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灿风度翩翩,气质远在混混的B仔之上,何况利灿又是利君兰的亲人,乍见之下,兄妹两人格外亲热,又在酒吧里,利灿就热情放肆的搂抱利君兰。B仔一看,登时醋意爆发,恶狠狠的瞪着利灿。
利灿也不认识B仔,以为是男人的嫉妒,没有在意,继续亲昵利君兰。而利君兰就看出B仔在生气,她暗暗得意,女人都这样,喜欢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加上利君兰对B仔有好感,半小时前小穴还给B仔破防了,那刻骨铭心的感觉历历在目,此时,利君兰芳心阵阵涟漪,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故意刺激B仔,紧紧搂在利灿,左一句灿哥哥,又一句灿哥哥,还搔首弄姿,千娇百媚,逗得利灿血脉贲张,却把B仔气得够呛。
“小心。”
孙丹丹察觉不妙大声疾呼时已然来不及,气急败坏的B仔随手抓起旁边一酒桌上的酒瓶子就朝利灿砸过去,只听“嘭”的一声响,利灿的后脑被砸了个正着,顿时血流如注。
利君兰尖叫:“混蛋,你干什么。”接着抱住了利灿的脑袋:“灿哥哥,灿哥哥……”
本来酒吧有发酒疯打斗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B仔这次吓坏了,他跪在乔三的办公室里哭丧着脸:“对不起,三哥,我喝多了,我没想到他是君兰的大哥,我该死,我该死。”
一边狠狠的自责,B仔一边给乔三身边的张美怡使眼色,希望张美怡帮说说话,样子很滑稽。张美怡不动声色,透明的低胸几乎见到垂晃的乳房,乳房不大,但修长美腿闪耀诱人光晕,她也是个美人儿。
出乎B仔的意料,有几分醉意的乔三忽然道:“打得好,我早看阿灿那家伙不顺眼,反正没打死,不就敲了他一个酒樽儿流点血么,没有这么弱鸡,阿B你起来。”
“谢三哥。”B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摇摇晃晃的站起,眼睛很不自信的瞄着张美怡。乔三皱皱眉,奇怪问:“你眼睛瞅啥。”B仔心虚道:“没瞅啥。”
哪知乔三忽然眼光如神,左看看张美怡,右看看B仔,狐疑道:“你搞过大嫂。”
B仔一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连连摇头:“没,没有,没有。”
万万没想到,这时候的张美怡居然对乔三撒娇:“搞过了,三哥,我向你坦白,B仔搞过我。”
B仔吓得脸都绿了:“美怡姐,你别乱说,你可别乱说……”
乔三勃然大怒:“怪不得你敢打阿灿,阿B,你好大的胆子。”
“三哥。”B仔欲哭无泪,正打算承认上过张美怡,却没想乔三喷着酒气问:“真没搞过。”
“真没。”B仔只好摇摇头继续否认。
乔三瘫坐在沙发上,完全是一副半醉不醒的模样,他大咧咧说道:“那B仔你脱掉裤子,美怡也脱掉衣服,看看你的鸡鸡硬不硬,如果不硬,那就是美怡吹牛,如果硬,就是你阿B撒谎。”
B仔以为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紧张看向张美怡,见张美怡淡定的脱掉外衣,露出婀娜苗条的身子骨,心中狐疑,却也没敢多想,也脱掉裤子,一边脱,一边对着下身暗暗乞求:“别硬,别硬啊,兄弟千万别硬啊,求你了,千万别硬……”
哪想到,越是这样,那鸡巴越是硬起,还硬得飞快,眨眼间B仔的家伙就长势喜人。张美怡马上撒娇:“喏,三哥你看,B仔又大又粗,见色起意,欺负大嫂。”
B仔简直是欲哭无泪,继续狡辩:“三哥,我这个是粗点,但不硬,不硬。”趁着张美怡靠近,B仔急在心里,小声责问:“美怡姐,你搞什么呀。”
张美怡则是春意浓浓,高跟鞋哒哒响,小嫩手一抄B仔的家伙,用力握住:“老公,B仔的鸡巴好硬,又粗又硬,比你还硬,他好下流,他随时想上我,呜呜,三哥。”
