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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古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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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阴凉的槡葚树下,沙天龙和靓大姐目送着张彪与二凤姑走远了,看不到

    沙天龙便与靓大姐说起了自己今后的打算。(百度搜索5 8 看 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沙天龙说,暑假结束,开学后,他是不想去读书了。他想自己做点什么,打工挣钱,或是做点什么买卖之类的营生。但他就是,怎么样说,他也不想在生产队里出去做工的。

    他是这样想着:自己也长大了,有力气了。肯定要做工挣钱的,自己是老大,父母也只能送自己读书读到初中毕业都是很不错了。到了这个年纪,他基本上是要开始自食其力,自己养自己了。这样也为家里做贡献,减轻家里的负担。

    但沙天龙一想到要去生产队出工,一天到晚,在生产队里出垌,做生产队的工,整日天光做到黑,朝出晚归,拼命做,做到死了,也是那样吃不饱,总是饿肚子的,总是那样养不肥、饿不死的状态。

    沙天龙就是觉得那样在生产队里做,好象看不到有什么出路。

    特别是,象他们这样的年纪,未满十八岁青少年,和大人一起出工的话,工作量跟大人差不多一样多,工作要和大人一样的干,辛辛苦苦干一天,却只能算半个劳动力。每日工分,却只记五、六分,满分是十二分。也就是只有大人的一半、五成的工分。折回钱,有时还不够三、四分钱。做死你,一日长长干,累死累活,一天所得,上街出圩,几分钱,买个糖油糕吃,人家都懒刮。这样,在生产队里干,是没有出路的。

    这个假期一结束了,开学后,其他孩子都要去学校读书了。他这个孩子头也要收队了。自己一个人,东游西逛,不可能得长久的,自己也厌烦。

    而在家里,他父母亲,也是容不得让他这样逛荡下去的,父母亲肯定会说他的。

    他母亲就这样说过他:你也长大了,养你这么多年,牛高马大,吃得多,一身牛力,这样游游荡荡又一日。父母养得你过世啊!你就跟着父母身边,生产队里有工要作了,你跟着父母在生产队出工。得日算日,得几分(工分)就算几分,好过你到处乱逛乱荡。

    沙天龙,他不是这样想,更不会这样傻瓜般地去死干活的。他在想,应该用头脑,想点什么门路,找点什么窍门,来搞点什么营生。虽然还是没有头绪,但总之是在想着,总会有想到豁然开朗的时候。

    沙天龙,他说句本心话,他不是怕作怕干活。但在他的朦朦胧胧的潜意识中,他总之是想自己做点事,似乎自己要干出点什么事来一样。

    沙天龙,他知道,他所面对的现实,却是很实际的。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家里穷得拍壁无尘。就象靓大姐所说,线衣短裤都多件穿。家里不可能拿出什么钱搞投资,做生意,只能是白手起家,从零开始的。从身边那力所能及的小事做起,或者说是首先解决嘴巴,吃饱肚子这样一个最实际最基本的现实做起。

    沙天龙,想到肚子,他总是饿,总是吃不饱。而家里人却总是说他抢得契,吃得多。一大盆清粥,三口两喝,就灌齐落肚了。他不甘心,这样,总是饿着肚子,肚子里总是象长草一样,总是饥肠辘辘的。那双眼一日到黑,总是在找着什么东西,只要能吃,就往嘴里塞,往肚子里填。想到肉,想到那肥肥的猪肉,口水总是在吞、总是在唾涎三尺。他试过,跟人打赌,自己一口气吃完一碗大红扣肉,连碗都舔得干干净净。他总想,有朝一日,会有出头的那一天的。他想过,到那时候,他会做十大碗,最富有岭南特色的又酸又甜的又柔又软的五层楼(肥瘦相间)的大红扣肉来,他和这一帮小男孩们,一起吃个够吃个瘾吃够爽!

    沙天龙,他是决定要做事了的。但在眼前,苦于脚下的路,该如何起步,从何做起!

