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主大人,您回来了。”花火欣喜的顺着味道走过去,这大殿中十分空旷,所有的桌椅、花盆、陈设都靠着墙摆放,没有隔断,也没有帷帐或高大的柱子,方便一个瞎子毫无阻碍的走来走去。
南宫追月伸手抓住毛衣,醉醺醺的拽了拽:“嗯,织的不错。”
花火站不稳,吧唧一下摔在他柔软的肚子上,感觉自己趴在了龙猫的肚子上。她软软的说:“我一如既往的爱着您呢~”金主大人,我还不能解开封印。
南宫追月兴奋的睁开眼睛:“你脱了,我试试。”
花火脸红红的脱掉了厚毛衣,太热了,金丹被封印之后没有自动调节体温的能力了。
她把衣服放在星主身上,自己滚到旁边坐着。
侍女们捧了大大的镜穿衣镜过来。
南宫追月站起身,兴奋的把脖子上围的围巾摘下来,准备试穿这件毛衣。最后一圈围巾摘下来的时候,他的头没防备的咕噜一下掉了下来,正好掉在花火膝盖上。
他的身体僵住了,头也懵了。
花火温温柔柔的捧着南宫星主斗大的脑袋:“南宫星主,你的头掉了。”
咦?我是不是不该提醒?我是不是有点嘴欠?好沉!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头会掉?”南宫追月在她的膝盖上看着她:“你一直都知道?”
“是啊。”花火有点茫然:“三十二位星主有什么特征,我都看过。怎么了?”
糟糕,他生气了,他还有点崩溃,为什么呀。
妈的我根本猜不透别人的心思!我需要一个李少白!
南宫追月的头愤怒又茫然的瞪着她:“如果你知道我身首分离,你就不可能有能力阻碍那个诅咒!”他的身体飞快的套上衣服,捡起掉下去的头,小心翼翼的放在衣领中,又接上:“成功了!成功了?”
花火又紧张又害怕,控制不住情绪了,猛地站起来,大声问道:“南宫星主!你在为什么烦恼?我知道你身首分离又怎样?那是什么诅咒?你为什么要求我爱你,又要求我必须是瞎子,还不帮我解开封印?”
南宫追月:“我心很乱,你让我静一静。”
花火想起舅舅讲过的童话故事,豁然开朗:“那个诅咒,让星主大人身首分离的诅咒,只有真爱织的围巾才能压制,是么?您觉得我如果看到您的样子,就不会再爱了?
不,我不会的,您对我这么好,救了我的命,无论您是什么样子,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你。身首分离又如何,我曾经杀过很多人,在他们的尸体上搜刮一点金钱为生,我不害怕,我曾经在深夜去坟地睡觉,只有那里才安全。“咦,我说的都是真话?
“您还活着,能说话,能拥抱我,能把我想要的东西都给我,我怎么会怕您呐?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一个是龙傲天,一个是他的少府越祚,那两个人都坏透了,恶毒至极。是他们弄瞎我的眼睛,封印了我的金丹。我只会爱对我好的人,那就是你呀。”
花火仰起头:“如果您能解开我的封印,我会更爱您,或许织出的衣服能更好的压制那个诅咒。”
南宫追月牙疼似得叹息了一声:“你太聪明了。让我有点担心。花不败,你继续织毛衣吧,其他的事,让我想一想。”我的样子远比你想象的更野蛮和丑陋,我只是名字好听。
花火挫败的叹了口气,星主果然没那么好忽悠,不好撩。我也找不到撩他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太强了,他不仅不受控制还能控制我的一切。“好的。您对这件衣服满意么?”
“不错。”
“我想出去玩,听说正旦大朝是非常华丽的盛会,我想去看看。我还想要一个机甲,用精神力控制的强大机甲,我的精神力也很强。”
“行啊。”南宫星主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的两个诅咒:“先给我织内裤。”
他把自己鲜活的大jj从空间钮中掏出来,拿在手里把玩,快要接回去了。虽然脱了内裤就会和头一样掉下去,但是我不在乎。
第105章
花火继续装乖以便蹭吃蹭喝,尽量想让南宫星主相信自己,喜欢自己。“弱小成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没什么尊贵体面可言了。”
花火抱着一个枕头,假装这个枕头是舅舅,悲伤哀婉的叹息了一声:“他为什么不能给我解开封印呢,我已经承诺了,他帮我解开封印我只会更爱他,努力给他织毛衣,为什么不行呢。到底是什么事,让他有所疑虑?”
她在十平米的大床上懒散的打着滚,某种非常丝滑的睡衣裹在身上,在翻滚时有些拧住了。“我应该试试威胁他么?如果再不满足我,我就生气不爱他了?会成功么?他会不会揍我?”
花火在黑夜中睁开眼睛,虽然睁开眼睛眼前也是一片黑暗,看不见旁边留下的台灯,可是她依旧想要睁开眼睛休息一会,已经很久没睁开眼睛了。她还记得南宫星主的手非常大,打人的时候一定会很痛……以他对于围巾和毛衣的激动程度,他应该会被我挟持。
可是在那之后呢,他身为星主,而我只是一个弱小卑微如蝼蚁的普通人,我真的能要挟他么?
“他那个诅咒,可能和他被割掉的头有关,那是五千年被隐藏的秘密,总而言之,我的‘真爱’能破除那个诅咒。”花火纠结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使劲呼噜了一顿:“我真的爱他么?我可不这么认为,,,难道说我可以把感情控制到这种程度么?太奇妙了。”
她没有在说什么,从床上爬起来,老老实实的打坐,修真。
即使沟通不到天地灵气,即使用仙晶堆砌的美容养颜的大床也不能让她吸收一丝一毫,即使金丹被封印之后她变的很疲倦。
花火还是在十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中抽出四个小时,设上闹表,尽力的打坐修行。只是在寂静的黑暗中,时间变的非常漫长,没有修行所得的‘法喜’,没有温柔又可信的小凤凰,令人耐难。
第二天,花火温柔平和、贤淑温婉的坐在花园里。
晒着太阳,给南宫星主织毛线内裤。
花火怀里抱着棒针、线团和织出来的一部分,问设计师:“这条裤子,穿起来会不会很痒痒?”
设计师忍笑忍的面目扭曲:“可能会。”
他终于忍不住了:“其实我是相声爱好者,这些年把从清末到现在的所有经典段子都听过,曾经有一对说过这样的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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