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呢。”利君竹四周张望。
胡媚娴嗔道:“爸爸到处找你,到处找人布控,誓要找到查鸿安那老家伙,还要把那老家伙剁成十三段。”
利君竹赶紧掏出手机:“爸爸,我回家了,你也回来吧。”听父亲还对查鸿安恨之入骨的话,利君竹竟然教训父亲:“有句话叫穷寇莫追喔,我好担心那老家伙还埋伏在家附近,我听老家伙说过,他很想强奸妈妈。”
这句话厉害,利兆麟一听,立马表示要赶回家,利君竹“咯吱”一笑放下手机,小屁股坐在了乔元身旁,柔柔问:“阿元,为了我,你和妈妈辛辛苦苦从国外拿回来的那块大石头没有了,你伤心吗。”
乔元心疼小娇妻被绑架,轻叹道:“一万块大石头都抵不过我老婆的一根头发。”
“咯吱。”利君竹给了乔元一个大大眼波,然后伸长脖子,在乔元的瘦脸印上一个淡淡口红:“算你会说话,啵。”
乔元正神魂颠倒,利君竹已弹开:“我去洗澡咯。”也不再理会乔元和胡媚娴,扭着可爱的小蛮腰离开了卧室,她兴奋地哼起了歌曲:“哇,我现在有十亿吔,我是全校最有钱的学生,我可以天天买新衣服。”转念一想,小美人露出了狡色:“不行,不能让妈妈和阿元起疑,我先不急着花钱,咯咯,浪里个浪。”
蒋文山很好把握住了热度,数控机床切出第五块绿油油的帝王绿板材后,他毅然宣布停止了切割,说择日再切,大家一看,都明白他的心思,那是待价而沽。
果不其然,物以稀为贵,这五块新鲜出炉的帝王绿依然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这些名门巨富,商界巨子,影视红人都不是缺钱的主,纷纷下重金抢夺帝王绿。眨眼间五块切下来的板材都被抢购一空,大黑甚至为了抢多一块手镯大小的翡翠被划伤了手。据说,光这五块板材帝王绿就成交了十亿,够吓人的。
早上还晴空万里,下午就乌云密布。
收获颇丰的王卿若兴高采烈回家了,一路上,王卿若没少夸大黑丹尼:“丹尼,今天立大功了,手还痛吗。”
大黑瞄了一眼包扎过的手,傻笑道:“不痛了,谢谢主人关心,小伤而已。”
“想要什么。”王卿若打算奖励大黑。
大黑正琢磨要什么,忽然天空响起了闷雷,“轰隆隆”过后,尘土飞扬,不一会就下起了大雨,大黑有经验,马上打开闪灯,将劳斯莱斯停在了路边。
“哗哗哗……”
雨很大,大黑笑嘻嘻扭转头看向车后座的王卿若:“主人,下雨了,一时走不了,你今天站了一天,脚很累吧,我给你揉揉脚,放松放松,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王卿若暗暗好笑,眼珠乱转,和大黑相处这么多年,她哪能不知大黑的心思。此时,王卿若刚收获了一片极品翡翠板材,至少能压出五条惊天动地的帝王绿手镯,心情正好到飞起,春情极度泛滥中,这会说话又媚又骚:“哼,每次下雨,你好像就有机可乘。”
大黑有各种给王卿若按摩放松的手段,不过这次他直接跪在王卿若双腿间,一边揉王卿若的玉足,一边舔吮王卿若的小腿肚,动作竟然很温柔:“主人,你穿高跟鞋真好看,蓉姨穿高跟鞋没主人好看。”
王卿若嫣然,别看大黑傻,待在王卿若身边久了,也懂一些拍马屁的技巧。此时此刻,外面大雨滂沱,车里美人诱惑十足,大黑欲火焚身,顺着修长大腿看上去,坏笑道:“主人站久了,不仅脚累,那些水也流了下来,都流到了膝盖,主人你看,有水迹。”
王卿若抿嘴欲笑:“你眼睛很好使。”
大黑挤挤眼,手上的动作开始大胆,直接抚摸王卿若的大腿:“亲爱的主人,我是你的保镖,是你最忠实的奴仆,我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说完,大黑一手抓住王卿若的玉足,一手伸进王卿若的裙里,很直接的用大手按在了王卿若的阴部。
王卿若没有拒绝,一来想奖励大黑,二来,给大黑这么一摸,四肢百骸都有放松的感觉,寻思着再给大黑摸两下再阻止。哪知大黑现在挑逗女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以前他哪懂挑逗,就知道大刀阔斧,直来直去,如今他的手指很魔幻,将王卿若的敏感地带和痒痒处抠,捏,搓,撩,运用得心应手,没几分钟,王卿若就被大黑挑逗得气息游离,欲火高涨,那浪水湿了软皮座。
“主人,我给你舔大馒头。”
大黑竟然也懂趁热打铁,这会轻轻掀起王卿若的裙子,掰住王卿若的修长大腿,整个黑脸完全埋在了高高鼓起的阴户上,仿佛在大啃特啃新鲜出炉的馒头。
“什么大馒头。”王卿若乐了,还没开笑,脸色已大变:“丹尼,喔。”一声呻吟,王卿若闭上了眼睛,愉悦之色布满了脸蛋儿。
大黑自然暗暗欣喜,偷偷瞄着王卿若,很努力的舔盘子,这是世界最美味的盘子,大黑的舌头,嘴唇,脸颊,手指全都用上了,舔得美滋滋,这一刻他幻想了很多年,每时每刻都在幻想,如今幻想成真。
大黑的兽性激发了,光舔盘子已经不足满足他的幻想,拉开皮带,脱掉裤子,将粗壮的大黑屌拿在手中,车后座空间有限,大黑跪上车后座,手握大黑屌摩擦王卿若的大馒头阴户:“主人,不如试试我的大屌,这么好的东西你不用多可惜。”
王卿若呼吸紊乱:“你好大胆,这动物鸡巴好烫。”
大黑坏笑:“那我就烫馒头。”说着,大黑屌像熨斗似的在王卿若的阴户上来回碾烫,黑红的龟头很不平整,龟棱也有凹陷,这么刮蹭,王卿若哪里能受得了,她气喘吁吁:“你打算插进去吗,你胆子太大了。”
大黑的胆子此时已经比天大,他深知如果今天错过机会,以后不会再有。想到这,大黑瞄了瞄车外渐小的雨势,再低头,手中的大黑屌已然撑开了王卿若的肉穴,粗腰一挺,大龟头插了进去。
王卿若只觉得天旋地转:“啊,丹尼。”
大黑没有停歇,粗腰再挺,身子还贴下了几公分,那大黑屌徐徐深入,王卿若几乎气若游丝:“你还敢插,你不要命了,啊,啊,太粗了,还有多少。”
大黑老实回答:“还有一半。”
王卿若猛舔嘴唇:“你打算都插进去吗。”
“当然。”大黑狞笑,整个健壮身体完全压下,王卿若用力拉扯大黑:“我不同意你也敢插?”