乔三气呼呼道:“阿B,你还有什么话说。”B仔好不委屈:“三哥,是嫂子说硬而已,实际一点都不硬,做不了坏事。”
张美怡欲笑不笑,娇滴滴道:“这么硬,这么长,轻轻松松就能插进来,怎么做不了坏事。”
B仔猴子抓腮似的,只有奋力否认:“插进去也做不了,插进去也做不了坏事。”
这时,乔三大手一挥,命令道:“这样阿B,你用鸡巴插进美怡的穴穴里面去,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如果你坚持不了五分钟就射,说明你顶多有色心没色胆。”
啊,这太搞笑,太刺激了,B仔的眼珠子转了转,不知乔三是真醉了还是假醉,反正胯下的大家伙被张美怡搓得难受,色欲冲天中,就连连答应:“好好好,我B仔没这个色胆,三哥你放心,我坚持不了五分钟。”
张美怡咯吱一笑,马上松开握住B仔的大家伙,曼妙转身中,居然双膝跪上沙发,紧贴乔三,那毫无丝毫遮物的美翘臀高高撅向B仔,B仔哪里受得了,瞄着翘臀中间的娇红裂缝,脑袋嗡嗡响,一个箭步上去,就将大家伙不轻不重的插入了张美怡的裂缝中,刹那间,快感奔涌,张美怡触电般叫唤:“啊,好粗啊,啊啊啊,B仔好厉害,又大又粗。”
B仔的脑子继续嗡嗡响,管他三七二十一,双双手抱扶张美怡的美翘臀,就是一轮没心没肺的抽插,办公室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还有张美怡撕心裂肺的叫喊,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叫喊,很原始。
B仔弯下了腰,肚皮贴着张美怡的玉背和翘臀,把脸埋在张美怡后颈的秀发里,拼命耸动,拼命闻嗅:“三哥,嫂子的头发真好看,真香。”
张美怡激烈耸动:“B仔,三哥最喜欢一边玩我的头发,一边操我。”
B仔猛烈抽插:“这样子吗。”
张美怡的媚眼凝视乔三,欢快呻吟:“是的,啊啊啊,用力,用力摩擦,用力操……”
天啊,如此刺激,如此不可思议,B仔很快就打哆嗦,浓烈的精液激情喷射:“哦哦哦,三哥你看,我射了,我说过,我没色胆,坚持不了五分钟,这下你相信了吧。”
乔三却发出了鼾声,似乎睡着了。
深秋有凉意,奇妙的发情之夜里,利娴庄上空的月亮又大又皎洁。
“老婆,你不回来了吗。”利灿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个人躺在床上,后脑疼得厉害,B仔那一砸的力量不小,好在利灿能抗住。
冼曼丽拿着手机,大眼睛盯着大黑那根正渐渐靠近下阴的大黑屌,心情格外紧张:“君兰不是在照顾你吗,君竹也马上回去了,她听说你受伤,那是心急如焚,咯咯,老公你放心,我和蓉姨,卿若姐还有卢大哥在一起打麻将。”
大黑诡笑,轻轻打开冼曼丽的两条修长美腿,弯腰低头,在冼曼丽的粉红阴户上吻了一口,发出“啵”一声。
利灿耳尖:“什么响。”
冼曼丽靠在王卿若的怀里,舒展修长美腿,很淡定的回答:“摸到了绝张。”
利灿笑骂:“妈的。”
“扑哧。”
冼曼丽再次打开美腿,美腿单曲,那粗若儿臂的大黑屌直接贴在了冼曼丽的肉穴口轻轻摩擦,很敏感的地方,冼曼丽忍住巨大且奇妙的快感,柔声对利灿乞求:“阿灿,别放电话好吗,我要听你的声音,这样,我才能糊牌。”
如果换刚才,利灿是不会答应,而如今,利灿那叫眼前一亮,因为沐浴更衣出来,香喷喷的利君兰来到床边,一个调皮爬上床,用纤美小手温柔的握住了他利灿的阳具,利君兰知道这样子可以增加利灿的兴奋度和愉悦感,能有效缓解利灿后脑的疼痛。利灿自然开心,所有烦恼和郁闷全抛到九霄云外,连连点头:“好吧,我也想听听老婆的声音,呃,哎哟,哎哟……”
调皮的利君兰暗暗好笑,朝利灿竖起了纤纤食指,示意利灿噤声,迷人的大眼睛闪过浓浓内疚,小妮子心知这位曾经的男神是因为她利君兰才挨打,天啊,流了那么多血,利君兰内疚极了,她打算报答利灿。
