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飞溅,温热的血液仿佛泉涌,顺着流浪汉背部两道硕长的伤口喷洒出来,在墙壁上印出两道深深的痕迹。
就像是美人的红唇印记。
胸口被贯穿,流浪汉根本没有幸存的可能。
“嗬--嗬--”
他嘴里发出仿佛咳嗽似的奇怪喘息,口中不住的涌出鲜血,他试图用手抓住贞子刺穿他的刀刃,堵住伤口,但在挣扎了两下之后,最终还是无力的彻底停止了呼吸。
贞子一脸的不喜和不耐,从腹腔中伸出的触须猛地一甩,流浪汉的尸体便瞬间从刀刃上挣脱出去,顺势掉落到旁边的垃圾箱里。
“所以我才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
贞子用手在鼻子前扇动着,一脸嫌弃的看着因为尸体跌落,而一窝蜂的从垃圾箱里冒出来的蝇群。
脏兮兮的,不仅仅只是外表上的干净程度,还有一个人的内心。
贞子并没有处理尸体,因为尸体的伤口是锋利的刀刃造成的,她的触须前段是如同刀子般锋利的黑色骨刺,坚硬并且锐利,既可以支撑她的身体,又可以杀伤敌人。
无论验尸官怎么看,这具尸体怎么都是死于利器。
而不会联想到什么怪物的身上。
只要不被联想到怪物,那就无所谓了,地狱厨房嘛,死把几个人多大的事,不死人才叫奇怪呢。
贞子估摸着,这个流浪汉死在这里,但恐怕过上好几天都不会被人发现。
当隔了n久之后的垃圾清理人员再次发现垃圾箱里的东西时,恐怕绝对会是个大惊喜。
就交给他们来头疼吧。
这样,贞子非常淡定的把锅甩了出去,事实上,就算查到她的身上也不怕,只要怪物的身份没有暴露就好。
处理好了流浪汉的问题,贞子拍了拍手,然后一回头,发现花嫁姬才刚刚堪堪爬到铁门的顶上。
好吧,她叹了口气,虽然艰难了一些,但好歹要过来了不是。
然后下一刻,她伸出一根触须,轻轻一戳铁门的上端。
“当!”
她没有用多少力量,力度掌握的非常适中,在骨刺接触到大门的瞬间,铁门的上方就开始摇晃起来。
不出意外的,花嫁姬开始把握不稳。
“啊啊啊!!”
紧接着,伴随着一连串的惊叫,花嫁姬大头朝下,猛地从铁门上摔下来,她的脑袋率先一步着落地面,脖子和身体间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夹角。
大概是断了,还是九十度以上的那种。
但无论花嫁姬是真蠢还是假蠢,妖怪毕竟是妖怪,人类的外表只是她的躯壳和伪装,就算脑袋拽下来也不会有事,更何况只是脖子断了。
“痛痛痛!”
下一刻,花嫁姬就捂着脑袋从地上坐起来,而在她一手揉着头上看不见的包时,她的脖子还耸搭在胸前,夹角离奇。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的诡异,幸好那个流浪汉死了,否则的话,他说不定就会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又看到这样无法理解的情形,而当场思维混乱。
“别嚎了。”
贞子不满的啧了一声,但她意外的发觉在花嫁姬受伤。。或者说感觉到痛的时候,她竟然神奇的不结巴了。
但是毫无意义。
她走上前,“咔吧!”一声,硬生生的将花嫁姬的脖子扭了回去,然后一把将她从地面上拽起来,拖着她便向前走去。
“精力旺盛的话,酒吧里有的是地方让你发泄。”
“只要别将本体曝光出去,随你怎么折腾。”
“不。。不不。。”
花嫁姬还试图做出拒绝,但在贞子粗鲁的拖拽之下,她很快就只顾得跟上贞子的脚步顾不得其他的了。
酒吧的面积不大不小,不过身后这条小巷却格外的长。
随着俩人逐渐脱离酒吧后门的范围,巷子中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大多数都是流浪汉和衣衫破旧的失败者。
这可真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现在贞子知道那道铁门是为了做什么的了,显然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从酒吧的后门溜出来逃跑,因为一旦跑到这种地方,就不要想着再将那个人给找出来了。
小巷子越向外道路就越宽敞,脱离酒吧的范围,进入相连的另一家保龄球俱乐部的后门处时,小巷的另一则已经换成了一个废弃的旧工厂。
工厂的大楼只有一个粗略楼体的框架,里面全部都是废弃的碎水泥石,玻璃残骸等毫无价值的东西,不过即便如此,大楼本身对于流浪者们来说也是一个有着绝佳价值的地带。
它可以挡风遮雨。
这里面盘踞着非常多的流浪者,远远看上去,他们就像是蜜蜂和蜂巢般,寄生在这栋废弃的工厂大楼内。
工厂二层和三层每一层的楼体内都可以看到人影晃动,以及汽油桶中燃烧跳跃的火焰。
这些流浪者的构成复杂,有的是因为投资失败,或者股票崩盘的失败者,有的则是签下了高昂的借贷,或者输的一无所有的倒霉蛋。
也有很多致命的杀人者隐藏在其中,他们有的只是无心之失,现在仿佛丧家狗一样到处流窜,有的却是真正的凶残杀手。
还有很多*君子,不入流的混混,情场或商场一时失意的家伙,他们聚集在一起,才构成了这个庞大的群体。
他们的数量并不少,细数一下,应该有了十几人的程度。
并且这还仅仅只是明面上贞子和花嫁姬看到的,躲藏起来的肯定更多。
因为有这座废弃的工厂代替了小巷子的另一面墙壁,这里的空间比酒吧后面的小巷子大了几十倍,同样,流浪汉的人数也多了几十倍。
所以酒吧后面的铁门才十分光滑,否则一旦有人逃到这里,恐怕立刻就会没了踪影,再也别想找到。
很难想象在纽约这样一个繁华的现代城市中还会存在这样的地方。
但可惜,它就是存在。
到了这里,贞子就不能向之前那样,面对流浪汉们大开杀戒了,因为随时都有可能放跑了目击一切的家伙。
面对围上来的,不怀好意的人群,俩人只能故技重施,变得仿佛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一般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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