大黑不敢说话了,因为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没意义,他闷哼一声,将整支大黑屌全部插到底,满满的占据了女主人的阴道,这才是大黑的终于幻想,简直难以想象,他的大黑屌真能占据女主人的圣地。
王卿若痛苦呻吟:“喔,丹尼,你不能操主人,你是黑鬼,你好脏,浑身都是臭味儿,你没资格操我,喔……”
“主人。”
大黑完全奔放,他想吻王卿若,但王卿若不给,大黑堵着气抽动,一开始五十下还略显温柔,转眼间,浑身的黑疙瘩就散发无穷的力气,随着激烈的身体起伏,那摩擦阴道的大黑屌逐渐犀利强悍。王卿若陷入了迷茫中,她不停喊,不停扭动,只是王卿若越喊,大黑越奔放。
“啪啪啪,啪啪啪……”
起风了,大黑最拿手的好戏,他的大黑屌猛烈摩擦王卿若的阴道,看起来很可怕,难以形容的感觉,痛并快乐中,而且是越来越快乐,越来越舒服。
王卿若要疯了,她美丽的脸蛋一直被大黑舔吻,到处是口水,王卿若厌恶大黑的口水气味,但她的身体正接受不同寻常的煎熬,实在无法忍受,只能歇斯底里的大骂:“啊,大黑,他妈的,你操了我,啊啊啊,你操了我,你的脏东西操了我,我受不了,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主人,噢噢噢喔喔喔……”
大黑也很粗鲁:“主人的馒头好舒服,我操了你,我终于操了你,我做梦都想操你,随你怎么惩罚我,你就让我好好操,我要射给你了,上帝啊,我能射给主人。”
王卿若气急败坏:“不能射,不准射。”
可惜,大黑一阵浑身剧颤,哇哇怪叫:“来不及了,主人,我射了,噢噢噢,我射了。”
王卿若即便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闭眼享受子宫被冲刷的感觉:“啊,哎唷,啊啊啊……”
※※※
浦胭脂没想到有如此丰厚的收入,古玩店都这样,不开张而已,一开张吃三年。
算账的时候,董雨恩来了,她有古玩店的口头股份,所以勤算账,当然,饮水不忘挖井人,董雨恩给了常春然一个慈爱眼神:“这得好好感谢然然。”
浦胭脂拼命颔首:“雨恩,你发现没,然然旺老郑。”
“然然,过来。”董雨恩朝常春然招了招手:“跟干妈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要胭脂阿姨接手古玩店的。”
已经换掉空姐服,换穿了一袭小女人装的常春然嫣然如花:“那天胭脂阿姨说想干点小生意打发时间,干爹问胭脂阿姨想做啥生意,胭脂阿姨没个准,先说开高级时装店,然后说卖高级化妆品,后来还说开个餐厅,干爹听了后都大皱眉头,不是很赞同,我就多嘴,说不如开一间古玩店,我觉得古玩古董很体面,胭脂阿姨这么干净,有文化,搞古玩很适合。”
“哈哈。”两位大美人开心极了,董雨恩又问:“那你怎么知道开个古玩店能不能赚钱。”
常春然娇滴滴道:“古玩古董的价值没个定数,都是人说了算,干爹说得太对了,他一句话,古玩的价值会翻十倍,百倍,这样一来,开古玩店就稳赚不赔啦。”
“真聪明。”董雨恩激动的夸了一句。
常春然不忘讨浦胭脂欢心:“还有,搞古玩玉器不辛苦,不用亲力亲为,搞别的生意费时费神费体力。”
浦胭脂一听,顿时芳心大悦:“然然,胭脂阿姨很懒的,搞古玩再适合胭脂阿姨不过了。”说完,猛招手:“来,给胭脂阿姨亲一个。”
董雨恩却拉住常春然不给走,两位大美人争起了常春然,嘻嘻哈哈的,这时,一位官气十足的老男人走了进来:“我能亲吗,哈哈。”
大家一看是大人物郑书记,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乐融融。
董雨恩眨眨的大眼睛,向大人物汇报:“老郑,今天我们赚了六百万,好像很容易赚的样子。”
大人物不以为然,一落座就挥挥手:“分一百万给然然。”
哪知常春然乖巧之极,连连摇手:“我不要,我不要,这些钱我全部孝敬干妈,孝敬干爹,孝敬胭脂阿姨。”
董雨恩芳心大悦,嗔道:“干妈先给你存着,就当你将来的嫁妆。”随口一问:“然然,你想要什么,干妈都答应你。”
不料,这话一问出口,常春然竟然不说话了,欲言又止的那种,包括大人物,以及浦胭脂都好奇的等待常春然开口。常春然憋了很久,才缓缓道:“我要面子。”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极,常春然接着说:“我们家一直被亲戚朋友,还有邻居看不起,邻居经常欺负我们家,爸爸妈妈的领导上级经常刁难我们家,我爸爸又很懦弱,这不怪他,他没钱没权,只能低声下气,只能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爸爸妈妈原本指望我能嫁个有钱有势的人出人头地,可我现在等不及了,我要趾高气扬的过很体面生活,我要面子,我要我家的亲戚朋友邻居都羡慕我。”
一番话震惊四座,众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浦胭脂反应了过来,动情道:“这是然然吗,好真实的想法,胭脂阿姨喜欢。”这会再招手,董雨恩不阻拦了,娇滴滴的常春然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浦胭脂的怀里。
董雨恩当下就严厉表态:“然然,干妈答应你,明天干妈什么都不做,就专门给你想要的面子和生活。”
大人物意外发声,委婉警告了妻子:“雨恩,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不配当然然的干妈了。”
“哼。”董雨恩扬起了圆润下巴,傲气道:“然然,你就看干妈如何安排,顺便把那些欺负你家的人,单位统统告诉干妈。”
常春然大喜过望:“谢谢干妈,谢谢干爹。”其实人生在世,谁没个仇人,谁没受过窝囊气,有些仇可以随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有些仇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此时,常春然的清澈双眼闪耀着一道浓浓的复仇火花。
说真的,六百万对于像大人物这样级别的官员,简直是毛毛雨,不值一题,但大人物淡定从容,俗话说得好,来日方长,赚钱不急于一时三刻,他信心满满的预见三五年内,古玩店的收获一定很惊人。
“然然,帮干爹揉肩。”大人物目光温柔。
常春然清脆答应,欢天喜地的,来到大人物身后,小嫩手在大人物的脖子上一掐一切,大人物全身骨头立马放松,他忍不住大赞:“你的按摩手艺都快赶上阿元了。”顿了顿,关切问:“他的伤势怎样了。”
常春然娇滴滴回答:“好很多了,已经出院回家,早上我还去看他,等他伤好了,叫他好好给干爹按摩。”
大人物微笑,沉吟了片刻,好奇问:“阿元同意我做你干爹吗。”
常春然娇嗔:“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自己的事我做主,干妈一句话,阿元哪敢说半个不字,再说,阿元的爸爸妈妈同意的。”
大人物开心不已,一边晃着舒服的脖子,一边问:“干爹还没见过阿元的妈妈,听说她很漂亮,哎哎哎,然然,你说,那到底是阿元的妈妈漂亮,还是你干妈漂亮。”
常春然一听,犯难了,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董雨恩娇嗔:“害羞啥,就照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哈。”常春然不笨,知道这时候肯定要说干妈董雨恩的好话,但也不能夸得太露骨,她狡黠一笑,说道:“用花朵儿比喻啦,如果干妈是牡丹,那阿元妈妈就是一朵野花,扑哧。”
董雨恩自然芳心大悦,和浦胭脂挤挤眼:“野花最香了。”
“哈哈。”
两位大美人笑得前俯后仰。
大人物心情不错,居然小声哼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浦胭脂调侃:“你都没见过阿元的妈妈,采什么采。”
大人物点点头,含笑不语。董雨恩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想见美女还不容易,我一个电话,希蓉马上过来见我,随你看个够。”
浦胭脂与利兆麟有一面之缘,仰慕之情溢于言表:“我倒觉得希蓉的男人很有魅力。”
大人物一听,老脸拉了下来:“雨恩,你愣着干嘛,你倒是打电话啊。”
董雨恩掩嘴:“哟,急成这样子。”看到大人物吃醋生气,两位大美人又笑成了一团。
大人物也没真生气,对于成熟女人,家里两位就够了,缺的是常春然这样的小女孩,何况常春然有手艺,按摩肩膀舒服,按摩别的地方更是一绝。大人物越想越来劲,浑身舒坦中,大声吩咐道:“胭脂你来烧菜,我今晚喝两杯。”
董雨恩当然能看出丈夫的心思,她巴不得丈夫和常春然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有了那层关系,常春然伺候大人物更方便,董雨恩自然就更舒心轻松了。
厨房里,浦胭脂挥舞着锅铲,轻叹道:“然然会做饭烧菜就好了。”
董雨恩深有同感:“你的指望都不切实际。”
“嘻嘻。”浦胭脂也知道自己太过奢望了,现在常春然能陪伴大人物聊天,能让大人物把心放在家里,已经难能可贵。
就在浦胭脂一边唠嗑,一边准备煮晚饭的时候,常春然走进了厨房,她束起马尾,动作利落:“胭脂阿姨,我来洗菜吧,郑叔叔睡着了,你和干妈也去休息,我弄好饭菜再喊你们。”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浦胭脂犹自不信:“然然,你会烧菜?”
