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扮不也和舞池中那些疯狂扭动的那些人一样吗?
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能……和何星辰……
“不,我不甘心,凭什么!”
“莎莎你在说什么呢?”郝犇犇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厕所在最里面左拐,哥就在这里等你,你快去快回。”
“行。”
郝莎莎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是空洞,顺着郝犇犇手指的方向,麻木的动着两只腿,“何星辰,你不是喜欢那种坏坏的女生吗?那么,如你所愿。”
……
这边,郝犇犇刚点了两杯酒,找了一个离卫生间比较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哎呦,郝总,你有段日子没来ayclub了吧,人家天天都在想你。”
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缓缓移步走向他,说话的时候还朝他抛了个媚眼。
“小玫瑰,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有韵味了。”郝犇犇的眼睛放着精光。
要不是碍于郝莎莎今天也在,他早就迎上去将她拥进自己怀里,对着她又亲又摸、上下其手了。
“郝总最近怎么没来这里的,你都忘了人家了吗?”
穿着裸露的红衣女子低头娇嗔,郝犇犇一颗心都骚动了起来。
自从上次破了霍雨菲,他有多长时间没沾荤腥了?
“奥哟,你都不抱人家了。”
红衣女子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也恼了,自顾自的坐上了他的大腿,两只细嫩光滑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脑袋咯在他的胸膛上,“郝哥哥,人家想你得紧,不如今天晚上……”
“宝贝乖,今天哥哥有点事情。”郝犇犇懊恼的抱住了她的细腰,“明天,明天我再来找你。”
“你又在骗人家了。”红衣女子使劲摇晃着他的胳膊,“郝哥哥,这两天是人家的安全期,安全期喔!”
郝犇犇咽了口口水,小腹热极了,然而他还是推开了红衣女子,“玫瑰,今天真不行,我是真有事,十万火急的事。”
“好啵。”红衣女子似乎是很失落的看向郝犇犇,“那你陪人家喝一杯酒吧!”
边说着边将自己手中的一杯酒递到郝犇犇的手中,勾唇一笑,“ac鸡尾酒,ayclub酒吧新出的一种酒,你尝尝。”
“好说好说。”郝犇犇接过她手中的酒吧,一饮而尽,“恩,这酒里还加了冰的,真好喝。”
红衣女子在心里冷笑一声:老娘在里面加了神仙水,能不好喝吗?
“郝哥哥,你是在这边等什么人吧?”红衣女子再一次勾住了他的脖子,“等她来了我就走,我是觉得不会打扰你们的。”
“宝贝真乖巧。”郝犇犇在她的鼻子上轻捏了几下,唇瓣还在她的烈焰红唇上琢了又琢,“我就喜欢你这种乖巧劲。”
“好,那我们再喝几杯酒。”红衣女子咯咯笑了几声,突然脸色一白,“哎呀,郝哥哥,我的头突然有些晕……”
“你没事吧?怎么好好的,头就……”
“唔~,可能今天喝酒喝多了。”红衣女子‘痛苦’的拉住了他的衣角,“要不你送我去楼上包间吧,就耽搁你几分钟的时间。”
郝犇犇没说话,显然他还在思考,万一郝莎莎在这期间回来了,找不到他……
“啊……郝哥哥,我的头不行了,好痛,快裂开了……”红衣女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头部。
“好好好……那我就先送你上去,我先说好了,待会儿上去以后你可不能缠着我。”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红衣女子猛地推开了他,“我……算了,我打电话让jick送我上去。”
“jick?那个白种男人?”郝犇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行,我得亲自送你上去,才能放心。”不由分说的打横抱起了她。
红衣女子勾唇笑得可欢了:这男人呐,就是这样,一旦他碰过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勾搭上了,还是那方面比他强的男人,他绝对气得能杀人。
不过,那神仙水的药效,也快发作了吧?
郝哥哥啊郝哥哥,人家一定会让你有个愉快的夜晚的……
“呕……呕……”
郝犇犇对着盥洗池,干呕着,怎么都吐不出来。
这是老毛病了,只要她心里压抑,哭着哭着就会恶心乏力,更严重的时候就会边哭边吐。
那场景,简直壮观!
用手捧着水重重的拍打在自己脸上,约莫过了五分钟她才抬起头来,眼神迷茫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张美丽的脸,秀眉如画,双目晶莹清澈,整个人散发清丽脱俗的独特气质。
郝莎莎攥紧了拳头:就是这张脸,她恨这张脸,她恨自己的懦弱。
又是五分钟过去了。
抽出纸巾擦掉眼角的最后一滴泪,郝莎莎直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郝莎莎,你要记住了,你是郝莎莎,不是‘好傻傻’,没有人会怜惜你……何星辰就是个大傻逼,他不爱你……是他的损失……”
“何星辰……何星辰……”郝莎莎的脑袋一阵充血,“你和我谈的目的不就是想睡我吗?好,很好……”
过了今夜老娘还是处女,老娘就跟你全家姓!
情绪激动的推开卫生间的门,郝莎莎边走边哭,眼泪再一次模糊了视线,然而她还是倔强的向前走着,直到——
‘砰——’
身体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一滴眼泪直接滴到了她的嘴唇上,郝莎莎一抬头,恨不得将撞她的人千刀万剐,“叶辰玉,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