小手中的大阳具在急剧暴胀,滚烫滚烫的,少女的心在沸腾,在酒吧洗手间交媾的一幕又浮现眼前,与其说报答利灿,不如说是B仔的野蛮下流刺激了利君兰,发情之夜,利君兰对利灿的大阳具有说不出的喜欢,她需要这根大阳具,今晚就需要,利君兰打算用利灿这根阳具填充她的小嫩穴。
太羞人了,就不知道利灿是否答应,利君兰羞臊的瞄了瞄利灿,一个柳枝弯腰,将利灿的大阳具从头到尾悉数含进小嘴里。利灿猝不及防,快感崩塌,发出了舒服之极的呻吟:“哦,咝,哦哦哦……”
刚好,冼曼丽也发出舒服的呻吟:“教训深刻了吧,被人打了吧,以后少去酒吧夜店。”说话间,腰肢绷紧,美腿盘住大黑的身体,迷人的大眼睛目睹着大黑屌徐徐插入阴道,那力道,那强悍,让一旁观看的王希蓉芳心乱窜,仿佛这根大黑屌进入她王希蓉的下体。
“啊。”
大黑屌持续进入,阴道被急剧撑开,冼曼丽艰难的哼了哼。如果是在平常,利灿可能会听出蹊跷,然而此时的利灿都把心思放在利君兰身上,没注意听冼曼丽的呻吟,还主动要求挂断电话:“曼丽,我不和你说了,我要涂一些金疮药。”
“嗯。”冼曼丽那是巴不得,手机一放下,王卿若就关切问:“受得了吗,曼丽。”
冼曼丽用美腿夹紧了大黑的身体,呜咽道:“太粗了。”
王卿若当然看出大黑屌的厉害,她马上警告:“丹尼,温柔点。”大黑委屈道:“我已是最温柔了。”
“哈哈。”
卢超超忍不住爆笑,大黑趁机弯下矫健粗犷的身体,像八爪鱼似的覆盖白嫩柔滑的冼曼丽,还强迫般吻住冼曼丽的小嘴,下体一拱,接着用力耸动,哪有什么温柔,冼曼丽只能呻吟:“唔呜,啊啊喔,啊啊,啊喔啊,喔喔喔……”
王希蓉看得触目惊心,隐隐的春心荡漾。王卿若同为女人,深有同感,瞄了过来,诡笑问:“希蓉,你来不来,和大黑玩玩。”
王希蓉吓得连连摇头。
这时,冼曼丽叫得更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超超好奇:“大黑,给我瞧瞧。”
大黑听话,马上弓起健壮的下身,大家齐齐看去,只见大黑的大黑屌几乎全根尽没在冼曼丽的阴户,将阴户撑得鼓鼓的,黑白分明的交媾处很刺眼,他的两只黑大手按着冼曼丽的雪白双乳上,一边蹂躏般揉搓,一边不急不慢的抽送大黑屌。冼曼丽则半闭双眼,似乎在体会,飘荡的呻吟异常销魂:“啊,喔噢噢,嗯,喔噢噢,好粗,喔噢噢……”
忽然,王卿若朝卢超超眨眨狭长大眼睛,罕有的撒娇:“超哥。”
卢超超眼神如炬,已然看出妻子的心思,脑袋瓜拨浪鼓般摇晃:“不行,不行,不行。”
王卿若无限娇羞:“就试一次。”卢超超冷冷道:“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懂你们女人。”
王卿若可不是善茬,见乞求不成,马上翻脸,傲气道:“你不同意,我就不敢试了吗。”卢超超身为一家之主,岂可示弱:“你敢试,我就干掉大黑。”
大黑顿时脸色大变。
王卿若不吃眼前亏,眼珠一转,娇笑道:“要不,希蓉先试。”
王希蓉几乎就断然拒绝:“我不要试,我不想试,我也不敢试,咯咯,它太粗了。”
冼曼丽在呻吟,很舒服的呻吟:“啊,你们不要试,好可怕的,啊啊啊,蓉姨,你千万别试。”
卢超超却对王希蓉挤挤眼:“我倒希望看到大黑操希蓉,用后插式。”
大黑不笨,乘机笑嘻嘻乞求:“蓉姨。”
王希蓉臊得美脸陀红,又是一轮猛摇头:“不要,不要。”不过,她下体湿了,温润刺痒,双腿夹得紧紧的,大黑屌深深刺激了她王希蓉,冼曼丽的呻吟也深深刺激了她王希蓉。
忽然间,大黑浑身剧颤:“喔噢噢。”眨眼间他就停止了抽插,很明显,他射精了。王卿若抱着冼曼丽问:“舒服吗。”
冼曼丽仿佛只剩下半口气,没说话力气儿,卢超超替她回答:“还用问,哈哈。”
一辆出租车疾驰而至,停在了利娴庄门外。
