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和俩人闯入小巷子中时没什么两样,哪怕被鲜血润滑了一番,大门的缝隙处仍然储满了铁锈,伴随着贞子暴力的拉开,大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但这个声音对于轰鸣的酒吧来说,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只有靠近这周围的几个人和端着酒托的女郎注意到这一幕,他们直愣愣的看着门外的两个人,眼睛几乎掉在贞子身前那一大片浓郁的血污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贞子同样站在原地,似乎有些发愣的瞪着他们。
这不是在赌气,而是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她这样登场,似乎。。不太够震撼。。
“吱--砰!”
然后下个瞬间,大门被贞子重重的关上,差点将花嫁姬的鼻子砸扁。
“前。。前辈。。”
花嫁姬欲哭无泪,几乎两眼泪眼汪汪的说道。
“我们走前门。”
贞子无视花嫁姬哭丧的小脸,小手一挥,坚定的说道。
花嫁姬无法反驳,事实上也不敢反驳,她唯唯诺诺的跟在贞子的身后,然后两人来到了三米高的铁门处。
近三米的距离并不是一个难以攀爬的高度,但问题在于这道铁门不是网状编制的。
除了铁门的下半部分有几个仿佛猫洞狗洞一样的天窗,整个铁门都是光滑的铁板,也不知道当时建立这道门是为了做什么。
但这难不倒贞子。
虽然她是人类的外表和形态,但如果她愿意的话,仍然可以用出不属于人类的力量,包括跳跃力,平衡感,以及敏锐的反应力。
目光在铁门上一扫,何处可以借力,哪里可以用于落脚已经瞬间出现在贞子的脑海中。
下一刻,她微微吸气,然后一跃而起。
“砰!”
仿佛一个最为优秀的跳高运动员,贞子以一个及其标准的动作直接跃到铁门的上方,然后牢牢的踩在铁门的顶部,身体微微摇晃。
根本没有任何借力,也不需要作为落脚点的地方。
“那么我还琢磨它们做什么。。”贞子显得有些残念。
借着几近夜幕的昏暗天色,贞子发觉周围没有人看到自己,或者说,这里根本没有看到几个人。
大约是地狱厨房最混乱地带的缘故,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危险,一般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来这个地方自找麻烦的。
放眼望去,酒吧后面的这条街区当中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流浪汉躺在靠近墙壁一侧的两个垃圾箱间。
并不是他喜欢垃圾箱的味道,也不是为了吃东西方便,而是因为厚重的垃圾箱可以为他挡风遮雨,保持一定的温暖。
起码。。聊胜于无。
而这个流浪汉也并未注意到这一幕,他正脸朝向墙壁那面一动不动的躺着,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醉死了过去。
“真是罪恶的摇篮,地方还真不错。”
贞子撇撇嘴,然后再次纵身一跃,轻轻从铁门上跳了下来。
可惜她的动作虽然十分轻柔优雅,但一袭的白色薄纱却没有反重力裙摆的功能,在她跳下来的瞬间,非常不给面子的糊了她一脸,直接让她以头抢地。
贞子非常狼狈的摔了个滚地葫芦,好在她的平衡感还是很不错的,很快就从地面上翻滚着站了起来。
回过头,发觉花嫁姬还在铁门的另一侧,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然可就丢鬼丢大发了。
然后她又等待了至少三分钟。
“那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贞子忍不住吐糟道。
说完之后,贞子感觉到一阵危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好了,似乎全速正在向着吐槽役发展,这很不好。
但身后那家伙却又不能不管。
她是百鬼之一,自己要是把她扔了露西绝对能把自己撕了,何况,虽然花嫁姬的实力不比贞子,但仍然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帮手。
不是指她的实力,而是指她拥有的一些特殊能力。
但贞子却不觉得自己像是得到了一个搭档,她更觉得自己像是领养了一个孩子。
而且还是不哭不闹,但不管你怎么怼,就是不动的那种。
无奈之下,贞子伸长了自己的脖子。
作为一个女鬼么,贞子总要有一些鬼怪的保留向能力,比如说。。拉伸自己。
她可以像飞头蛮一样,把自己的脖子拉得很长,当然,不需要把内脏一起飞出去,那实在是太蠢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脑袋顺着下面的天窗塞进去,贞子看到花嫁姬正笨拙的用力抓着大铁门的侧面,挪动挪动的上升呢。
叹了口气,贞子说道,“你还记得你自己是个妖怪么。”
“啊!”
但没想到,从下方伸出来的脑袋和长长的脖子却给花嫁姬吓了一跳,她惊叫一声直接松开手,嘭的便从铁门上掉了下来。
“砰!哎呦!”
她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好不容易爬到一半的高度也没了。
贞子挑了挑秀眉,觉得自己应该是碰到了一个真白痴。
她怀疑这家伙有精神分裂。
明明无论是人还是外状的形态,她的本质都是妖怪,但为什么变成外状时她就生猛的连飞船都敢啃,结果一变回人就蠢得像个笨蛋,连自己本身的力量都不会运用了。
她是真蠢还是假蠢。
贞子想不明白。
小心翼翼的将脑袋顺着天窗缩了回来,她双手抱怀的用手摩擦着下巴。
但是突然间,贞子感到周围好像有些古怪,似乎有某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烁然回头,贞子果然看到那个不幸的流浪汉已经醒了过来,正睡眼朦胧的盯着这里一脸的呆滞。
“还真是不走运呢。”
贞子低吃吃的笑道。
虽然这个流浪汉一脸的迷糊和糊涂,恐怕并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是不是喝醉了之后的眼花。
但贞子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破绽留下来。
无数破案美剧都阐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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