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甘愿嫁给凡夫俗子以确保自己在夫家的地位,即使婚姻不顺最后也能会娘家落脚。
而廖泉泉……他只知她在欧家受宠,却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地位。这样地位的一介女子,不可能嫁给凡夫俗子,自然也不可能嫁给像他这样的男人。明明已经安排好的所有事情,到头来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他看见廖泉泉如水的眼眸中少了平静,有几分痛苦从那看似平静的水面中撕裂开来,惊涛骇浪般喷涌而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欧槿邪,你有没有觉得,你机关算尽,也不如我一个谎来的简单?”
“你又何必把话说绝……”欧槿邪叹了口气,一声叹息隐藏了太多的凄苦。她说了谎,从始至终都是在骗他。不……或许是他太笨,就没想过再多追究,而她根本不曾开口说过什么。“不让我离开台市,是因为你舍不得我走……对不对?”
此时连她根本不让他进得北市的账都忽略不计了,他只在乎她的一句是与不是。
“留在台市,对你是安全的。虽然你从不肯承认你跟你父亲跟新竹帮有关系,可在这种时候,留在你父亲的护荫下比待在欧家眼皮子底下要安全得多。”她给出这样一个很官方很书面的理由,像个旁观者一样评论着这件事的利弊对错。
他定睛看着她眼中的痛苦和绝望,心下却突然平静了:“如今是你甩了我,要跟我说得却只是这些么?”
?廖泉泉歪了歪头,不知还应在说些什么。难道不应该把眼前的利弊都告诉他,最好把自己说得十恶不赦,然后逼着他把自己推得远远的么?可他这是什么话?是觉得她是在关心他么?
还不等她再多反应什么,他已倾身吻上她,察觉出她急急想要推开自己的意图,欧槿邪却一把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喃道:“我原谅你无情无义得把我直接扔回台市,也原谅你不许我踏出台市半步,连你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我蹬了两次我也都能原谅你。廖泉泉……你可知我心意?”
这是哪一出?
廖泉泉觉得不明白。按照以前那些小说里的剧情,他不是应该一怒之下把她丢得更远么?为什么会是这么个发展局势?这不对啊?
瞧着她微微发愣,他的吻愈深,口齿模糊地说着:“这两天发生的这些,我权当时局所迫逼得你做了这么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决定,再陪我一夜,过了今晚,我如你所愿跟着我父亲远走忙我自己的去,我们再不相干。”
哦……原来是没被蹬够还想再被蹬一次。
廖泉泉脑袋里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步步入了他以话语为笼的陷阱里,等再醒过神时,自己已被他横抱进了他开来的那辆黑色吉普车中。
“喂!”她一巴掌推开他,分明记得她不是这么答应欧暝的。
他却不依不饶:“六镜是你的,欧家是你的,以后我父亲走了,这台市也是你的。台市当台市都是你的了的时候,我不还会是你的……我都原谅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你忍心狠狠推开我吗?”想了想,还不忘补上一句,“过了今晚,我们可是再无关系再不相见了。你舍得放弃我这么个现成免费不用付钱的牛郎?”
廖泉泉翻了个白眼,觉得在讨价还价这件事情上他比他爹可是高明了不知多少。一贯都是这样,他太清楚她的软肋是什么,也清楚怎样会让她开口点头答应。微微清醒幸亏他老爹没让他来跟她谈条件,要不然,她必输无疑。
“我记得……明明是我放你走,让你安稳离开台市……”趁着头脑中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廖泉泉默默申辩了一句。明明欧家掌棋人是她,六镜掌门人也是她,怎么欧槿邪却依旧是一副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啊?竟然还是这个模样。
欧槿邪摇了摇头,手下动作利落,还顺便不知从哪儿摸出来条毯子防止她着凉:“今夜过去,我要你廖泉泉记得,是我心甘情愿去做那个受害者容你这么抛弃我,是我放了你容你去权衡你的家族利弊。你说家族和我,家族永远排在第一位,那我就一边努力一边等着,等我有足够的能力和地位让你能同时把我和你的家族装在眼里的。”
他的温存和声音,成了她这夜头脑清明前最后的一份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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