心急如焚的利君竹回到了家,她飞快奔进里屋,竟然先去了利灿的房间,她似乎更关心利灿,乔元也有伤,但乔元反而成了其次。让利君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发现了惊人大秘密,她在利灿的房间里看到了令她难受之极的一幕,二妹利君兰正给利灿口交。
“君兰,你干什么。”利君竹那是又气又妒,在她心中,利灿是她利君竹的男神,和利灿交媾很有感觉。
利君兰“咯吱”一笑,跃下了床,很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利君竹岂能善罢甘休:“你好大胆子,你吃灿哥哥的鸡巴。”
利君兰有心气气大姐姐,不屑道:“你都给灿哥哥操了,我吃吃他的鸡巴有什么打紧。”
利君竹怒道:“不准吃。”
“凭什么。”利君兰扬起了尖尖下巴。
利灿见已经夜深人静,赶紧劝:“君竹,别小气,小声点,小声点。”
利君竹依仗和利灿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蛮横道:“你喜欢君兰还是喜欢我。”利灿满脸堆笑:“都喜欢,都是我的好妹妹。”
利君竹一肚子不满:“不许灿哥哥再操君兰。”
哪知话音刚落,利君兰鄙夷道:“早操过了。”
利君竹一听,两眼瞪圆,哪里分得清这是二丫头的赌气话,也不分真伪,直接气得连连跺脚:“啊,讨厌,我跟阿元说去。”
“君竹。”利灿轻轻一叹:“你想阿元恨灿哥哥?”
利君竹也只是说说而已,哪敢真告状,她斜了一眼给利君兰,愤怒的哼了哼。
利灿招招手:“过来。”
利君竹忸怩走过去,很听话。利灿可不希望和乔元闹翻,家里的团结和睦很重要,利灿轻轻拉住利君竹的小嫩手,柔声道:“阿元是你老公,你得给他面子。”
利君竹满肚子怨气:“他操我妈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利灿心智成熟,坦荡荡笑道:“妈是女人,需要男人,阿元能讨妈欢心,你就大度点。”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想甩开利灿的手,利灿则笑嘻嘻的把利君竹的小嫩手放在鼓起的裆部上,利君竹扭了扭手,一不小心握住了鼓鼓的东西,不禁惊呼:“好硬诶。”
利灿索性拉下裤衩,直接把纤美无暇的小嫩手放在大鸡巴上:“可惜,没阿元的长。”利君竹顿时忍俊不禁,嗲道:“哎呀,不是越长越好哒,男人讲究粗,咯吱。”
利灿脑袋壳受伤而已,身体壮着呢,力气也大,利君竹这么嗲,杀伤力无与伦比,利灿哪里受得了,手臂一舒,就将利君竹轻松抱上床,小妮子咯吱乱笑,小屁股不偏不倚,正坐在了利灿的裤裆上。
“啊。”一声娇呼,小妮子用手一拨一杵,小屁股再一撅一抬,竟然精准的吃住了大鸡巴,天啊,月圆之夜,这样的插入绝对一个舒爽。
利君兰缓缓走来,关切问:“灿哥哥,还疼吗。”声音虽然没有利君竹的娇嗲,但也温婉动听,利灿同样听得神魂颠倒。
利君竹问了:“到底是谁打了灿哥哥。”
利君兰恨恨道:“就是那个B仔。”
利君竹认识B仔,印象不深:“哦,是他,明天我收拾他,敢打我灿哥哥,活得不耐烦了。”
利灿却没想过报复,他手一伸,握住了利君兰的小手,却对利君竹柔声乞求:“君竹,和灿哥哥亲嘴。”
利君竹星鸾春动中,马上附身弯腰,大大方方的和利灿亲嘴,舌尖盘缠,唾液交融之时,利君竹隐隐耸动下体,吞吐利灿的大阳具,那甜蜜触电的感觉只有热烈中的男女才有,此时,利灿更像她利君竹的男朋友,不过,利灿乘着接吻的时候偷偷睁开了眼睛,朝利君兰眨了眨眼。
利君兰满腹柔情,春潮涌动,竟然缓缓爬上床,轻轻推开了大姐姐利君竹,陶醉中的利君竹还没反应过来,利君兰就已经坐了上去,小嫩穴笨拙的吃入了利灿的大肉棒。
“啊。”
一声娇呼,利君兰媚眼如丝,芳心激动,这是她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但一直没有胆量做,如今如愿以偿,感觉特别温馨,特别舒服。利君竹见此情景,也没反对,继续和利灿甜蜜接吻,她们姐妹俩和利灿的关系不是兄妹胜过兄妹,不是情人胜过情人,感情异常深厚,深厚到乔元无法比拟。