    这时,沙天龙,他一边抱着亲着靓大姐,一边将自己今后的想法、打算,一一说出来给靓大姐听。

    靓大姐,她听了,十分赞赏、支持沙天龙这个想法,觉得沙天龙是个争气的男孩,自己跟他好,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靓大姐,她对沙天龙说的那些想法,也颇有同感。

    靓大姐,她也是自己家中的老大姐了,年纪虽小,只有十五岁,但却是家中的当家花旦,担担背背,辛辛苦苦,自不用多说了,老大老大,就是吃着苦长大。

    靓大姐,她家里也是这个意思,让她开始自己找吃了,自己养活自己了。最好还是嫁人,家里还可以得到一笔彩礼,起码得见几斤猪肉,吃腻腻先,油油惠惠那只生锈镬头都好啊。

    她妈妈也或多或少地暗示着她,不能象鸡项那样,只哇哇叫,不下蛋。这凤村里的姑娘,那个人家女仔,不是十四五岁,就有了,就有人家送彩礼了,就有人养着了。谁象你,一天到晚,东寻西撵,牛高马大了,还整日跟这一帮细妹子混混阵。不知日月,识得!

    她家里养的那只猫咪,生了几只小猫儿。她妈就借着说给靓大姐听:极只猫儿着教,都识得去野几只猫儿来生,卖了几只猫儿,都得枚十钱买米,吃得几日啰。

    靓大姐听了,心里也是好委屈的。

    靓大姐,她想,自己十几岁,从三、四岁起就要帮大人照顾妹妹了。十几年来,几时得日闲过,得过件好衫穿。自己给家里做了多少的工,干了多少的活,吃了多少的苦。如今,大一点了,就象短尾扫把,抢眼呛鼻,要撵你走了。

    总之,靓大姐,她再也不能象那一帮小妹妹一样,一觉睡醒起来,睁开眼睛,就喊肚饿,张口要东西吃了。

    靓大姐心想,我靓大姐吃得做得,五官齐全,四肢不缺,我有心要嫁人,不怕没人要。

    靓大姐,她想:这时,她嫁人是解决了,她是与沙天龙那个了。沙天龙,是鸡是狗,都是命中注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跟着沙天龙,就是跟定了的。只是要等肚子有了,才能跟家里人说。不然,空着肚子跟家里人说,会被臭骂一顿的。无论是男家、女家,这两头家里的大人都是不同意的。

    如果女方真的不有,肚子不起来,你们两个只开花不结果。就是你们两个私下订了终身,两头的家里人还是要将你们拆散的。这边女的不会让嫁出门,那边男的不会给娶入屋。这就是这里龙庄凤村一贯的习俗。

    想到这,靓大姐她也是颇有心计的。既然自己已经委身于沙天龙了,按这里的习俗,女孩子必须挂彩才能谈婚论嫁。

    靓大姐想起上次来后,自己一有点空闲,就是想着回味着与沙天龙在一起的时光。那么,究竟要怎样才能有呢,她不懂,也不好跟谁说,正在纳闷着。

    这天,她的大表姐正好来问靓大姐借对篣箩,准备行礼用。

    靓大姐便问她大表姐,行的是什么来头的礼,有什么好事?

    她大表姐看看,见只有靓大姐一人,就凑近靓大姐身边,说起了她自己刚刚那个的悄悄话。

    靓大姐一听到大表姐是说那个事,便来劲了,自己也正为那个事纳闷着呢。

    靓大姐便拿来两只小方凳,坐定,与大表姐细细密密地聊了闺房私事。

    这个大表姐仅比靓大姐大两个月的,与靓大姐是同龄人,她也和靓大姐一起混混阵的,只是近几月玩了男孩子后,就自动退出这个阵营了。

    她和靓大姐颇谈得来,无话不说。

    她大表姐也是刚刚那个不久,但是她已经有了,那个不来了,身体也开始反应了,算是过来人了。

    她来问靓大姐借这对篣箩,便是家里要用到的,准备托媒去向那个男孩子家里要定彩礼。

    靓大姐也好骄傲地向大表姐说起,自己也刚刚那个了,正想着怎样才能有呢,如何知道有没有的问题。

    靓大姐就问大表姐,仅来一次会不会就有了呢?

