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棍a只准备了一把喷子,唯一的喷子卡壳后。为求对付我,红棍a开始另辟蹊径,从红棍b的背囊中抽出一把巨长无比的片刀。
红棍a身后的小弟招子擦的雪亮,接二连三亮出自己的家伙。我给粗略估计下,大概有20人参与到这场斗殴中。其中称得上高手的,仅有宋帕山和红棍二兄弟,其他的虾兵蟹将俱是傅子明几棍子撂倒的货色。
但俗话说得好,蚁多搂死象,人海战术总是打架斗殴中最有效的制敌技巧。我这边只有傅子明和阿力两个奇兵,而且傅光头会不会陪我血战到底还不好说。
我拔出匕首,右手反手紧握,左手持盾,慢慢往前走。一步,两步,步伐渐渐加快,周围的空气好似在这一刻变得稀薄,我需要非常用力的呼吸才能保持稳健的步伐。这种状态,通常会被叫做紧张。
红棍b见我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还敢向他们发起冲锋,顿时狐疑起来,向他的小弟们吩咐道:“四下散开,别扎堆,多留意下四周的情况,刚才走掉的两个人不一定是逃兵,给我好好提防着。还有,上去几个人,把李波给我摁住!”
老大的命令就是圣旨,哪怕不情愿当炮灰,也得硬着头皮上;几个在帮里地位最低的喽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加快步调,自发组成一张包围圈,将我网在最中央。
“对不起啊,哥,我们只是打杂的,你要是死了,千万别缠着我们啊。”喽喽中有一个年纪很小,可能是娃娃脸的缘故,我觉得他应该还是未成年。
对于这个小喽喽,我在他身上看到我来迪拜之前的影子。楼楼们仗着人多,想一拥而上将我制服,等冲在第一个的喽喽近身,我用盾尖抵住他手中的球棍,继而用匕首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血洞。
小喽喽吃不住痛,惨叫着倒下。其他人因为同伴的叫声,动作瞬间凝滞,我趁机赏给包围圈中的每个喽喽一记匕首,独独没有捅娃娃脸,“小朋友,你既然怕摊上事,就别掺和进来,找个机会回家接着念书吧。”
娃娃脸低下头连声说好,就在我要转身去对付红棍a之际,在我余光中的娃娃脸,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阴湿;娃娃脸手里捏着一把弹簧刀,他企图在我转过身的刹那扥出刀刃,捅死我。
“你想干嘛?!”我毅然回转身体,直面娃娃脸。那时他已经扥出刀刃,正摸上前准备捅我,“没没干什么,哥,我没有!我不想捅你,没想过要捅你。是他们用眼神指挥我,让我捅你的。”
娃娃脸话说的语无伦次,可我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相信他,我假装要转头去看娃娃脸口中的他到底是谁,暗中凝神戒备。
果不其然,娃娃脸见有机可乘,当即高高跃起,“噹”这次的袭击有惊无险,我及时用盾牌挡下娃娃脸的暴起突刺。这回娃娃脸没再狡辩什么,面如死灰地看着我,他把弹簧刀扔到一旁,高声呐喊,“来啊,捅死我吧!”
“你又想和我玩心理战,当我不敢杀你吗?”兵不厌诈,我听到背后有微弱的脚步声,娃娃脸的大声呼喊其实就是想欲盖弥彰。我估摸着还有两秒,背后的人就能攻击到我了,“我去你妈的!”我将手中的匕首猛然向后掷去。
“噗”锋利的刀尖没入皮肉,红棍a原来设想的挺好,他和娃娃脸打一波配合,无论娃娃脸成功与否,他这只黄雀总能得利,最坏的打算就是我捅死娃娃脸,他再一刀削下我的脑袋。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匕首不偏不倚地钉在红棍a的右胸,红棍a的手颤颤巍巍,想把匕首从胸膛中拔出。
我先用盾牌敲晕娃娃脸,再回过身去对付红棍a。红棍a尝试了几次,均不敢贸然将匕首拔出。现在,红棍a为了不让鲜血横流不敢动弹,自然有人敢动;我上前一步,几记左勾拳直取红棍a的丹田。红棍a起先想停过一阵,红棍b和小弟们自会过来保护他,可当他挨下不止二十拳后,他发现他错了,因为他听见背后亦传来喊打喊杀的声音。
傅子明带着阿力杀将过来,光头佬独立拦下除开宋帕山以外的所有人,他光着膀子,腰间配有一把带鞘的刀,手上的甩棍耍的虎虎生风。一时间,红棍b都看的入神,从而忘记这个光头佬是一定要打倒的目标。
另一边;阿力自己要求对阵宋帕山,他不曾动用傅子明给他的刀具,因为他想赤手空拳地跟宋帕山干一架。
而说起宋帕山,他曾是天津帮苦求不得的悍将,早在他今次成为赌博游戏代表之前,天津帮的帮主就频频与他取得联系,希望他能前往迪拜给天津帮助拳。然而,宋帕山现任老板后来者居上,直接许以重金,半路截走了宋帕山。
宋帕山念在以往追求樱桃时的那些花费,全是由天津帮老大出的,等他来到迪拜,还是和天津帮保持着比较不错的关系。此次,前往阿曼的任务,也是宋帕山为偿还过去的恩情,主动接下的。
“喂,马来猴子,你喜欢cherry吧?”宋帕山永远都是一副屌屌的样子,他的脸和身材也确实完美到爆炸,随便在哪个角度拍照都是大片。
阿力自知在相貌方面,除非整容可能就算是整容也比不上宋帕山,所以他现在武力值方面为自己正名。宋帕山的搭讪没能起到他想要的结果,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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