利灿异常激动,万万没想到,脑袋被敲了一下,他和二丫头之间的感情得到突破性进展,这一天,利灿同样等了很长时间,他品位着二丫头的小嫩穴,紧紧的,爽歪歪,利灿仿佛在心底里笑出了猪叫。
利君竹一骨碌坐起,媚眼娇嗔:“灿哥哥笑得这么淫荡,是不是早想过这样子一箭双雕啦。”
利灿居然不否认:“哈哈,是的。”
“讨厌。”利君兰缓缓的耸动娇躯,缓缓的吞吐小穴里的大肉棒,无需很用力,就这么满满摩擦就能获得巨大快感,对于利君兰来说,身体里的大肉棒属于亲人哥哥,有爱有亲情,还特别粗,此时,利君兰的小穴里全是满足感,难以言喻的快感。
“灿哥哥,别计较啦,B仔他今晚喝多了。”
利君兰不希望把事情搞大,息事宁人最好。利灿不是笨蛋,多少看出些端倪,自然满口答应:“我不计较,我不怪他,我还要感谢他。”
说完,利灿给二丫头一个暧昧的笑容,羞得利君兰“呸”了一声,利灿乘机挺动下身,大肉棒一改温柔,密集进出利君兰的阴道,把利君兰美得不可方物。利君竹见了,不由着急,小穴潺潺流水发痒,实在忍不住了,就促狭地骑上了利灿的脸庞。兄妹情深,利灿爱玩,马上张嘴,含住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妥妥的一箭双雕。
就在激情四射之际,一个人影飘然而至,大喝一声:“阿灿,想不到你连你的两个妹妹都不放过,你太,太那个了。”
利家姐妹一听声音,顿时鸟兽四散,各自滚落下床。利灿苦笑:“爸,彼此,彼此。”
来人正是利兆麟,他气得两眼喷火。
“爸爸。”利君竹发嗲撒娇。
利兆麟可不敢对女儿发脾气,低声道:“你们太大胆了,让阿元知道怎么得了。”
哪知利君竹语出惊人:“怕个屁,我还想让灿哥哥操妈妈,气死这个臭阿元。”
利兆麟脸色大变,板起了脸:“君竹,你住嘴。”
“咯吱。”利君竹似乎一点都不惧怕父亲,嗲道:“爸,你上过君兰没,你老实交代。”
利兆麟一听,好不尴尬,偷偷瞄了瞄娇羞的二丫头,猛摇头:“没,没有。”
“君兰。”利君竹马上鼓动,用眼神鼓动。
利君兰会意,扁嘴摇头:“不要呃。”
利兆麟暗暗失望,二女儿何止漂亮,气质更是人间罕有,利兆麟早有染指之心,无奈乱伦太过于揪心,面子上过不去,所以迟迟没出手,这会见利君兰猛摇头,利兆麟的心都凉了半截。不过,利君竹最懂女人心,她有意成全父亲,便笑嘻嘻道:“爸爸,你和君兰做,我和灿哥哥做。”
“咯吱。”
这个提议没有人反对,利灿不反对,利兆麟求之不得,剩下利君兰,她是不好意思反对。
饶是利兆麟见过大世面,也尴尬之极,眼睁睁的看着大女儿再次爬上床,很娴熟的骑乘式,轻松的就把利灿高举的大阳具纳入了小嫩穴中,全根尽没,销魂的嘤咛水银泻地般四溢。此时房间里春意浓烈,利君竹外衣轻剥,国色天香的她赫然成了半裸美人,她娇媚含情,顾盼生辉,粉嫩小嫩穴当仁不让的快速吞吐哥哥的大肉棒。
“爸爸,爸爸,灿哥哥好粗,灿哥哥比爸爸的粗……”
这份娇嗲无人能敌,空气中飘荡利君竹诱人的呻吟,她极度舒爽之余不忘鼓动:“君兰,君兰和爸爸做爱呀,千金一刻哦。”
画面实在太诱人,气氛极度淫荡。利兆麟剧烈勃起,兽性在蔓延,利君兰察觉到父亲异样目光,羞答答道:“爸,别看了,我说过,你想要,我就给你。”
这次利兆麟放下了面子,没有了顾虑,像个大色男那样结结巴巴点头:“想,想,爸爸很想要君兰。”
利君兰大羞:“爸爸要温柔。”
“绝对温柔。”利兆麟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他柔声道:“君兰要是不放心,你学你姐姐那样,在上面。”
利君兰咯咯娇笑,笑得很动人:“姐姐好浪。”
激烈耸动中的利君竹一脸满足:“我浪,我淫荡,你利君兰假正经,啊啊啊,灿哥哥,你好厉害,啊噢噢噢,灿哥哥有大鸡巴……”
到底躺哪呢。