    大表姐跟靓大姐说,只有一次不一个定会有,因为你的那个要与那男孩子的那个,正好在一起才行的。我看,你还是来多几次才稳阵的。她自己就是几个晚上都偷偷地溜出去,在村头竹子林里约会,好多次了,才有了反应。

    靓大姐,她心想,好在自己就和沙天龙约定了。三天后,还是在古码头里的那槡葚树下见面。到时她会与沙天龙再来那个。

    靓大姐,说真的,她是想让自己快点有了,不想自己被那老妈子唠叨,说自己是只不会下蛋的项鸡。

    靓大姐,想想自己也要懂得这个礼数,自己迟到也要去行这个礼节的。便请教大表姐,怎样操办去向男孩子家里要定彩礼。

    大表姐就坐定下来,喝口白开水,一一说来。

    大表姐说,她有了那个反应后,她妈妈好开心,很特别关注着她。待她确实是有定了,就问她是跟那个人家的男孩子好上的。她一一告诉了妈妈。

    妈妈好关心地告诉她如何保重母子,特别是自身的饮食起居,养生保健,身子不能太劳累,担担作作的重力活就不要做了。妈妈并说,不准她晚上出去乱来了。这是怕你们这两个小孩子不懂事,再乱来,搞掉肚子里的孩子。

    大表姐说,接下来,就有那媒婆上门来走动了。

    这媒婆不请自来的,就是为着要捞点两头亲家的媒婆钱。

    这媒婆一进门,就恭喜,说你家女儿挂彩了,有福了。

    妈妈见媒婆进门坐定了,就得封一个红包给媒婆,起码好事成双,就是最少都要封两枚鸡(两元)。

    再有就是从男方家里,得回来的那些彩礼肉肉面面,特别是那很好吃、好香的腊肉,媒婆都要每样拿走一点的。

    那媒婆好会看那男女之事的。

    这凤村里那家中的女孩子长成了,走路不同样了,来了那个了,开封了,她都看得出。

    那媒婆就会知道,不知到那媒婆是怎么搞到、怎样知道的,就是那么利害。

    我刚刚和那个男孩子好上了来了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我和那个男孩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以为是天不知、地不知,只有我和那个男孩子两个知。

    却,没出两天,那媒婆就跟我妈妈说,恭喜你,准备做外婆了。一边说一边约定,她做定了这个媒。我妈妈就特别地看住我,等着我的反应出来。

    当然,这媒婆也是好精通这些礼数的,还有男女之事,保健养胎,接生,奶小孩子都懂得。

    到你那个了,有没有,只要这个媒婆上门了,一说,包准,灵过算命的,乱绝讲。这媒婆一入门,就会与你妈妈说好,该做什么什么了,该行什么的礼了,选好那天的日子,就去走动了。象媒婆她这样,做媒行事的,两头跑,也是辛苦的。

    你问的那个礼节,叫做要定彩礼。即是女孩子家向男孩子家要定彩礼,是这样操办的。

    首先,要等女方家里的女孩子有了,女方家里人就问,自己女儿是跟哪一家里的男孩子来的。

    确实后,女方家里人就托人、或者是媒婆,就挑一对篣箩,在这对篣箩里,毎只篣箩就放一株刚刚从田里拔出来的大头菜。为什么要放一颗大头菜呢,头菜头菜意思是头彩头彩,表明,我家闺女是黄花闺女,这头一次中的彩,是你们家男孩子下的彩。那大头菜,有头有叶,就象人形一样有头有身,象征着这两个男孩女孩,扎上红绳,表明这两个男孩女孩是好姻缘。

