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打多少。今日我随倾城参加你们的聚会,本是约会好友而来,遇到这个满嘴喷粪的富二代,骂我还则罢了,骂我父母,伤及倾城就不行,我已经一忍再忍,若是你再出言不逊,你就如同此地板。”
说完,脚用力一蹬,大理石地板竟然成蜘蛛网状而碎。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地板,嘴巴都“哦”了起来。李杰也不由背心冒冷汗,他这才想起开始晋少刚的那句“风大闪了舌头”是什么意思。陈惊北两姐弟也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文刀拉着王倾城就走。
王倾城则在那里犯花痴,不为别的,只为文刀刚才的话,已经内心甜如蜜,这胜过一切甜言蜜语。文刀一拉,差点一个趔趄,好在文刀反应快,将她一把搂住,晋少刚冷眼看了一下宴会厅的人,跟在文刀后面准备走。
就在这时候,门口来了几个警察,为首一人 ,文刀认识,竟然是在烤鸭店侯文叫来的那个朱副局长。朱副局长一看文刀,也是一愣,“是你?”
这个时候陈惊北一看这个朱发彪来了,心中一喜,陈惊燕更始直接扑了上去,“朱叔,他们打我,你看我的脸,快把他们抓起来!”此时陈惊燕的脸已经肿得老高。朱发彪一看,哎呀,这张脸配上那红唇,真是惨不忍睹。
“这还得了,光天化日之下,敢打陈,民女,把他们抓起来。”这个朱发彪本来是说敢打陈副市长的女儿的,后来可能觉得不妥,赶紧改了口。朱发彪说的这个陈副市长自然是陈惊北姐弟的父亲陈启武,管的正是公安、政法这条线。上次来燕京文刀遇袭,王家采取雷霆出击,也不过抓了一个市政法委副书记和三元区公安局局长申春来,陈启武纹丝不动。
王倾城往前面一站,“我看谁敢动!”朱发彪一直想靠着陈启武在上去一步,此时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想好好表现一下。“你是谁,今天不管你是谁,都要依法办事,抓人!”
王倾城刚要说话,文刀一拉她的手:“你自己说依法办事,那你依的什么法,抓的什么人?”文刀问道。
“我认识你,上次你就牙尖嘴利,但是上次是你运气好,是侯少说了算了,我才算了,但是今天,我看你怎么也是跑不掉的。”朱副局长指了指文刀道:“我今天就给你说说法,你打人了没有?”
“打了,有人嘴贱,要我打,我为什么不打,就当作善事了,我可是秉承上天有好生之德,日行一善。”文刀并不大在意,反而单手作揖。王倾城在旁边“扑哧”一笑。看着王倾城笑颜如花,陈惊燕却是恨得牙根痒痒,只盼朱发彪把文刀和王倾城都弄走。
“来人,把他抓起来,他亲口承认当众打人,还有众多证人,如今受害者脸被打肿,堪称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可抵赖之处。”朱发彪一说话,几个警察上来就要抓人。王倾城站在了文刀前面,文刀轻轻拍了拍王倾城的香肩:“这样的事,要让男人出面,女孩子家家的抛头露面多不好。”
“我在这里,你们可以抓,但是我要说的是,像你这样的乌龟王八蛋也敢抓我,你也配?”文刀指着朱发彪的鼻子骂道。朱发彪被文刀骂得七窍生烟,“你赶辱骂警官,罪加一等,抓人!”“慢着!”文刀手一举,“你说什么,骂人也是罪?”“当然是罪!根据华夏《刑法》第二百四十六,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那你先把这个女的抓起来吧,她先骂的倾城和我!”原来文刀在这里等着。
“这,有谁做证吗?”朱发彪环顾了一下四周道。
“我,我,我可以做证!”人群中有看不惯陈惊燕的,有不怕陈家 的,还有是依附王家的,都还是站出来做证。朱发彪一时愣在了那里。“朱叔,骂人和伤人总还是有区别的吧,那我们干脆就一起先去警局问过清楚吧!”说话的是陈惊北,他选择了已退为进,只要到了警察局,就有文刀好看的了。此时的李杰已经悄悄地退在一边看戏。
听陈惊北这么一说,朱发彪也是幡然醒悟,“对,都带走!到警局说过清楚!”
这时晋少刚走了出来,“你们不能带他走。”晋少刚拿出证件在朱发彪面前一晃,“他是我们国安的人,秘密执行任务的,你们不能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