利兆麟再也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带利君兰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左看右看,最后只能选择在床,只能躺在利灿身边。利君兰见父亲就躺在利灿身边,又是一阵娇羞,不过,她最后还是骑了上去,像大姐姐利君竹骑在利灿身上一样骑在了父亲双腿间,性器官紧密摩擦,没有淫乱的情绪,却有很温馨的感觉,身为女儿,利君兰无数次骑在父亲身上,无数次与父亲的关键部位亲密接触。
“啊。”
利君兰娇躯震颤,因为她的小屁股已经光溜溜,她的小嫩穴正贴着父亲利兆麟的大阳具。天啊,那是父亲的阳具,以前没注意到如此狰狞,如今看起来有点可怕,可怕之余还是乱伦。可春情激涨的利君兰顾不了许多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粉红小嫩穴被一支硕大的,狰狞的大阳具捅入,完完全全捅入,深深的捅入。
利君兰只觉得天旋地转,阴道急剧肿胀。
夜风袭袭,月圆之夜都是好天气,仿佛上天为利娴庄的男女创造淫荡的机会。一条小巧婀娜的身影蹑手蹑脚,悄悄来到窗前,瞪大了眼睛:“妈的,你们这样子搞,利娴庄不就成大淫窟了吗。”
接着,这条小巧婀娜身影又嘀咕:“哎惹,二姐够骚了,她怎么对得起阿元。”
“这样也好,两个姐姐都是淫荡女,都是荡妇,就我利君芙是最好的女人,我千万要保持贞操,不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
“哇,爸爸的鸡巴硬成了那样子,好可怕。”
房间里,春情激烈,两位美少女自由耸动,放肆地交媾。利兆麟忍了半天,还是厚着脸皮问出口:“君兰,爸爸厉害,还是阿灿厉害。”
“咯咯。”利君竹笑喷:“我懂哒,爸爸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至于谁更厉害,你们加油哟。”
利君兰笑得花枝招展,哪好意思开口,双手撑着父亲利兆麟的肚皮,羞答答的耸动娇躯,小嫩穴扒拉渐渐自如。舒服之极的利兆麟等了半天,不见二女儿利君兰说话,无奈的把目光移到利君竹身上:“君兰不说,君竹来说。”
“不是说了吗,加油吔,目前你们旗鼓相当,知道了没。”
利君竹娇嗔,小屁股急剧抛起抛落,一轮激烈吞吐,已经将利灿的大肉棒摩擦得光亮:“换,换换换,换爸爸。”
利兆麟简直兴奋坏了,这享受堪比大内皇宫,能轮流玩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利兆麟以前想都不敢想,他禁不住和利灿交换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利君兰的情绪被高高调动了起来,春动如山,竟然配合大姐姐利君竹调换位置,姐妹俩像小狗狗似的,她利君竹爬在利兆麟身上,她利君兰则爬到利灿身上,两位美少女的小嫩穴分别吃入大肉棒后,利君竹还来了一招倒骑驴:“啊,君兰,转,转过来呀。”
利兆麟忍不住好笑:“君竹的姿势真多。”
利君竹嗲声问:“爸爸喜欢吗。”
“喜欢。”利兆麟伸出手,乐呵呵中抚摸利君竹的嫩白小屁股。利君竹扭头,嗲嗲问:“我姿势多,还是妈妈的姿势多。”
利兆麟不由惊叹:“你妈妈哪有你这么浪。”
利君竹好不得意:“好喔,妈妈勾引我老公,我勾引妈妈的老公,咯吱,啊啊啊,啊啊,呜唔,好过瘾诶……”
这时,无论是利灿,还是利兆麟都听到另外一个呻吟,那是利君兰的呻吟,利灿夸赞道:“君兰叫了,叫得真好听。”
窗外夜风送爽,窥看的女人却浑身发烫,嘀嘀咕咕道:“不看了,不看了,真是伤风败俗。”
※※※
一大早,天气不错,乔元迎来了一波探望潮,不仅父亲乔三来了,吕孜蕾来了,连常春然也来了。
吕孜蕾固然美丽大气,常春然更像一个乖巧小媳妇,她空姐不脱就帮乔元做家务,各种收拾,拖地,洗衣服,擦身子,井井有条,让胡媚娴忍不住大夸特夸,还特意选了一块上等好翡翠送给了常春然。