    就这样,由人挑着这对装有大头菜的空空的篣箩,去到那个男孩子家里要定彩礼。既是报喜,也是约定讲实了,双方早早定好亲家。

    即是,我家女儿是你家男儿丢大的,怀上了你家男孩下的种。你家男儿就得要娶我家女儿为妻了,就不能乱踩水了,乱七八糟了,不能再跟别的女孩子乱绝来了。

    这男孩子家这头呢,也要跟自己的男孩子落实,认定那个女孩子怀的是自家的种,自家的血脉,便收下那两株大头菜,表示认亲了。

    这男孩子家里就要以回彩礼的形式,与女孩子家定亲家了。

    这回的彩礼要有:酒、肉、面、鸡、鸭、鹅、鱼、腊肉,还有那给怀孕女儿的营养费,就是打赏红包,封赏金给那个女孩子。

    这样做,也有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两家送定彩礼后,双方父母亲都要管好自己的男孩子女孩子,不要再乱来了,一直守住到女孩过门,成亲成家。

    “啊,是这样的意思,明白了。”靓大姐说。

    这大表姐,临走,还凑近靓大姐身边,问问她的日期,帮她算算,现身说法,悄悄教她如何如何,这样做了,就会有了的。

    大表姐未了还对靓大姐说,一来了,就要坚决的来到有。不然,没有的话,那女孩子就会被人说三道四了。在这龙庄凤村这里,这女孩子,就好难嫁得出去的,只能远嫁到别处地方了。

    靓大姐,送走了大表姐后,她心心念念地想着、等着三天后,与沙天龙的约会,她无论如何,都要自己怀上,让自己有了。

    靓大姐,她想着,无论如何,首先是要有先。她就怕自己是象她妈妈唠唠叨叨所讲的,是只不会下蛋的项鸡。如果说是那样的话,她靓大姐也就象大表姐所讲的那样好难嫁得出去,只能远嫁他乡了。

    这时,躺在沙天龙怀抱中的靓大姐想到这,心里痒痒的。想想,还是先洗头洗澡后再与沙天龙那个吧。

    靓大姐会看天色的。她看看天色,太阳这时已经正高,中午了,水应该也暧了,可以下水洗头洗澡了。于是,她就对沙天龙说:

    “我头好痒痒的,我们一边洗头洗澡,一边说话好吗?”

    “唔,这时太阳这么热了,水也应该晒暧了。我陪着你洗吧。”沙天龙说。

    靓大姐就从沙天龙怀抱中起来,和沙天龙又摘了好多的槡葚果后,就两人一边吃一边走,一起走去水花潭准备洗头洗澡了。

    沙天龙和靓大姐来到了水花潭。

    “我先下去探探、赶赶水先,看看有没有什么蛇蛇怪怪的。”沙天龙说。

    沙天龙说完,就解衣脱裤,自己先摸下水去了。

    沙天龙胆子大,力气更大,下到水后,就是一个双手翻江倒海般的拍打水面,搅波起浪,并且嘴里压住声调,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吼叫声。

    沙天龙这一招式,果然即刻见效。真的就见有,鱼跳蛙逃虫子飞了。突然间,还有一条水蛇惊恐地窜出水面扭扭曲曲划出几道水波逃生了。

    靓大姐见此状,心中有点吃惊,就说:

    “以前,我自己带那一帮姐妹来这里玩水、洗澡,都没有这样赶过水面,好在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靓大姐,说完还问沙天龙:“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沙天龙说:“你们好运呀!实际上你们人多,一路吵吵闹闹的,也起到了这个作用。那些虫蛙蛇鼠、什么鬼怪也是怕人的,听到了响声,早就溜跑了。”

