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周,看着光秃秃的石壁,猜测道:“这里每年雨季都会冲很大的洪水,积年累月,洞里有什么东西,都很可能被冲出去。”
我点头,又有些失落的询问道:“那咱们还有必要进去么?”
林少松拿手电照着黑漆漆的洞穴,想当然道:“有必要呀!好不容易来了为啥不看一眼?再说金羊毛不是讲了么?里边还有很大的空间,说不定会留下什么呢。”
我点头,同意了林大少的想法,随后由我和巴图鲁带队,大家排列成一字长蛇阵,往洞穴的更深处走去。
随着行进的深入,我发现洞里的积水也越来越深了,走到二三十米的地方时,浑浊的水流以有没脚踝的高度,而且从头顶钟乳石渗透的水分也越来越多,打的全身湿嗒嗒的。
这个时候,贤红叶突然停止了脚步,她伸出手接了一些从头顶流下来的水分,随后送在鼻子前闻了闻。
贤红叶甩掉手里的水,立刻急道:“大家停一下”。
我们所有人停下脚步,同时注视向她。
红叶看着我们说道:“你们闻没闻道,这隧道里有很重的铁腥味?
我点头道:“有啊,不过……这里没有铁!”
贤红叶没有回答我,而是缓缓举起手电,往她头上的钟乳石顶看去……
“啊!”的一声尖叫,迅速刺透了我的耳膜。
伴随着这声尖叫,贤红叶一把扔掉了手电,迅速窜进我的怀里,看的林少松脸都红了。
尴尬中,我只好掩饰着笑,随后一边拍着贤红叶的肩膀,一边问她怎么了。
贤红叶没有说话,只是在惊骇之间,伸手指了指我们的头顶,示意大家自己看。
我心里沉吟了一下,随后举起手电,往贤红叶刚才照的方向看去。
一个浑身血红的人,正伸展四肢,背靠墙壁,趴在洞穴的顶端,冲我惨淡的笑着。
因为有一些准备,我不像贤红叶的反应那么过激,但即便如此,我的手还是一阵哆嗦,胸腔也猛然一窒。
完全处于本能,我将手里的军用匕首猛然冲那人的脖颈甩了过去!
一刀白闪过后,那人的头被我齐刷刷的砍了下来,随后红色的人头掉在水里……碎成了几片。
这个时候,我们愕然发现,从头顶石壁上掉下来的人头,只是一个空壳子。那空壳除了剥落的几片类似石膏样的红白色外壳,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一沉,捡起地上的一片雕刻着“眼睛”的褐红色外壳,看了半天也不明白这是个什么。
不解中,我推了推依旧趴在我身上的贤红叶道:“就是一个中空的塑像,里边什么都没有,估计是古人的艺术品。”
贤红叶抬起头,看着我手里的眼睛,脸色忽然变得更加煞白了,她猛然摇了摇头道:“根本不是什么艺术品!这东西以前是人!活生生的人!”
他的话,足以让我们所有人的大脑短路,呆滞在原地。
人……为什么会变成石膏一样的红色空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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