利君芙欢快介绍:“妈妈,你知道不,然然是阿元的初恋。”胡媚娴大感吃惊:“啊,怪不得然然对阿元这么好。”
见母亲这副表情,利君芙酸酸道:“我一点都不嫉妒。”胡媚娴娇嗔:“嫉妒也没用,你总不能不给人家然然喜欢阿元。”
常春然娇羞,继续收拾,精致高跟鞋,得体空姐服把她的婀娜身体衬托得异常苗条,利君芙不由得服气:“我喜欢然然的空姐服。”
这句话激起胡媚娴的好胜之心,她扬起了圆润下巴:“妈妈也有空姐服哒。”
大家面面相觑,以为胡媚娴只不过逞口舌之勇,万万没想到,她迅速离开,半支烟功夫就折返回来,乌发梳得光亮,身上竟然穿了一袭蓝灰色空姐服,肉色丝袜,淡蓝色高跟鞋,完全就是一个前凸后翘,货真价实的性感空婶,大家纷纷惊呼好看,乔三有眼福了,看得裤裆暴涨。
利君芙不知是夸母亲还是损母亲:“哇,妈妈是肥空姐。”
乔元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君芙,你胡说八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空姐。”
胡媚娴大乐,她就喜欢乔元这副色迷迷的样子,隐隐的,她胡媚娴湿润了,下体阵阵发痒,脑子里全是乔元的大水管。
乔三狂吞了几口唾液,想冷却心中的欲火,讪笑道:“阿元,爸爸都没有在你家的泳池玩过水。”乔元冷着脸,顺水推舟:“那你快去玩吧,省得你老盯着然然看。”
大家哄笑,乔三好不尴尬,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赶紧离开,朝泳池走去。查清源主动带路,引领乔三去更换泳衣。
胡媚娴责怪乔元:“都不给你爸爸面子,说得他像大色狼似的。”乔元淡淡道:“不用给他面子,他就是大色狼,我最了解他。”
“扑哧。”
胡媚娴这一笑,简直百媚丛生,人间绝色。乔元目光温柔,瞄着胡媚娴的翘翘大肥臀,促狭道:“以后君芙也要有空姐服。”
利君芙当仁不让:“哼,我穿空姐服绝对比然然好看。”话音未落,利君芙透过窗口,远远看到泳池边有个丽影在奔跑,咦,不是别人,正是大姐姐利君竹。
“三哥,你怎么来了。”
利君竹没想到一大早会在家里见到乔三,登时惊喜不已。
乔三嘴滑,懂得如何哄女人:“太想念君竹了,冒死前来,不入虎穴,焉能见美人。”
利君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她才睡醒,身上只穿清凉小背心,雪肌嫩滑,鼓鼓的奶子若隐若现,她这一高兴,就扑到乔三怀里。乔三站立不稳,脚步踉跄,搂着香娇玉润的利君竹往后摔,一下就摔在了清澈的池水里。
狼狈站稳,乔三色迷迷的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利君竹:“哎哎哎,君竹,你不换泳衣么。”
已经湿身,几乎全裸的利君竹调皮的喷了乔三一脸的水:“这里是我家,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
乔三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色色道:“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利君竹一点都不介意:“爸,想摸你儿媳的奶子不。”
乔三马上回答:“想。”利君竹咯咯娇笑:“到水里摸。”
乔三见泳池四周无人,顿时色胆包天,直接张开五爪金龙,结结实实的在利君竹的奶子抓了下去:“好大,好结实。”
“还想摸哪。”
利君竹吃吃娇笑,温暖的晨光照在她绝色的小鹅蛋脸,她显得无限娇羞,好奇怪,她利君竹就喜欢这调调儿,喜欢下流好色男人,喜欢男人的一丝丝霸道,乔三很对她胃口。