    “好啦,你可以下来了,什么蛇蛇怪怪都被我赶跑了。”沙天龙说着,并走岸边,伸出双手迎接靓大姐下水洗头洗澡了。

    靓大姐,她在岸边已经解开头发,在用手梳着、扯着,将头发抖开来。

    用手梳理着头发,披着头发的靓大姐,别有一番媚态。

    沙天龙看着,觉得靓大姐好妩媚、好动人,心里好爱着她,更想着要与她来那个了。

    靓大姐,她看到沙天龙来了,就解开衣服钮扣,脱去衣服,退掉裤子,来到水边,蹲下,让沙天龙伸上来的双手撑住自己腋窝,一下子就落下沙天龙怀里,也浸到水里去了。

    沙天龙让靓大姐在水流中站起来后,就拉着靓大姐的手,将靓大姐慢慢引到水花潭中间。

    在水花潭中间,这里的山泉水,款款长流,好清爽。

    “先帮我洗头,好痒了,痒得不得了啦。”靓大姐一边说,一边由沙天龙拉着手,跟在后面,趟水走去。

    沙天龙将靓大姐引到了水花潭中间,这里正好有一条前人修造的滚水坝,坝子上面有间距地镶埋着一块块方方整整的石板,作什么用的,他沙天龙不懂。

    沙天龙,他只是看中这坝子、这一块块石板,非常适合他用。

    沙天龙,这时,他和靓大姐一起来到了这水花潭中间,他就坐在石板上,水流正好漫过他的大腿,水位非常合适。正好让他一边泡在水里,一边又可以抱着靓大姐,给她洗头发。

    沙天龙,他先自己坐稳调合适身子后,就叫靓大姐躺下去,躺在自己怀里。他双手迎着靓大姐仰面慢慢地躺下去,让靓大姐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靓大姐双手轻轻地搂着沙天龙的身子,长长的双腿则搁浅在坝子上的一块石板上。

    这样,沙天龙就坐在水中抱着靓大姐,让靓大姐的大半身子半泡在清凉的流水里,随着流水的波荡,时深时浅地半漂泊在水流面上。

    清清凉爽的水流,围绕着沙天龙、靓大姐身子,缓缓流过。仿佛是在给他们俩按摩般地轻柔地缠绕他们身边,撩起一阵阵涟漪,泛起一点点小小浪花,然后,再潺潺流去。

    沙天龙,此时,他怀抱着靓大姐那光洁柔嫩的身子,注视着那清清爽爽的流水,一泼一波地在靓大姐那如雪如玉的身子周围盘盘绕绕、推推揉揉。仿佛这清泉水也有灵性,舍不得这曼丽娇柔的身子,留留恋恋、依依不舍地聚拥在那靓大姐身边,轻轻地给靓大姐的身子不停地搓揉着,然后才盈盈漫漫越过靓大姐的身子,缓缓流下去了。

    沙天龙,他这时腿托手抚着靓大姐那娇柔的身子,两眼注视着靓大姐那光洁的少女身子,那完美无瑕、迷妙的凹凹凸凸的峰峦峡谷,让他一揽无余,令他迷恋,眼花缭乱,更使他热血,犹如雨后春芛出土,奇峰凸起,立地顶天。

    靓大姐,她好感激,这沙天龙,就会想出好法子来,让她舒舒服服地浸泡在这从大山中流出来的清泉水流之中,真够清爽凉快。

    靓大姐想,跟沙天龙独自约会相处,真是比自己带着一帮姐妹出来混混闹闹,更舒服更省心。她不用操心别人,她可以放开一切,无牵无挂,尽情地享受着沙天龙给自己带来的无比的欢快、无穷的乐趣,这多美呀!

    靓大姐,她心想,真是,她觉得与沙天龙在一起,沙天龙就是会给她带来欢乐,还有来那个给她带来着那无穷的妙趣。

    靓大姐心想,怪不得那些比她大一点点的大姐们,一有了男孩子,就怎么都不想跟这些小妹妹们玩了,总是迷进去那两人的世界。

    原来是,这两个少男少女在一起就是,如此的奇妙、如此的乐趣无穷。

    “怎么样,我用这样的方法,让你躺着来洗头,比你自己一个人洗,要舒服得多吧?”沙天龙问靓大姐。

    靓大姐正在仰面一边看着蓝天白云,一边在想着两个少男少女的世界。听到沙天龙问了,就说:

    “舒服呀,两人在一起就是好玩!我好想,就这样一直跟着你,和你在一起玩。”

