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槿邪实在搞不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环境才意识到,他竟然躺在自己台市家中的房间里。不对不对,一定是喝醉了还没醒。
摇了摇脑袋,闭上眼睛再重新睁开,目光所及的天花板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少爷醒了?”一贯是跟在父亲身边的管家此时恭敬地站在床边问候他。
他摆了摆手,兀自坐起身来好好回忆了一下自己所能记住的所有事情——有人给他发了匿名文件,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北市的这段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那封邮件,直指他的枕边人、欧家的掌棋人就是六镜的幕后老板杜曦。这不可能的…;…;他只是想去酒吧喝两杯冷静一下,等廖泉泉回来好好问问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后来,好像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越喝越多,依稀记得好像还惹了什么事情。嗯,这是肯定的,他的酒品惯来不好,上次需要廖泉泉花几天时间把他找回来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
转头看向自家老管家,真的是觉得没脸了:“我怎么会在这儿?”
被问话的关键一脸莫名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大少爷您迷迷糊糊坐了飞机回来还打电话让家里派人去接你的吗?少爷忘了?”
欧槿邪摇了摇头。
他不是忘了,他是根本不记得,而且他喝醉了是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意识给别人打电话的。怎么突然就从北市回了台市?他有点儿搞不明白,难道是自己有特异功能也能穿越回来?这种解释显然是太扯了。
“父亲回来了?!”再回过神来,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站着的管家本不应该站在这里。父亲不是已经去了柬埔寨了吗?自家这位管家一直以来可都是不曾离开父亲半步的。
管家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欧槿邪当然明白这个点头中蕴含了多少层含义,站起来便往书房走。这个时候,父亲一定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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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暝果然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如每个他在台市的下午一眼,手边一壶香茗,案上摆着一本翻开一半的旧书。以前欧槿邪并不通此道,可跟廖泉泉在一起久了,多少也懂些茶艺读本。
“醒了。”欧暝脸上平添了几分沧桑,并没有抬头看着自己这宿醉方醒的儿子,只念念有词道:“我离开台市的这段时间,本还担心着你,看来你被人照顾的挺好的,连喝多了都有人自觉把你送回家来。不过这倒是够远的。”
当然有够远,直接从北市送回台市,焉知不是被直接扔回来的?
欧槿邪恭顺地听着,轻声开口问道:“父亲是不是知道…;…;我是被谁送回来的?”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此事欧暝就觉得来气:“你还好意思说?平白叫我欠了杜曦的人情。你这小子,招惹谁不行?怎么偏偏就招惹上了杜曦!”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欧槿邪却觉得如五雷轰顶。杜曦…;…;廖泉泉…;…;看来他已不需再去向当事人确认了,父亲已经告诉了他答案。杜曦就是廖泉泉。
“…;…;父亲的意思是说…;…;我是被杜曦的人送回来的…;…;?”他此话问的磕磕绊绊的,其中实在是包含了无数的震惊。他有想过很多种可能,可偏就没想过,真相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个。
欧暝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什么。他也不过刚回台市不足一日,前脚刚听得洛杉矶那边跟六镜的人杠上了,后脚就接到来自杜曦打发人传来的消息。本以为是速度这么快就要兴师问罪的,却不想竟是把他这许久都没功夫管教的儿子送了回来。至于廖泉泉就是杜曦这件事情,他也并没有比眼前这一脸震惊的小子早知道多久。只听说这小子的女朋友是北市欧家的人,当时还感慨那是个怎样的大家族,现在好么,何时是碰上同行冤家了。
“既如此,就断了吧。”在心中叹了声命运捉弄,欧暝好像去点醒他的儿子。廖泉泉是什么行事做派他不清楚,杜曦这个人他们却是了解的透透的。他在江湖上风雨周折经历了这么多,却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是如此,更不希望他招惹上这样一个女人。
听他此言,欧槿邪登时红了眼睛。他与父亲的感情虽不疏远,却也从未有过过分的亲厚,其实却梗着脖子道:“我的事情,父亲难道就要私自做主了吗?横竖也要让我自己去问个清楚解决了才算了断吧?”廖泉泉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这么骗他这么把他丢在台市不管。江湖杜曦是个什么名号他听父亲说过,可他在廖泉泉身边这么久,从未见她有过同杜曦一样的手段。
“少爷是想回北市问吗?”见着他转身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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