拉拢她做你们那边的代表,不惜诬陷我,我真恨当时没狠下心肠把你弄进流沙,给王初寅陪葬!”我嘴上跟红棍们打着嘴仗,手里却不忘忙活解开麻袋,取出美队的盾牌。
误导许梦蝶是红棍b出的主意,他得意一笑,回敬道:“那结局呢?她进了班房,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活得好好的,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现在讨论的问题是你打我兄弟的那一枪该怎么算。”
“哈哈哈哈哈。”我叫红棍b的话逗得乐的不行,敢情混黑道的人都是这么嚣张跋扈?他搞别人可以,别人反击他就不行?
说话间,红棍a已经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喷子,这是天津帮自制的手枪,和正规武器制造商出厂的手枪相比,既笨重,威力小,又容易卡壳,甚至弹夹能存储的子弹数量还少,但胜在它能量产。
“砰砰砰”一连三枪,子弹悉数击中我竖在面前的盾牌。除了三个瘪囊,再无任何建树,威哥要是知道他的心头好让红棍a给糟蹋了,肯定要发飙。
红棍a不是不想再接着开枪,他也想打穿盾牌,怎奈他的手枪实在是不争气,仅仅三枪就宣告卡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