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王倾城他就有些怵三分的,现在另外一个人是文刀,而文刀的 身手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他和周文王本来就是一条线上。他绝对不是文刀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这种场合,他也不能不说话啊,否则的话,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他扫了一眼李杰:“今天是李少做东,不能扫了大家 的兴,这样,王大小姐,你们今天打了家姐,这总不大好吧,今天我给李少一个面子,赔个礼道个歉就算了。”这样做,陈惊北还是处理得比较聪明,一下子找到了一个台阶下,如果王倾城能够配合,也就全部过去了!
王倾城头也没抬,手里转动着杯子,说了一句:“打人呢,是不对,但是如果有人要讨打,那就另当别论了!陈惊北,你最好告诉你那讨打的姐姐,以后嘴巴放干净点,以后是本小姐懒得跟他计较,但是现在竟然连本小姐的男朋友都骂上了,那就见一次打一次。”
陈惊燕一跺脚,再次嚎叫道:“王倾城,我跟你没完,陈惊北,你听到没有?”
陈惊北咬了牙,上前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杰一看这形势不对啊,这两拨人眼见就要打起来了,尽管他是乐见这王、陈两家闹腾起来的,但今天不行,今天他是召集人,他往前面一站,“两位、两位,本来今天是李某请大家共叙友情的时候,你看这闹腾的,不如两位都给我一个面子,我给大家赔个罪,怎么样,这个事就这样过去了,下面大家都乐呵起来,吃完饭,我们去ktv!”李杰这样一说,都暂时没有说话了,“来、来、来,大家别围着了,再等一会我们就可以开席了 !”
陈惊燕一甩手,恨恨地走开了,就在大家以后事情就这样结束的时候,陈惊燕突然转过身,一杯酒朝王倾城就泼了过来,所有人没有想到陈惊燕居然来这一招,文刀赶紧闪在王倾城面前,酒都泼在了文刀身上,文刀再也没有口气,顺势,就是后蹬一脚,陈惊燕又是一声狂叫,飞了出去。你说这个陈惊燕不是疯子是什么,他弟弟气势汹汹地来了,都没有动手,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台阶下了,她居然还要冲上来,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本来有一些人原本是站在陈惊燕这边的,现在都鄙夷地眼光看着这位在地上嚎叫陈家大小姐,连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两位女 的,都距离她好远了!陈惊北气急败坏地上前扶起她:“你搞什么,都说算了,你还挑事?”
“陈惊北,你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王倾城那贱人那边,我是你姐!”陈惊燕说陈惊北倒是头头是道。陈惊北道直逼过来,盯着文刀,“你是不是给我个说法?”
文刀十分无奈地摊了摊手:“还要什么说法,大家都看到了,莫非你们陈家就是这样的做派。”围观的人也起了一阵嘘声。李杰已经尽到了东道主的劝解之意,也挽起双手,倒要看看这两家怎么办。
陈惊北咬咬牙:“这是你逼我的,你等着!”拿出一个电话,“朱叔,我是惊北,我在燕京饭店,我姐被人打了!谢谢!”这厮说话挺客气。
看着文刀的背上被酒淋湿了,王倾城道:“我们回去吧!去换个衣服!”文刀点点头,拉着王倾城就朝外走。
李杰和宴会厅的众人愣愣地看着文刀和王倾城往外走,陈惊北也傻了,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陈惊燕眼见两人要走,发疯似地扑了上来,一边大喊:“你们不准走,打了人还想走,你们不许走,你们这狗男女,我要你们死!”这人啊,吃亏往往吃在嘴巴的说话上,人们常说嘴巴两块皮,说话无高低,怎么样说话的确是一番艺术,这个陈惊燕说话恰恰是刻薄刮毒的那一种。恰恰又遇见的是文刀这个不吃亏的人,所以她自然就得吃亏。
还没有等她靠近,文刀猛地转身,只等她过来,就是当胸一脚,而此次文刀已经是蓄怒而发,一旦被这脚踢上,估计陈惊燕得够戗。文刀就是这样,你一般的人他不会下狠手,但是你越是仗势欺人,他就下手更厉害。陈惊北大概已经嗅出了一丝危险,死死地拉住了陈惊燕。
文刀看着挣扎的陈惊燕,鼻子里“哼”了一声:“各位朋友,我叫文刀,承蒙倾城垂青,是倾城的男朋友,我本一介布衣,无意与任何人为敌,但是像这种出口伤人的所谓富二代、官二代,我是来着不拒,有多少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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