    “好了,闭眼,我帮你淋水、洗头发了。好的,把身子移上来一点点,我托着你的头,好,这样躺着,舒服了吧?”沙天龙说。

    沙天龙等靓大姐扭动着、移动着身子,感到躺得舒服、合适为止。

    沙天龙,等靓大姐躺好了,便就着这清清的长流水,给靓大姐洗头发了。

    沙天龙,这时,他左手托着靓大姐的头,右手五指就伸开,将靓大姐的长长秀发,散开在流水面上,逐一地梳理开,让它慢慢地浸泡、漂游在清清的流水中,再用手抖擞着,让头发散开。

    清清的长流水,慢慢地浸湿、泡软、柔搓着那靓大姐的头发,将那头发中的头皮屑、尘灰清洗出来、漂走流去。

    沙天龙,不时将靓大姐的头发整个慢慢地往流水中浸泡。在流水中一边浸泡,一边用手搓洗着头发,然后,一手托起来,一手用力弓着手指,用指甲给靓大姐抓头皮。

    “给,这几只苦苓子。帮我擦在头上,去头皮的。”靓大姐说。

    这时,靓大姐把手伸过来,打开了,手掌中有几个苦苓子。

    沙天龙一看,这几个苦苓子,已经泡软了,出点皂液了。便接过来,给靓大姐擦在头皮上,一时,便看见有一点点、小小的泡泡出现。

    “再帮我用力抓抓。”靓大姐说。

    “唔,听到了。”沙天龙回答说。

    沙天龙开始两手轮流着,五指用力地给靓大姐抓洗头皮。

    这苦苓子还是有点用,沙天龙抓了一阵子,便见出现了不少泡泡。

    “这样可以了,得了吧?”沙天龙问。

    “好舒服的,还想你再帮我抓抓。”靓大姐说。

    “唔,再抓抓,抓到你过瘾为止。”沙天龙说。

    沙天龙继续抓着,两只手轮换着。

    “好了,得了,过了瘾啦,也过了那个痒痒恨了。得了,用水泡、用水冲了。”靓大姐说。

    沙天龙,又开始给靓大姐头发泡水冲水了。

    “好舒服,不痒不腻了,好清爽呀。”靓大姐说。

    “好了,我起来了,我自己来,扭干这头发。”靓大姐说。

    靓大姐,她从沙天龙怀里转起身子,站在水流中,自己再将头发在清流水中一上一下地浸着、泡着,双手反复地将头发在流水中用力的抖擞着,两手不停地从头到发尾,理着、梳着,让清清流水将自己的头发漂洗得干干净净。

    靓大姐,她那少女柔软的腰身,在不停地摇动着,她身上那浑圆的双峰,也随着抖动不止。

    靓大姐,未了,她双手将所有头发,拢络在一起,聚成一大根后,再用力地往发尾上捋去,一遍遍地将头发挤干水。然后再伸举着两手,很熟练地将长长的头发盘缠成一坨塞紧在头顶上。

    站在靓大姐一傍的沙天龙,他这时双眼发直地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靓大姐这一举一动。

    靓大姐,水滢滢、湿渌渌的身子,嫩滑光洁的一切,毫无遮遮掩掩,这里、那里,下下、上上,都那样清淅地毫无保留地一一摆在他的眼前。

    沙天龙,他看得发呆,心想,在这人间世上,没有能比这更吸引他,更使他神魂颠倒的了。

    “看够了没有,见你呀,看得,眼都直了。傻傻的,真好笑。”靓大姐笑着说。

    她看到沙天龙的眼睛,在紧紧地注视着自己,看着他那看呆了的样子,靓大姐就笑了。

    “好了,转过去,你帮我洗头,我帮你洗澡。俗话说,轮替抓背脊。我给你搓搓背吧。”靓大姐说。

    沙天龙,这时才如梦初醒,才从靓大姐那里收回了眼神,顺从地转过去,让靓大姐给他搓搓背。而他心里却是魂不守舍,直想着等下,他将要如何的冲锋陷阵了。

    “看你这背脊,肩膀、胛骨这里,真是象沙牛皮一样,好结实,硬硬的一板肌肉。一看,就知道你是一身牛力的。这皮,晒得够黑了,黑黜黜的。这身皮呀,结腻一层层,真厚,一搓就是一堆堆的。真是没有人疼的,就是这样了。”靓大姐说。

