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火手里头一点都不停,微微挑眉:“噢?叫什么名字?搜出来我听听。”
设计师就说了,花火叫仆人把这个作品搜出来听。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哦哈哈哈”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段子听完了,花火笑的流出黑色的眼泪,那是混杂着魔能的泪水。
她擦着眼泪:“拿一盆火过来,你们不要碰这东西。”
她把纸巾扔进烈火中,歪着头问:“你说,星主他会刺挠么?”
设计师有点惭愧的说:“我不敢妄议星主。”
我猜他会很刺激。嗯?系围巾或穿上毛衣就能把脑袋接上,那么内裤难道是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天啦,我知道这种事,会被灭口吧?
花火乐滋滋的继续织毛线内裤,她选用的针法织出来有松紧,又不需要额外的做个‘鸟笼’,也不用织裤腿,只要在织下部的时候加针放宽,等织完之后用线把下端的中间儿缝合一厘米,就可以了。“还有什么相声段子?我的家乡不流行相声,我从来都没听过这么有意思的东西。”
设计师一口气给她推荐了几百个名家名段,每一个都是百听不厌的。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只剩下‘哈哈哈哈’和‘嚯哈哈哈’,还有‘咿~~~’。
花火几次想要吃点水果,又几次被呛住。
南宫星主拿到内裤的时候,有一丢丢的不好意思:“你们都出去。”
他唰的一下撕掉裤子,穿上毛线内裤,把自己的某一部分塞进内裤里,安好!“啊~花不败,我真是太爱你了。”
他得意洋洋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要出去找人炫耀一番,可是怎么炫耀呢?
堂堂星主,不能当街遛鸟啊。
又不是凡人,没法拉着别的星主一起去撒尿,哎,我怎么炫耀呢?
他深深的纠结,从心底里生出一种难耐的烦躁和坐立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骚动他的心。南宫星主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下意识的挠着屁股,很刺挠。
花火听着屋子里奇怪的声音,有点尴尬的站起来:“星主大人,我先回去睡了。”
“嗯,去吧。”南宫追月继续挠着,持之以恒的挠着。
星主的皮肤坚固的刀枪难入,子弹炮弹打不透,星主的指甲也非常锐利,堪称无坚不摧。
这正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他默默的挠着,知道脱掉内裤,就会有打着马赛克的棒状物掉下来,啊,真是让人不爽啊。
在花火的卧室里,忽然响起了幽幽的声音:“你在干什么?阿嚏!”
一个枕头刚被撕碎,花火压抑而崩溃的在深夜泄愤。她时常会崩溃的扑倒在床上,撕咬被子和枕头。只有仆人会知道这种事,但他们不会汇报给星主大人,只会悄悄的用新枕头替换。
悄悄跑来问她能不能学习用棉线织内裤的南宫追月有些惊讶。
她忽然僵住了,即使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并不好看。表里不一没什么,被人发现就很尴尬了。干脆把实话说了吧:“我想要我的金丹,我的金丹!它就在我身体里,被囚禁着。我想接触它,我想修行……”
花火大哭着倒在床上,撕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少女纤细而白皙曼妙的身体:“你想要什么?南宫追月,南宫星主,你还想要什么?没有金丹我很快就会死掉了!如果我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帮你织毛衣了!”
南宫追月仔仔细细的欣赏了一番,冷酷无情的说:“我欣赏不来你的身体,太矮,太小,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我族中七八岁的小孩子也会比你更高。
看你或和你做,还不如去吃东西,喝酒,吃肉,生吞新鲜的章鱼。
花火更加崩溃,倒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装死。
南宫追月不为所动:“只要解开你的封印,你就会跑掉了。我知道。你有什么心愿,想要什么?想找到谁?想要谁死?我都可以满足你。除了自身实力,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花火心思一动:“我有一个朋友,他叫李少白,我在网上搜索,看到他现在在静静星当首相,我想见他。”
“你认识他?”认识他的人不多吧?怎么会这么巧,你长得像花火,姓花,还认识花火的总管?
花火说:“李少白是他后来的名字,他原本是林赛家族的少帅,万千少女的偶像。”
“嗯,他在我的星域有一个星球,正在开荒种地。”
花火又问:“那天有人说我长得像花火,我上网查了一下,花火好像是个热点人物,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得长得还行么?怎么就突然火了?”
我的演技棒棒哒!
“说来话长。”南宫追月一想起要把暗黑魔神的起源和对星球生物的灭绝,以及赛德拉切克线虫病曾经作为虫族入侵的先驱都给她讲一遍,那几十年的战争和几百年的战争。
讲起来很长很长,他觉得很累:“简而言之,她有用。”
“对谁有用?”
“对谁都有用。”星主们准备把她存起来当万用药。
花火有心再问,又觉得再追问就有点可疑了,亦或是女孩子就该喋喋不休的追问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太纠结了:“有什么用啊?”
“你问这些干什么?”
花火微微挑眉:“我就是好奇嘛!”
她趁此机会,问东问西,打听了很多事情,关于修真大学的、关于蚩休陛下、关于死人复活、关于正旦大朝。直到南宫追月烦躁的离开为止。
……
在平裕星域的主星,藏书馆的后院中。
“你要走啦?”花觚叹息着微笑:“恭喜你。你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怜卿眼中含泪,微微摇头:“谁知道呢,谁知道这一去情况又会怎么样。总归我是又被送人了。我老公说的正对,在最上层和最底层是没有人权和人性的。”
另外两个可爱的小姐姐:“怜卿妹妹,你老公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