常春然麻利的洗菜摘菜,俏脸甜笑:“会一点,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以前只要父母不在家,我都是自己煮了吃了再去学校,放学了也是自己煮自己吃,现在就怕烧的菜不合干妈干爹,以及胭脂阿姨的口味。”
浦胭脂还在半信半疑中:“没事,我减肥,吃得少,你来弄,能吃就行,我无所谓。”
董雨恩很不放心:“然然,你干爹的嘴挺刁的,我和胭脂都无所谓,但你干爹要喝酒,你尽量弄可口一点。”
常春然甩掉手上的水,扎上了围裙:“行,干妈,我尽量做好吃一些,胭脂阿姨,你们出去吧,厨房油烟大。”
“嗯嗯嗯。”
两位大美人像逃跑似的逃离了厨房,董雨恩哪能放心,悄悄又折返回去,站在厨房外偷偷张望,见常春然的家务招数,厨房操弄都很娴熟,不禁眼前一亮,捂住嘴儿偷着乐。
浦胭脂不无担心:“老郑这么疼然然,会不会生气,怪我虐待然然。”董雨恩眨眨大眼睛,安慰道:“不会,只要饭菜不难吃,老同志能吃到干女儿烧的饭菜,开心还来不及呢。”
“扑哧。”
浦胭脂笑喷,寻思着大人物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家常便饭随便吃点就行,再说了,大人物平时很少在家吃饭,以后有常春然担当,她浦胭脂乐得清闲。
女人清闲了会放飞自我,浦胭脂今天赚了大钱,正想出去花花银子,于是兴趣盎然道:“晚上我们出去,让然然和老郑独处,看样子,今晚老家伙要泄一把,我们不妨碍他们。”
董雨恩也看出来了,马上附和:“去哪。”
浦胭脂几乎脱口而出:“酒吧啊,蓝十字酒吧啊。”
董雨恩一脸暧昧:“你想乔三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浦胭脂反唇相讥:“你惦记利灿,我也很清楚。”
“咯咯。”
两位大美妇笑得花枝招展,本来都是成熟女人,本来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浦胭脂还是忍不住八卦:“雨恩,如果乔三开口求你,你答应不。”
这么闷骚的问题只有最要好的闺蜜之间才问得出口,董雨恩羞臊不已,没有回答这个难堪的私密,反而问浦胭脂更私密的问题:“他厉害还是利灿厉害。”
浦胭脂想了想,对董雨恩咬耳朵:“怎么说呢,利灿能给我浪漫的感觉,像香水气球,像年轻时候谈恋爱的味道,乔三就是纯粹的被干,被操,被玩弄的感觉,两人不一样。”
话音都还未落,两位大美妇就已经笑岔气:“哈哈,哈哈哈……”
足足笑了两分钟,董雨恩一抹眼角泪花,兴奋问:“你喜欢哪种。”怕被浦胭脂敷衍,董雨恩立马叮嘱:“要说实话。”
浦胭脂眨了眨水汪汪大媚眼,娇羞道:“我都这年纪了,没谈恋爱的激情,反而是乔三那股邪劲特别吸引我,给他操,浑身酥麻,下面酥麻,毛孔都酥麻。”
董雨恩瞪大眼睛子,极度震撼之余还没反应过来,小手就被浦胭脂轻轻拉住:“雨恩,淑女不尝试一下流氓不会后悔,但会遗憾。”
这下,董雨恩彻底笑崩:“哈哈,哈哈哈。”
常春然哪知董雨恩笑什么,一个小碎步走出厨房,随手解下围裙:“干妈,胭脂阿姨,吃饭了,我去喊干爹。”
两位大美妇脸色大变,似乎不相信可以吃晚饭了,两人一同站起,疾步走进饭厅,餐桌上赫然摆满了一桌家常便饭。
董雨恩搓了搓眼,震惊道:“我眼花了么,还是在做梦,天啊,清蒸鲈鱼,香煎豆腐,紫菜蛋花汤,醋溜排骨,蒜蓉炒油麦菜,一碟花生米,连酒杯都摆好了。”
浦胭脂有经验:“我先尝尝这花生米,这需要火候……”
牙齿轻咬,香脆美味,浦胭脂惊呼:“哇,好吃。”
这时,常春然已挽着大人物入席,可能是小憩了十几分钟,大人物精神饱满,鼻子灵动:“好香,胭脂呀,你今晚烧的菜蛮香的,色香味俱全,有食欲,我有食欲。”
浦胭脂娇笑否认:“不是我烧的菜。”
常春然咯吱一笑,搀扶大人物落坐,大人物柔声责怪:“假谦虚,雨恩的厨艺远远没这个水准。”
董雨恩扬声道:“我厨艺是没什么水准,但我干女儿是大厨,这些菜全是然然弄的。”
大人物大吃了一惊,招了招手,一家人纷纷落坐,筷子如风,没人各自试尝了一小口后,纷纷赞不绝口,大呼好吃。
“这鲈鱼嫩得恰到好处。”
“这油麦菜火候十足。”
“我最爱吃这个醋溜排骨,大厨也不过如此。”
大人物龙颜大悦:“今晚喝三杯才行,嗝,然然你还会做什么菜。”
常春然眼珠一转,答了上来:“熬汤呀,食材充足的话,我会熬二十多种汤水,下次我熬靓汤给大家喝。”
按大人物说的,他好多年没有吃过这么温馨,这么好口味,这么满足的家庭晚餐了,于是,他毅然食言,足足喝了五杯小酒,心情好,酒量也变好,五杯下肚,恰到微醺状态。
酒足饭饱,盛装打扮的两位大美人准备出门去寻开心,临行前,董雨恩真挚道:“然然,我和胭脂去逛逛街,家里全拜托你,现在你是你干爹的心头肉,你想办法哄他开心,哄他早点休息。”
“嗯。”常春然娇羞的应了一声,他冰雪聪明,知道如何哄大人物休息。
“拜拜。”离开的时候,两位大美妇相视一笑。
贴满白瓷的浴室里,宽敞的白瓷浴缸温水满满,躺在浴缸里的大人物稍微动一动臃肿的身体,温水就溢出浴缸到处滴淌。常春然像只刚来到人世间的天使般圣洁,全裸的婀娜身体没有一丝瑕疵,没有一丝肥肉,没有一丝土气。
大人物满眼欣赏,暗示道:“然然,干爹今晚一柱擎天。”
常春然将圣洁的小嫩腿跨进了浴缸,抿嘴娇笑:“嗯,比平时厉害很多。”
“然然。”大人物目光慈祥,像呼唤亲人般轻轻呼唤:“今天先用脚,再用嘴好吗。”
“好。”常春然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大人物得陇望蜀了,结结巴巴道:“干爹今天,今天……”
常春然明知道大人物想说什么,依然假装不知:“干爹今天怎么了。”大人物有点尴尬,犹豫了半天才勉强说出来:“干爹今天不想射进浴缸。”
常春然想笑不笑,不解问:“干爹想射进哪里。”
这下把大人物臊得满脸通红,加之喝了酒,整张老脸比猪肝的颜色都深了几分。常春然咯吱一笑,缓缓坐下浴缸,坐在大人物的双腿间,当着大人物的面,在浴缸里穿上了诱人的肉色丝袜,丝袜遇水,紧贴少女嫩肌,紧接着她伸展双腿,用两只肉丝小嫩足夹住了那一柱擎天,很灵巧的盘磨,上下缠绕那粗硬的家伙。
大人物舒服得胸膛起伏:“啊,求你了,然然,我不想射到浴缸。”常春然调皮道:“我会帮干爹舔干净。”
哪知大人物又是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也不要射你嘴巴。”常春然做了个鬼脸:“哼哼哼,干爹今晚有点坏喔。”