    靓大姐一边给沙天龙背脊淋着水,一边用力地搓搓刮刮着。

    “真是舒服,从来没有人这样给我搓背脊。”沙天龙说。

    “你看看,搓去一层又一层,这身皮,水泡久了,很好搓的。”靓大姐边说,一边继续给沙天龙搓着背脊。

    “好了,差不多了,自己到水里再泡泡、冲冲。我也要泡泡、浸浸,洗身了。”靓大姐说。

    沙天龙就仰身往后一倒,四肢舒畅地打开,漂浮在清清的流水里,让那流水冲洗着自己全身。

    沙天龙,他两脚顶在石块上,不让流水带走自己。同时仰着脸,不让水淹到鼻子,双手在身子上下到处的搓搓揉揉着。

    靓大姐则自己蹲蹲、趴趴地在水中,一边玩着、泡着、漂着,一边借着清清流水,好细心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一时,靓大姐清洗完了,看看天色转阴了,吹来的阵阵凉风有些许冷意了。这里山沟里,林多树荫,太阳一收阴,人泡在这山泉水里,便开始觉得透凉。风一吹过,身上就有点寒意入骨的感觉。

    靓大姐怕泡久不好,就想着要上去了。她和沙天龙还要那个,这是她今天的正事。

    另外,等下还要与张彪、二凤姑汇合,四人一起商量日后的事情。所以说,这泡身时间不想拖得太久了。

    靓大姐,她想到这,就站起来,淌着淹没膝盖的流水,走到沙天龙身边。

    靓大姐,她看着沙天龙那健壮的身躯,她眼也定定了。她想着,大表姐教她那如何如此这般那样的话,想跃跃欲试了。

    “我得了,你得了吧,我们上去吧,天色转阴了,怕会下雨呢。”靓大姐说。

    沙天龙正闭眼,让水冲洗着身体,一睁开眼睛,靓大姐那挺得高高的,就站在自己身边,几乎就碰到脸上了。他一个侧身,在水中石块上坐在起来,抑不住的冲动,一手将靓大姐揽住,就亲吻靓大姐。

    靓大姐也动情地一手搂着沙天龙,一手抚摸着沙天龙的留得短短的头发。

    沙天龙的吻,让她酸软站立不住了,只好紧紧地抱住沙天龙的头。

    靓大姐被沙天龙亲吻得,全身酥麻,激情澎湃,身子扭动,再也忍受不了,就对沙天龙的说:

    “我想要了,在水里不好来,我们到岸上草坡里来,好吧。”

    沙天龙,他放开了靓大姐。他用强有力的双手,将靓大姐抱将起来,走到岸边,将靓大姐轻轻地放在柔软的绿茵茵的草丛中。

    青青的草丛,如雪如玉、出水芙蓉般的靓大姐,静静地躺着。

    靓大姐,她心想着大表姐的话,按大表姐所讲,她会如何怎样那样这样去作。这样,她就会有了。

    沙天龙,他出神地望着静静地仰躺在草丛里宛如贵妃出浴的靓大姐。

    只见,静静地躺在青青绿草包裹之中的靓大姐:

    双峰高耸,直指天穹;刚出浴的肌肤如脂似膏,嫩白光滑;那无穷之迷人处,更是诱人咽唾吞沫,岂止是秀色可餐。

    沙天龙,他直看得,血冲毛孔,犹如脱缰之马、盈满如待发之弓弩。

    沙天龙,他低沉地吼叫一声,全身牛劲一发力,跳将上岸去。

    靓大姐,这时,她紧紧地搂住沙天龙,喃喃地说:

    “我大表姐说了,我要这样,你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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