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凉亭,郝莎莎并没有回教室上晚自习,而是去了操场。
夕阳慢慢地坠下山去了,满天红霞,好似天女撒下一件红衣裳。
她却无力欣赏。
无能为力的这样走着,一圈一圈,郝莎莎再也不敢骄傲奢求。
心里空洞洞的,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她,孤独、寂寞、失落、无助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她好想逃,逃到另一个世界去。
望着远方的教学楼,郝莎莎闭上了眼,琢磨他在哪里,是不是已经在教室晚自习了,是不是脸上还挂着一如往常浅淡的笑,是不是……是不是……
反正再也不关她什么事就是了。
郝莎莎还在思索间,电话响了。
只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郝莎莎就将手机放到了口袋。
“叮咚——叮咚——”是信息的提示音。
强压住心力憔悴,郝莎莎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滑开屏幕。
何星辰:莎莎,你人呢?
何星辰: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玉米烙。
眼眶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地划过郝莎莎的脸颊,在她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
并没有回复那两条信息,郝莎莎拨通了郝犇犇的电话,“喂,哥,我……你来我学校一趟,我要回家……我失恋了,呜呜呜……”。
何星辰吃完晚饭就急匆匆的赶到教室,并没有见到郝莎莎,心里惴惴不安的,他给郝莎莎打了个电话。
只是打电话过去,没有接通。
当时他也没多想,因为他想郝莎莎可能去厕所了,没有随身带手机。
十分钟后,郝莎莎还没回教室,他也没多想,心想这丫头可能去奶茶店喝喝奶茶什么的。
可一节晚自习过去了,郝莎莎还没有回教室的迹象,何星辰就开始烦躁了。
她到底去哪里了?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直觉告诉他,郝莎莎是出什么事了。
再也没有什么心思上晚自习了,何星辰也顾不上收拾东西了,拿了公寓的钥匙就慌慌张张了赶了回去。
说不定她回公寓了呢?
回到公寓,何星辰几乎是火急火燎的闯了进去……找遍了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就连阁楼都找过了……
还是没有,她的身影。
何星辰瘫坐在地板上……
等,只能等着了……
他对自己说……
与此同时,“吱吖——”
郝犇犇一脸气愤的推开了自家客厅的门,“莎莎,我替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几天你就乖乖呆在家里,什么都不要想,知道了吗?”
“……”嗅了嗅鼻子,没搭理他。
“算了算了,这几天我也不去公司了,在家陪你几天。”
“……”抹了把眼泪,还是没说话。
“他奶奶的熊,那个叫何什么的小子再敢招惹你,回头老子就赶到学校,打得他屁滚尿流!”
“他叫何星辰。”郝莎莎这下哭的更厉害了,死去活来的那种。
“……”郝犇犇忙将她拉进屋,“我的姑奶奶,你快别哭了,哥哥心疼你。”
“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呜呜呜……”这下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郝犇犇忙抱住了她,“我的好妹妹,只要你现在别哭了,想要什么哥哥都满足你。”
“我要何星辰,我就要何星辰……”郝莎莎拉扯着郝犇犇的衣服,“我哪里不如那个叶媚了……”
郝犇犇按住了她的手,“莎莎在哥的眼中是最好的,就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
“男人就是那狗屁!”
“……”郝犇犇顿了一下,“对,男人就是那狗屁!”
“我要喝酒。”
“别啊,就你那酒量?”郝犇犇忙制止她。
“我就要喝酒!”郝莎莎又吸了两下鼻子,眼泪哗哗哗直流,“干了这杯酒,从此男人都是狗!”
“……”郝犇犇看她看得晃了神。
这……还是他老实巴交的妹妹吗?
还是她想……借酒消愁?!
“快给老娘拿酒!”郝莎莎推了郝犇犇一把。
郝犇犇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在家里喝酒多无聊啊,走,哥带你去ayclub酒吧喝酒。”
“好,咱去酒吧喝酒!”
郝莎莎的眼睛完全呈放空的状态,以至于她真的跟着郝犇犇来到什么ayclub酒吧,整个人都不好了。
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在舞池中央舞动着,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
那酒瓶在调酒师的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哥带你去角落里坐,这些东西你看看就好。”
郝犇犇看了一眼格外落魄的郝莎莎,突然就有些后悔带她来这种地方了。
“呕……我想去趟厕所。”
闻着空气中散发出的一阵阵骚气的香水味,有那么一瞬间,郝莎莎的心里闷闷的。
叶媚平时的打扮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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