窗户纸即将捅破,大人物的脸皮厚了起来:“求你了然然。”常春然哪敢让大人物乞求,芳心早已暗许了,眼儿瞄见丝袜双足间的阳具愈加粗大,常春然故意噘起可爱的小嘴:“干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大人物赶紧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你放心,雨恩百分百不生气,你没看出来吗,她和胭脂急急出门,就是给我们创造机会。”
常春然心想这事不能耽搁,她有经验,担心万一大人物的阳具软下来后,再想弄硬会很艰难,到时候为难的是自己,所以眼见火候差不多,就事不宜迟:“那,那干爹准备好了,您别动。”
大人物大喜过望:“谢谢然然,谢谢然然,干爹会给你一切,给你想要的一切。”
这番话正是常春然想要的,她在滑溜的浴缸里笨拙的爬起,然后骑在大人物的双腿间,那粗硬的阳具正对着常春然光溜溜的下体,一个深蹲,小嫩穴落下,精准的吃住大人物的阳具头,再一沉腰,小嫩穴徐徐吞入大阳具。
无论是心灵的快感,以及身体的快感顷刻间得到了升华,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无比愉悦呻吟:“啊。”
身材娇小的常春然缓缓倒在了大人物的怀里,感觉很奇妙,常春然没有任何难受憋屈,尤其出乎她的意料,大人物第一句话竟然问:“干爹不算小吧。”
“嗯。”常春然娇笑着把美丽小脸蛋埋进了大人物的颈窝,小纤腰一紧,嫩穴儿深深吞完大人物的那支不算小的阳具。
大人物浑身颤抖:“这么紧呀,干爹要射,干爹要射。”
深夜十点,夜店才开始了一天的接待生意,酒吧外早早排满了人龙,半小时不到,蓝十字酒吧就挤满了俊男美女。很奇怪,别的夜店酒吧都是年轻人,蓝十字酒吧很不一样,这里有很多熟妇,少妇,她们个个体态丰腴,成熟性感。
熟妇,少妇都有几个共同特点,她们大胆,好色,有钱,爱花钱。
然而此时蓝十字酒吧最有钱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熟妇和少妇,而是青春亮丽的美少女利君竹,即便是董雨恩和浦胭脂这样的贵妇也比不了。
穿着一袭水蓝色露乳沟的利君竹很性感,可惜她气鼓鼓的。乔三很紧张,他竟然在酒吧大厅里对跪下的B仔大声怒吼:“B仔,君竹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你愿意吗。”
B仔诚惶诚恐:“愿意。”
酒吧大厅寂静无声,无数双眼睛看着忏悔中的B仔,很奇怪,B仔却似乎心甘情愿:“我B仔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利君竹的大哥利灿兄弟,心里非常难过和悔恨,希望利灿兄弟无伤大碍,希望利君竹美女大人大量,高抬贵手,原谅我B仔的愚蠢行为,我B仔从此感恩不尽,以后利灿兄弟和利君竹有什么差遣,我B仔必定风里来雨里去,两肋插刀,绝不含糊。
乔三偷偷瞄了一眼美得不可方物的利君竹,裤裆暴涨,他干咳了两声:“咳咳,B仔道歉蛮诚恳的,站起来吧。”
哪想到利君竹冷冷道:“我还没同意他站起来。”
刚想站起来的B仔又直挺挺的跪好,心里没有丝毫怨气,笑嘻嘻的,征服欲爆棚,眼睛一直在看利君竹的露趾高跟鞋,寻思着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好好勾引这个嚣张的利君竹。
张美怡实在看不过眼,毕竟酒吧是做生意的地方,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凡事都有个了结,总不能没完没了。于是,张美怡对气鼓鼓的利君竹晓之于理:“君竹,B仔好歹是道上混的人物,有头有脸,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三哥很多地方要用B仔,光咱们酒吧就需要B仔经常跑腿,你给他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也给我张美怡一点面子。”
“哼。”利君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B仔,敢打自小崇拜的利灿哥哥,就是打她利君竹。
张美怡似乎早有准备,她以酒吧女主人的身份吩咐B仔:“呆跪着干啥,还不去端花果山给君竹消消气。”
B仔一蹦而起:“这就去。”
利君竹懵圈了:“什么花果山。”张美怡挤挤眼,狡笑道:“君竹别急,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是花果山。”
眨眼间,整个酒吧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尖叫,有人唱吆喝:“来啰,都让让,花果山来啰。”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好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B仔换了一件厨师白大褂,推着一辆点心车朝利君竹走去。点心车布满了耀眼的装饰,那叫一个美轮美奂,不仅被美丽鲜艳的花朵包里,车上最显眼的地方还堆放各式各样的水果,这些水果都是珍稀品种,价格不菲,寻常人吃都吃不上,有些水果品种,莫说一般人,就是家境富裕的利君竹都没见过。
“这是什么果,荔枝吗。”利君竹对一种颜色鲜红,个头浑圆,且有毛棘的水果发生了兴趣。
B仔摘下一枚,剥开外壳,恭敬献上:“这叫红毛丹,像荔枝,但不是荔枝,味道香甜微酸,很好吃。”
利君竹馋涎四溢,也不客气,拿起露出荔枝肉般的红毛丹果实,张嘴就一口,咬几下,马上美滋滋颔首:“好吃,好吃。”还没吃完嘴中物,小嫩手又一指:“这个呐。”
B仔恭敬回答:“这个厉害了,叫曼蜜苹果,南美才有,很好吃,你试试。”说完,用戴着消毒手套的手切下了一片果肉递给利君竹,利君竹一尝,开心大叫:“好吃,好吃,哇,超级好吃。”
接着,B仔开始一一介绍:“这是还有一种极品榴莲,不是一般榴莲,吃不腻,满嘴留香,还有,还有这海椰子,这是人心果,这是……”
利君竹已经把利灿被打的事抛到九霄云外,看B仔时,顺眼了一万倍,现在美味最重要,她的两只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哇哇哇,厉害了,这么多奇奇怪怪水果,都是我没见过的水果,还冰镇,名副其实的花果山。”
B仔偷偷松了一口气,这道坎总算迈了过去。
