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吼用宽大的手臂钳制住阿狗的嘴巴,紧接着自己喝了一口酒精,又用止血的橡皮管子插入阿狗的食道,随后王吼利用虹吸的原理,把酒精用橡皮管源源不断注射进阿狗的嘴里。
这一招果然管用,就在王吼注射到第三口的时候,这阿狗突然咳喘着坐了起来,他浑身冒汗,似乎体温恢复了不少。
突然坐起来的阿狗如起尸一般直挺挺的,随后一把推倒为他喂食的王吼,疯狗般不顾一切的抓咬撕扯。
虽然一切生的很突然,但是因为先前监视器里的画面,让王吼也有些准备。
就在阿狗扑过来的瞬间,王吼猛然伸出手抓住了阿狗的脖子,随后又将手肘递进阿狗的嘴里。
王吼的衣服是很厚的冲锋衣,递进阿狗嘴里的手肘又塞的很满,这让这只疯狗彻底失去了咬合的能力。而一击得手之后的王吼立刻凭借自身重量将其放倒,又用跨骑在他胸口,并用腿死死钳制住他的两只手臂。
这一下,阿狗便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可虽然制住了阿狗,我们却反而犯难了,这个家伙现在双目失明,脑子也不好使,带着他继续搜寻林少松难度很大,可如果放任不管,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在两难中,我对王吼说道:“这位爷现在傻了,咱们先把他捆起来把,等找到剩下的人,在回来把他带出去。”
虽然这个办法有些变态,但似乎大家也没了什么更好的应对,因此在默无声息的默认中,贤红叶又从背包中拿出了一捆子登山绳,说话便交给了王吼。
可就在登山绳落在王吼手中的时候,我却看见王吼脸上一阵痉挛,随后将登山绳如躲瘟神一般扔出手去。
与此同时,王吼也不在管乱打乱闹的阿狗,反而不断挥舞着手臂,似乎在扑打什么东西。
见到非同寻常的状况,我即刻调亮手电,往王吼身上照去。
一瞬间,我脸都绿了。
因为此时,我赫然看见王吼刚才拿登山绳的粗大手臂上正游窜着一只半尺多长的蜈蚣,那蜈蚣赤头黑身,黄爪阴须,度极快,正沿着王吼的手臂不住上爬,在黑色的冲锋衣上不停寻找着突破口,王吼虽然身手好,但架不住这玩意灵活,虽然抓了几回,但就是抓不住,一时间搞得自己非常窘迫,大有高射炮打蚊子的意思。
我看着那赤头大蜈蚣,大叫一声:”不好,是七日红!”
蜈蚣在火工与中叫“七日红”这东西说起来挺玄乎,其为五毒之一,喜暗怕光,善闻血腥,头生毒腺,便体生节,又叫“百足之虫”。
其实和普遍民间认识不同,虽然蜈蚣剧毒,但是一般人只要不是过敏体质,并不会被它毒死。古来被蜈蚣蛰死的案列,真是少之又少。
当然,这并不代表被蜈蚣蛰一下会好受,据说被蜈蚣蛰咬之后,伤口会迅变红生疮,就算是抢救得当,也会剧痛难忍,而且至少要过七天时间,红肿疼痛才会渐渐退去。
这七天中简直生不如死,
因此,在五脏庙的火工语中,我们才会管这东西叫坐七日红虫,管蜈蚣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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