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费了那么大劲争回来的廖氏,你最终不打算要吗?”等邵灿走了,徐翳才敢开口问这件事情,心里却依旧觉得不可思议。赌上了她全部名誉和身家争到手的产业,廖泉泉却并不打算要?!
 : : : : “是啊。”依旧在低头磨玻璃的人隐约听到她的问题,模模糊糊地回答了一下。
 : : : : 徐翳就这么看着她一丝不苟的背影,为了防止及腰的长发被搅进去特意盘在了脑后。这个廖泉泉,和初中那会儿那个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的孩子完全能重合在一块儿。恩,她还是那个廖泉泉,有的时候看起来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变。
 : : : : “那你争来这么大一家公司干嘛啊?”徐翳不解。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做啊?
 : : : : “我不在,不是还有廖晌嘛。”她停下机器,磨玻璃发出的刺啦声也跟着停止了。回头过来看着恨不得替自己担忧了全世界的女子,廖泉泉觉得有些感动却又有些好笑。
 : : : : “廖晌?”徐翳一惊,那个被她小叔抱回来的孩子?这样的孩子她难道也敢信任吗?好,她知道那个孩子已经被廖泉泉放在身边抚养了,可是……“你难道就没想过,万一有那一天,廖晌摆脱你的控制范围了,你不是……”
 : : : : “觉得我很有可能会损兵折将是不是?”廖泉泉直接干脆地接过了徐翳的话:“没有就没有了呗,没有了廖氏,我不是还有个欧家嘛。”欧家掌门人,当然是要事事以欧家为重,至于廖氏怎样,她只负责先把属于她的东西争到手,其它的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 : : : 徐翳吸了口冷气。诚然,比起廖氏,欧氏有钱有权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混得开被人推崇,两者一比较下来,欧家不知道听上去干净漂亮了多少。更何况廖泉泉是新任欧氏的掌棋人,手里掌握着那一套连她的哥哥舅舅们都得听候差遣的祖传老棋,当然应该事事以欧氏为重,可是那样的话……
 : : : : “所以……你让我去你的工作室实习,我能做什么?不会是要吃白饭吧?”她感觉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啊?除了简历上看上去能好看一些外加挣了份零花钱,没觉得还能干什么呀?
 : : : : “开始两年……或许真的没什么事可做,但也有可能会很忙。”看着自己手里已经磨好了底部的玻璃,廖泉泉想了想开口回答:“可是也不是真的会闲的没事干。徐翳,你要加油哦,我可是拿你当以后工作室的合伙人拉你进来的。”
 : : : : “合伙人?”徐翳更不明白了。她一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平时连完成作业都完成的马马虎虎,时不常还会挂个科逃个课,竟然天生掉馅饼有人要请她当合伙人?不对,依廖泉泉的定律而言,天上掉的馅饼往往是会砸死人的:“我的廖大小姐,你到底是要干嘛啊?你可别吓唬我。”
 : : : : 廖泉泉似乎是要故意跟她卖官司,用抹不把打磨机外面的挡水板擦干净,盘起的头发也卸了下来,站起身来带着她往书房走。
 : : : : “我廖泉泉的工作室,怎么可能只是个小作坊。”就像她接下硕大的欧氏,手里掌握着那么多的信息和关系网络。或者说她一手建立起来的六镜,也是如此。
 : : : : 文件夹里的各种图纸和资料很详细,连徐翳都能看明白这是个怎样大规模的规划。涉及到服装设计和珠宝首饰的设计和私人订制,这样的规模确实庞大,一般人估计也不会想到把这两样集中到一起去开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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