音乐喧嚣,酒吧里不知有多少男女都对利君竹投去嫉妒的眼神,就在利君竹大快朵颐,大吃特吃的时候,有个奇怪的笑声传来:“我能吃吗,呵呵。”
利君竹一听这声音,浑身本能的起鸡皮疙瘩,循声望过去,竟然是打扮得花里花俏的查鸿安。
查鸿安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像泥鳅般溜走,消失在茫茫人群中,利君竹赶紧跟过去,在一个人少的角落,利君竹追上了查鸿安。
“你不是说走了吗。”
利君竹好奇问,查鸿安邪笑:“舍不得你,想操你一下再走,今晚就走。”说完,张开双臂抱住利君竹,双手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利君竹初始还有点抗拒,给查鸿安摸了几下,尤其是小嫩穴被查鸿安的手指头勾了几下,竟然浑身欲火大涨,小嫩穴酥麻,回想起被查鸿安各种调戏奸淫,利君竹不但不生气,反而颇为佩服:“嗨,你这么老了,体力不错喔。”
查鸿安眉飞色舞:“你信不,我能同时操你和你妈妈。”
利君竹放声大笑,用力摇头:“你很难操到我妈妈了,我爸爸现在到处找你,他要将你劈成十八段。”
哪知查鸿安得意道:“你放心,这茬我想到,我不直接走国境线,我绕个大圈子回缅甸。”说完,查鸿安竟然在黑暗处掏出了肿胀异常的大阳具,用力交到利君竹手里,唏嘘道:“这次一走,可能要等过了几年才回来找你,对了,我会寄紧肤水给你。”
利君竹的小手紧紧握住查鸿安的大阳具,那是越握越烫,越握越硬,芳心随着酒吧上空的音乐剧跳中,小嫩穴不知不觉流出了液体。咬咬牙,利君竹嗲声道:“那快点吧,老头子。”说完,配合着酒吧音乐,一个柳腰儿翩翩转身,双手扶住舞池的保护栏,将小屁股撅起。
查鸿安哪见过这样的女人,登时欲火焚身,下身贴上去,用肿胀的裆部盘磨利君竹的弹力小屁股:“笑我老头子么,你的小男朋友有我这糟老头这么厉害么。”
利君竹扭动娇躯起舞,舞姿曼妙。查鸿安则下流乱顶,一不小心,那肿胀的大阳具就捅入了小嫩穴,利君竹娇吟:“哎唷。”
查鸿安魂飞魄散,双臂圈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全力顶,全力插,待大阳具顶在子宫,查鸿安的身体也在扭动,似乎在配合利君竹:“好听,再叫一次,喔,伯伯从来没有在酒吧操过女人,啊,好舒服,好刺激。”
利君竹舒服得放声呻吟:“啊噢噢噢,不要插,啊噢噢噢,插深点,啊啊啊,这么粗。”查鸿安血脉贲张,激动道:“宝贝,告诉伯伯,你妈妈的穴穴有你这么紧吗。”利君竹浪叫:“你觉得呐。”
查鸿安猛烈抽送:“好紧,君竹的穴穴好紧,不枉查伯伯都走到半路,还惦记着再来操你一次,哎哎哎,不知下次再操利君竹是什么时候,你喜欢吗,喜欢给查伯伯操吗。”
利君竹望着眼前黑压压的舞动人群,放声呻吟,无所顾忌的呻吟:“啊,喜欢,啊啊啊,好厉害,老家伙的鸡巴好厉害,操得人家好过瘾,啊啊啊,查老头,噢噢噢,查老头。”
查鸿安极度亢奋:“要深点不,浪蹄子。”
利君竹丝毫没有羞耻心,她配合着节奏,激烈后挺小屁股:“要,越深越好呐。”
“啪啪啪,嘭嘭嘭。”
查鸿安的动作猛烈密集,快感如火山爆发,几乎要爆浆:“要重一点不。”利君竹尖叫:“要。”
随即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只是这个声音淹没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没有别人听到,只有当事的两人。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利君竹的爱液汩汩流了下来,湿了大长腿。查鸿安继续猛烈抽插,即将要射精。就在这时候,东张西望的B仔在混乱人群中找到了利君竹。
“君竹,君竹,你怎么在这里。”
B仔笑嘻嘻的,今晚的主角必须是利君竹,她太美了,露深V的水蓝色连衣裙令全场男人迷醉。B仔自然想入非非,他来到利君竹面前,左看右看,脸色登时大变,指着紧贴利君竹身后的老头问:“咦,他谁呀。”
“我爷爷。”利君竹狠狠咬了咬娇艳樱唇,芳心大骂B仔来得不是时候,焦急之下对B仔大吼:“你走开,你快走开啦。”
B仔莫名其妙,心想原来是利君竹的爷爷,他尴尬一笑,不情不愿退后离开。查鸿安却在这时狂射精液,像机关枪似的,一坨一喷,几乎灌满了利君竹的阴道,末了还贴着利君竹的耳朵,粗喘说:“爷爷操孙女。”
“呼呼,唉唉唉。”
利君竹差点站立不稳,那醉人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来袭,把她舒服得眼冒金星。
没有告别,查鸿安也不介意,他看了看利君竹奔向洗手间的纤美背影,一阵淫笑,然后迅速离开了蓝十字酒吧。酒吧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大货车,查鸿安矫健地爬上了大货车驾驶位,发动引擎,大货车缓缓开动,向黑暗的前方驶去。
月高星稀。
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远远跟随着大货车,跟随了足足半小时,驾驶黑色奔驰的蒋文山抽空喝了一大口酒,他很有耐心,这是优秀军人的特点,他就这么一直跟着大货车,等待机会。过了市区公路,又过了高速路,大货车开入了岔口,驶向了一条山区公路。
蒋文山笑了,是那种令人恐惧的狞笑,他终于等到了机会,他没有再喝酒,而是加速靠近大货车,因为两车距离太远会影响遥控。
查鸿安的车技不错,状态绝佳,轻松将大货车提速到一百二十迈,嘴里激动嘀咕:“妈的,真带劲,瞅瞅下个月有没机会,我再来一趟,再操这个小浪蹄,太爽了,太过瘾了。”
忽然,大货车的驾驶位里有一缕淡淡青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查鸿安一下就闻到焦味儿:“咦,什么烧了,什么地方烧了。”
查鸿安想着放慢车速,甚至停下大货车,了解一下什么地方烧焦了,毕竟要走长途,不能大意,这是跑长途车的经验。万万没想到,查鸿安连踩了两下刹车后,他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脚下的刹车不失灵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查鸿安大惊失色,发疯般继续猛踩刹车:“哎呀,刹车怎么了,刹不了,我的娘亲,快刹住,救命呀,快刹住……”
“轰隆隆,砰,轰隆隆。”
大货车像发疯的公牛般以一百三十迈的速度冲下了不高不低的悬崖,发出震撼巨响,现场有火光,有爆炸。这时,一直跟随的黑色奔驰停了下来,蒋文山木然坐在车里,木然的倾听大货车爆炸的声音,木然注视那惨烈的事故现场。
“幸好我记起了那是君竹的声音,她的声音独一无二,她是乔元的媳妇,乔元是我干儿子,名正言顺的干儿子,他的媳妇就是我儿媳妇,她很像媚娴,我不能容忍你这狗娘养的糟蹋君竹,你死有余辜。”
木然嘀咕半天,蒋文山继续木然嘀咕:“不怕你的鬼魂知道实情,货车的刹车骨是我引爆的,我们是战友,你应该很清楚,在部队,我就是一名很不错的爆破手。”
皎洁的月夜飘来了一沫充满肃杀的乌云,轻轻笼罩在霓虹闪烁的蓝十字酒吧上空。
利君竹喜欢被万众注目,喜欢被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从洗手间出来时,铺满红地毯,鲜花簇拥的路一直延伸到她的包厢,这道路只有她利君竹能走,她踩着精美的淡蓝色高跟鞋,在众目睽睽之下,咯咯娇笑着回到了属于她的包厢。
包厢还有三人,三位美丽得无与伦比,时尚性感得无与伦比的女人,利君竹惊喜扑过去:“孜蕾姐,思嘉姐,曼丽嫂子,你们怎么来了,哇,好漂亮,好暴露。”
吕孜蕾一边吃着不知名的新鲜水果,一边阴阳怪气道:“哼,要不是你爸爸叫我们来酒吧堕落,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利君竹成了蓝十字酒吧的花魁。”
不算爱嫉妒的郝思嘉也竖起了大拇指:“铺红地毯去洗手间,头一次听说,牛逼了。”
冼曼丽早已嫉妒得不行:“我要花果山,我要吃花果山的水果。”
“咯咯。”利君竹笑得捧腹,她也不知道是谁给她铺红地毯。
这时,醉醺醺的乔三领着B仔走入了包厢,举手一指美貌如花的冼曼丽,对B绷着脸道:“阿B,这位是阿灿的老婆,你去求求人家宽恕。”
B仔二话不说,认错认到底,他来到冼曼丽跟前,噗通一声跪下:“嫂子,请你大人大量,原谅我B仔,我B仔知道错了。”
冼曼丽之前已经看到过B仔当众下跪,这会又见他下跪,芳心已软,加之B仔帅气,态度诚恳,冼曼丽就不计较了:“好啦,好啦,我老公的伤没那么严重,你已经道歉过了,去呀,帮我拿一个榴莲来,我好久没吃榴莲了。”
B仔大喜,猴子般蹦起,正要去取榴莲。
郝思嘉哪能放过好机会,尖叫道:“一个哪够,我也要吃。”
吕孜蕾娇笑:“读书的时候,我们三个就是学校出了名的榴莲女王,有个老男人使坏,故意经常拿榴莲给我们吃,这么一来,榴莲味就经常留在我们身上。”
“哈哈,啊哈哈哈。”
乔三虽然醉醺醺,但脑袋瓜还是蛮清醒:“这个老男人肯定是有钱人,他一定很喜欢你们,榴莲味有人闻不惯,于是约你们的男孩子肯定大幅减少。”
利君竹好奇问:“那个老男人是谁呀,这么有心机。”
三位打扮得千娇百媚的前外国语学院校花互相挤挤眼,含笑不说话。乔三门儿清,酸酸道:“除了你爸爸还有谁。”
利君竹恍然大悟:“孜蕾姐,爸爸那时候就想泡你们嘛。”
吕孜蕾哪有什么禁忌,什么都敢说:“哼,你爸爸文质彬彬但也花花肠子,他以找英文翻译为借口来外国语学院招聘,见我们三位美女,马上见色起意。”
“哈哈。”
众人笑喷。
这会,B仔手脚麻利端来一个超大的盘子,盘里堆放已经剥开壳的乳黄色榴莲肉,那浓郁榴莲香味儿瞬间飘满了整个包厢,几位大小美女开心尖叫,一起围了过来,尤其是利君竹的低胸深V,让B仔看了正着,她那高耸的乳房几乎能见到乳头。
利君竹半弯着腰娶榴莲,娇滴滴问:“孜蕾姐,那个时候,爸爸到底想泡你们其中的哪一位,还是全部都想泡。”
吕孜蕾用小勺子勺起一大块榴莲肉放进小嘴,美滋滋咀嚼:“这还用问吗,男人都色,都贪,都想泡。”
利君竹一脸坏笑:“那,那你们三个谁想给我爸爸泡呐。”
“我不想。”吕孜蕾瞄了眼神直勾勾的乔三,回答得很干脆:“曼丽和思嘉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想。”郝思嘉也大快朵颐。
“我没想过。”冼曼丽舔吮手指头,大眼睛却盯着帅气的B仔看。
利君竹咯咯娇笑,很曼妙的扭动小蛮腰:“都是假正经哟,爸爸跟我说,他说和你们都嘿咻过啦。”
吕孜蕾勃然大怒:“他胡说八道。”
郝思嘉挥舞粉拳:“我看是君竹胡说八道,收拾她。”
三位外国语学院校花疯狂扑向利君竹挠痒痒,利君竹左右挣扎,春光大泄,娇笑不停:“咯咯,爸爸怎么不来堕落,却叫你们来堕落。”
吕孜蕾道:“你爸爸还特地要三哥今晚带君竹堕落。”
一语提醒梦中人,醉醺醺的乔三这才想起了利兆麟的叮嘱,他猛挥手臂:“B仔。”
“三哥。”B仔苦不堪言,以为又是惩罚。
乔三打了个酒嗝,严肃道:“我喝多了,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必须陪君竹堕落,她想怎么堕落都行。”
其实这都是利兆麟的刻意安排,他还不知道查鸿安已死,所以根本不敢离开利娴庄,但利兆麟又不希望大女儿利君竹再被查鸿安骚扰,因此特地嘱咐吕孜蕾和乔三照看好利君竹。
乔三哪里知道利娴庄发生了重大事情,他还以为只是利兆麟关心女儿而已,所以乔三把这事交给了B仔。
“哈哈。”B仔大喜过望,他猛拍胸口:“我B仔什么都不懂,就懂带坏女孩子,就懂和女孩子一起堕落。”
利君竹猛地推开吕孜蕾,霍地站起,狡猾地躲到了乔三后背,大声道:“B仔你说的呀,你就先勾引孜蕾姐,思嘉姐,曼丽姐,统统带坏她们,让她们今晚堕落,等我和三哥跳舞回来,再和你堕落,咯吱。”
娇笑声中,利君竹一把扯拉乔三,欢天喜地的出了包厢,随着音乐大扭特扭去了。
B仔哪见过这么多要气质有气质,要美色有美色,要身材有身材的轻熟美少妇,亢奋道:“那三位大美女,我们一起堕落吧,我一挑三,扑克,骰子,猜拳都行。”
冼曼丽兴趣很浓:“来就来,看你怎么勾引我们。”
其实三位外国语学院校花都对B仔有好感,不仅因为B仔英俊有男人气,身材好,道歉很诚恳,尤其运动装打扮很有时尚感,这都附和三位校花的口味。
三位大美女都曾经年少过,和无数贪玩少女一样混过无数夜店,夜店里的各种玩耍她们都样样精通,此时B仔提出一挑三,极大刺激了三位傲气大美女,她们都想看看B仔有啥能耐。
B仔能混到乔三的大马仔,自然有过人之处,他身体好,酒量好,脑子好使,在酒桌上对付一般的女人比较轻松。不过,他现在面对的三位大美女绝不是省油的灯,刚一过招,双方都看出对付实力不俗,得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战况异常激烈,半小时不到,都喝了不少红酒和威士忌,双方都有了五六分酒意。
本来一方傲气,一方嚣张,包厢的气氛早早就剑拔弩张,随着利君竹和乔三跳舞跳累了归来,各自加入战团,气氛更热烈了,包厢变成了二对四,双方摩拳擦掌的,包厢里充斥着刺鼻的酒味和欢叫。两位久经沙场的男士大战四位大小美女竟然没有占上风,这可大大丢了男士们的脸,这样下去别说一起堕落,自己先醉倒下都说不准。
B仔晃了晃发胀的脑壳,心生一计:“好厉害,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冼曼丽问饶有兴趣:“什么玩法。”
“玩脱衣啊。”B仔坦荡荡解释:“大家输一次脱一件,我们两个,身上的衣服有限,你们四个,占大便宜了,敢不敢玩。”
事实上,女方确实占了大便宜,大家水平旗鼓相当,如果双方各输八次次,女方只需每人脱掉两只高跟鞋就轻松搞定。可男方就吃亏了,他们两个男人除了各自脱掉两只鞋子外,还要脱两件衣服,那最后先脱光光的肯定是乔三和B仔。
郝思嘉似乎心动,掩嘴娇笑:“不能无休止玩下去,只要有一个人脱光光,游戏就结束。”
“行。”B仔和乔三觉得合理,不管怎样,只要玩,就有机会,所以爽快答应。
四个女人显然也很想嗨,交头接耳一合计,觉得有大便宜,那就玩大,玩刺激点,四人马上同意了玩脱衣。
吕孜蕾狡黠道:“不许耍赖,输一次就脱一件。”B仔也不示弱,条件规矩得说清楚:“男人大丈夫酒桌上绝不耍赖,咱们先说清楚,耳环,戒指,项链不算衣服。”
“当然。”
四位美女欣然同意,信心满满,似乎已经看到了两个男人的笑话,其实她们更想看B仔出丑,毕竟乔三那五短身材没什么好看。
B仔与乔三交换一个眼色后,也自信满满道:“来,来来来,准备看美女脱衣啰。”
说来奇怪,战事重新开始,女方就连输两局,两个大男人兴奋得先击掌再互撞屁股,满包厢的“耶”和“脱。”
脱高跟鞋而已,冼曼丽爽快,先脱了两只高跟鞋,咯咯娇笑,玉足调皮,顿时逗得B仔心猿意马。
可接下来依然是女方输多赢少,一支烟的功夫,四位大小美女都掉了她们的高跟鞋。B仔和乔三才各自输掉一只鞋而已。这是怎么回事,说白了就是心理有压力,女人都这样,无压力就赢得爽,一旦有压力,她们想赢怕输的心理素质会令她们的胜算大打折扣,结果可想而知。
“脱。”
“脱。”
又赢了,乔三和B仔像中了彩票般兴奋得手舞足蹈,出乎他们意料,吕孜蕾竟然主动脱去她身上的性感晚装,哇,蕾丝乳罩很薄小,微肥的身材性感之极,B仔看得目瞪口呆,裆部发胀。
“愿赌服输。”吕孜蕾飘了B仔一眼,举起了色盅:“再来。”见B仔还在发呆,吕孜蕾愠怒:“看什么看。”
B仔讪笑:“好看才看,别人的歪瓜裂枣叫我看,我还不看呢。”说完,色盅哗啦啦的响,激战开始。
结果,依然是男方赢,没有任何出千耍赖,纯属运气。B仔好不得意,环顾着四位美女,淫笑问:“谁脱。”
吕孜蕾肯定不能再脱,她再脱就完全暴露。郝思嘉在犹豫,毕竟知性女人没那么开放。冼曼丽其实想脱的,她比吕孜蕾瘦,以为比吕孜蕾的微肥身材微肥更受欢迎,想一较长短。
哪想利君竹爽快利落,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利君竹就脱掉了漂亮性感的裙子,也是一身肉肉的性感身材。B仔呼吸急促,两眼骤亮:“君竹好大哈。”
利君竹娇嗔:“闭上你的狗眼。”
乔三也妒火中烧:“B仔,礼貌点,绅士点。”
B仔敢再正眼看,而是色迷迷的斜眼偷看,那猥琐样子强烈的刺激了几位性感美人,包厢里的气氛反而热情高涨。
利君竹一边摇色盅,一边咬牙切齿发嗲:“妈的,奇了怪了,这次你们不许碰色盅,我们来开,杜绝你们出老千。”
红光满面的乔三大声否认:“绝没有耍赖出老千,都是实打实的凭运气,今晚运气真不错,等会填个彩票号码,说不准能中,哈哈。”
真是运气来了,山都挡不住,嘻嘻哈哈吆喝之际,一盘色盅胜负又分了出来,还是B仔和乔三赢,这次男人们连色盅没不碰,几位美女只能认输没脾气。冼曼丽娇媚的脱去性感夜店装,露出了她的极美身材。
按数学规律,女方已经连续几连败,接下来她们的赢面很大。但世事就这样奇妙,这反而给了男士们的可趁之机,B仔狡猾道:“要不,大家搞大点,接下来这盘如果你们赢了,来一个彻底大翻盘,不仅能穿回衣服,我和三哥还马上脱光光。”
“万一你们赢了呢。”半裸的吕孜蕾禁不住诱惑,跃跃欲试,她有点不好意思,两个大男人直勾勾看过来,吕孜蕾感觉既兴奋又尴尬。
“呵呵,我们就一起堕落。”B仔挤挤眼,和乔三露出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坏笑。
即便酒精冲脑,四位美女依然明白两位色色男人的赤裸裸意图,不过,夜店文化都这样,明知道有陷阱,明知道对方不安好心,四位美女还是无法控制的陷进去,她们都强烈的认为下一把赌局的胜利一定属于她们女方,即便输了,似乎也没多大损失,于是……
于是女方又输了。
包厢里那是一片安静,B仔站了起来,做出下蹲,站起舒展手臂的运动状,感觉好像做好交媾的准备,气氛怪异且很搞笑。乔三虽然淡定,但满脸洋溢着得意的容光,两个男人已经憧憬无尽的艳色了。
女方们都面面相觑,估计耍赖的念头都有,但又不好耍赖,正胶着,利君竹娇滴滴问:“你想和谁堕落。”
B仔一愣:“都想。”
利君竹娇嗔过去:“贪心,流氓,只能四选一。”言下之意,B仔只能从她们四个女人中选择一个。
B仔笑嘻嘻的,很尴尬,不知选谁,这里每一位女人都是绝色,选谁都合适,也都会让落选的女人没面子,面对八双美丽的大眼睛,B仔居然没有慌乱,他更没有忘记老大乔三,坏笑道:“应该二选四才对。”
话音未落,吕孜蕾忍不住大声呵斥:“凭什么二选四,只能二选二。”
这下更难办了,吕孜蕾说得不错,B仔和乔三两个男人,他们只能从四个女人中各自选一个,那等于放弃另外两个,天啊,这太难了。
关键时刻,B仔果然是大马仔,与乔三一番眼神交流,两个男人竟然有了心理默契,B仔咬咬牙,把心一横,重新落坐下来,对四位大美女虎视眈眈:“不如我们再赌一把,如果你们赢了,游戏就此结束,如果我们继续赢,那你们得答应我们二选四。”
末了,B仔喝下一口威士忌,野性不羁:“说清楚点,二选四就是我和三哥可以同时和你们四位美女做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你们愿赌服输,心甘情愿。”
四位大小美女目瞪口呆,其实她们明白二选四的意思,但没想到B仔把话挑明,直接说出来。四位美女好不尴尬,她们齐齐看向吕孜蕾,似乎让她定夺。
吕孜蕾眼珠乱转,她心理素质好,很快就察觉另外三个女人心思,很简单,如果她们心有不愿,那么她们三个美人大可以反对,甚至可以耍赖,而此时,大家都没吱声,就等于面子拉不下来而已,至少她们都默许了这个游戏。
酒气上涌,诱惑无限。
吕孜蕾也是个人物,她气势汹汹的拿起了一副扑克,大声道:“来一把就来一把,我就不信邪了,这次是玩扑克,如果我们再输,我,我,我无话可说。”
说完这句话,吕孜蕾你额头看了郝思嘉,冼曼丽,利君竹,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也征求她们三个的意思,仿佛说:你们后悔来得及。
没有人后悔,和男人交合罢了,几位美女更多的是羞臊。利君竹嗲嗲道:“孜蕾姐姐,靠你翻本啦。”
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欲笑不笑,郝思嘉是唯一没有脱衣的,她挥动粉拳,娇媚道:“孜蕾,加油,不要让臭男人的奸计得逞。”
冼曼丽撇撇嘴,还在狂吃美味的榴莲:“惨啊,如果再输,我怎么对得起阿灿。”
吕孜蕾气不打一处来:“呸呸呸,你这张臭嘴。”扑克一打开,傲气道:“我一定赢。”
然而,玩扑克更是B仔的强项,三两下,吕孜蕾又输了,包厢里尖叫四起。
“天意。”B仔叹息。
“缘份。”乔三假醉的样子很滑稽。
B仔眉飞色舞道:“三哥,你先来。”
“我要思嘉和曼丽。”乔三是一帮之主,羞辱了B仔一天,心里过意不去,既然大家玩开了,他就把最好的留给B仔,算是笼络下属。
B仔明白老大的心思,开心不已:“那我就选孜蕾和君竹。”
尖叫声再起,冼曼丽大骂出口:“啊,他妈的,太没尊严了。”
“哈哈。”
笑声充斥包厢的每一寸角落,两个男人没有磨叽,立马脱衣,眨眼间,两个赤裸裸男人就呈现在四个美女面前,尖叫声再次摩擦耳膜,乔三有点担心。
B仔做事漂亮,安抚道:“三哥您放心,嫂子也不敢进我们包厢。”
乔三心情完全放松,大咧咧挺起勃起的大阳具:“美女们,脱光光哈,不知思嘉的身材咋样。”
郝思嘉娇羞,转过身去,也不害羞做作了,玉指翻动,一点一点的剥去性感衣服,那曼妙的微肥少妇身材暴露之际,B仔笑嘻嘻问:“今晚会不会精尽人亡。”
“啊。”
女人们尖叫捂脸,B仔乘机来到吕孜蕾面前,将他的大阳具递过去。
娇艳的香唇边,吕孜蕾表情怪异,呆呆看了看嘴边粗大的男人生殖器,慢慢拿起了一杯红酒,B仔刚说一句“美女,麻烦含下去。”吕孜蕾就把口里的红酒喷到了B仔的大阳具上:“洗洗。”
B仔淫笑:“有味不好吗。”吕孜蕾好不羞涩,挺起她豪迈大胸脯,性感的乳罩里激凸清晰,爆乳浑圆,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玉手一伸,握住了湿漉漉的大阳具,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张嘴吞抢,将B仔的大阳具含了一半进嘴,吮吸几下,意外的不吐出来。
一旁的利君竹咯咯娇笑,B仔好不得意,快感连连,他先舒服的仰头看向天花板,嘘出一口气,接着给利君竹一个淫色眼神:“君竹,我要摸摸你的乳房。”
利君竹迈着小台步娇俏走来,佯装生气:“打了我大哥,还要摸我奶子,你牛逼噢。”
“我要和你做爱。”B仔低头看了看吕孜蕾,下流的耸动了一下大阳具,激动道:“你看到的,我的棒棒很不错,能弄你舒服,今晚我要弄你舒服。”
利君竹娇媚道:“我不要你给我舒服,我只是输了,愿赌服输,还有……”
B仔一愣:“还有什么。”
利君竹已经欲火焚身,本来她就发情,再喝了这么多酒,交媾的念头几乎无法阻挡,也没有人阻挡,她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双腿酥麻:“你不许说出去,这事就我们六个人知道。”
“我发誓不说出去,不对任何人说。”
B仔忙发誓,这时,吕孜蕾缓缓吐出了大阳具,给B仔飘了一眼,轻声说:“你会不会精尽人亡我不知道,但你只能射一次。”
“才一次。”B仔惶恐不已,因为他刚才就差点射精,面对两位如此绝世美人,B仔像所有男人一样,哪怕精尽人亡也要重复风流快活,直到没力气,没性能力为止,于是,B仔用力摇头:“不够,不够的。”
“那就看你本事了,本姑娘明天还要早起,不能让你无休止纠缠,说好了,就一次。”
吕孜蕾语气坚定,抿了抿嘴儿想笑,忽然看向利君竹:“君竹先来吧。”其实,吕孜蕾是希望尽快结束,毕竟这事很荒唐且淫荡,自己又是新婚之妇,道德罪恶感尤其深重。只不过吕孜蕾残存侥幸,她希望利君竹使出浑身解数搞定B仔,这样一来,吕孜蕾就能逃过一次羞辱。
利君竹咯咯娇笑,相处多年,她自然明白吕孜蕾的意思,寻思着自己能轻松搞定B仔,算是帮帮吕孜蕾。眼见B仔的阳具粗大坚硬,利君竹不禁芳心剧荡,嗲声道:“先来可以呀,但我要在上面。”
B仔不知是计,闻言大喜,一屁股坐过去,瞪大眼睛看千娇百媚的利君竹:“没问题,没问题。”
乔三却看出了端倪,笑呵呵的,对几乎裸体的郝思嘉和冼曼丽左拥右抱,他不急,他想看B仔的笑话。
“忍住哟,射了一次,以后就没机会了哟。”利君竹嗲声警告B仔。
B仔哪见过这么美丽娇嗲的女人,顿时魂飞魄散:“君竹好可爱,谢谢君竹提醒,我一定忍住,你小心些,我的东西很大,很多女人都受不住。”说着,嘴上抹油,哄道:“怎么感觉君竹还是处女,呵呵,感觉你平时很少做爱。”
利君竹轻轻颔首,笨拙的跨上了B仔的身体,娇羞无限:“是的啦,我差不多还是处女,我很少做这事,上次还是一个月前。”
“那你小心。”B仔信以为真,低头瞄了瞄下身,好不紧张,双臂轻轻圈住了利君竹的小蛮腰,柔声关切:“要我帮你放进去吗,还是你自己放进去,啊,那地方好嫩,吹弹可破,你要小心些,弄破了,弄伤了,我B仔就罪大恶极了。”
利君竹缓缓下蹲娇躯,B仔的大阳具候个正着,圆乎乎的大龟头轻触小嫩穴,这一处之下,B仔惊呼:“哦,好鲜嫩的鲍鱼儿,三哥,君竹的鲍鱼儿很嫩滑。”
旁边观战的乔三没好气:“你这小子运气真不错。”
就在这时,整个包厢响起了动人心扉的娇吟:“喔,好粗。”只见利君竹的小嫩穴徐徐吃下B仔的大阳具,一直吞到底,那粉红小穴口像扎了橡皮筋那样扎紧B仔的大阳具的根部,赫然只露出皱巴巴的睾丸。
B仔一阵背脊发麻,差点射精,幸好忍住了,眼前的利君竹几乎像处女,她匍匐在B仔的怀里,娇嗲妩媚:“喔,我不会做,哎唷,太胀了。”
B仔心疼,双手各自抱住了利君竹的小屁股,缓缓上下帮扶:“君竹好紧,哈哈,奶子又大又嫩。”原来,一不小心,嘴巴咬住了利君竹的青春大乳房,那性感乳罩也随之掉落,无与伦比的粉嫩乳头娇艳欲滴。
“不要摸,不要舔。”利君竹温柔耸动,小嫩穴温柔吞吐:“啊啊,啊啊啊……”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