乔三剧烈勃起中,邪气外露,但毕竟是在利娴庄,他不敢太出格:“不能乱摸了,很多人看到,乔叔叔不怕丢脸,可你是女孩子。”
话都没说完,暴胀的下体就被利君竹握住,吓得乔三结巴求饶:“君竹,君竹等等,求你了,君竹你先等等,哦,你这条浪蹄子。”
就在这时,身穿空姐服的胡媚娴领着艳光四射的吕孜蕾急匆匆走来:“乔三,是你的人打了阿灿,哎呀,你的马仔胆肥了,敢打阿灿。”
乔三见胡媚娴兴师问罪而来,俺叫不妙,其实乔三一大早来利娴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探听利灿的伤势,毕竟砸在脑袋,伤势可大可小。
利君竹最清楚利灿伤得怎样,如果不是尿急,这会她还躺在利灿的胳膊弯里,此时,利君竹竟然紧紧抱住乔三,阴道口顶着乔三的阳具,小声嘀咕:“一。”
“二。”
喊到“二”时,利君竹下体前倾,娇颤道:“插进来呃。”
乔三色胆包天,本能前挺大肉棒,瞬间填满利君竹的小嫩穴,嘴上忙对胡媚娴道歉:“对不起君竹妈妈,等会我去看望阿灿,昨晚打阿灿的那家伙被我罚跪了,现在还跪着呢。”
利君竹乘机娇喘:“嗯嗯嗯,要好好罚跪,啊,孜蕾姐姐好。”
胡媚娴走近乔三时气已经消了大半,可一间女儿这样子,又火大了,厉声道:“君竹,你都不换件泳衣,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利君竹真够叛逆,母亲在身边了,她还敢扭动小蛮腰,嗲嗲回敬母亲:“乔叔叔又不是外人,乔叔叔说,说要教我,教我学游泳。”
一边说,利君竹一边大胆的往乔三下身猛贴,乔三的大肉棒轻松顶中了敏感子宫,利君竹美滋滋的呻吟:“哎唷,喔,哎唷。”
胡媚娴不忍看下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没看出来。倒是吕孜蕾眼尖,瞧出了名堂,不禁好笑。胡媚娴扭头看向跃跃欲试的吕孜蕾,换上了端庄笑容:“孜蕾,我给你拿泳衣,你稍等。”
吕孜蕾已经心不在焉:“谢谢媚娴姐。”
胡媚娴刚转身离开,利君竹的呻吟更加放肆:“哎唷,哎唷,太舒服了,学游泳,我要学游泳。”
这下精明过人的吕孜蕾几乎完全肯定乔三和利君竹就在池水里交媾了,震惊之余,吕孜蕾暗暗佩服这两人够大胆,芳心不由大动,寻思着自己也要放肆一把,学学利君竹。
那边,收拾完家务的常春然向乔元告辞:“阿元,我先走啦,今天飞欧洲,过几天回来了,我再来探望你,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
胡媚娴刚好推门进来,见常春然要走,胡媚娴温婉道:“然然,阿姨送送你。”常春然甜笑知礼:“阿姨太客气了。”
“以后经常来玩哈,只要你然然来玩,每来一次,阿姨都送一块翡翠给你。”胡媚娴不仅客气,还十分大方,她打心眼喜欢常春然,所以送给常春然的翡翠价值上千万,算是弥补人家初恋的损失。
送走了常春然折返回里屋时,胡媚娴本能的心生警惕,她感觉有人监视,扭头四望,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芳心不禁暗暗好笑,笑自己太敏感了。
“君竹,今天要上学吗。”
修身贴身的空姐服很得体,胡媚娴走路的姿态更得体,一臀一动的曼妙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怪不得乔三都佩服自己的儿子会选女人。看到高跟鞋里露出猩红脚趾甲,乔三忍不住耸动下体。吕孜蕾如遭电击,双臂紧紧抱着乔三,几乎裸露的双乳紧贴乔三的胸膛,那性感无比的身子随着乔三的耸动而耸动。
“要的,马上就去。”
利君竹从泳池边站起,“咯吱”一笑,指着泳池里的乔三和吕孜蕾嚷叫:“妈妈,你看乔叔叔和孜蕾姐多亲近,多般配,孜蕾姐姐不用穿泳衣啦,就穿文胸得了,她这样好性感,好漂亮。”
“你胡说什么,去去去,上学去,去学校之前和阿元说说话。”
胡媚娴拿着泳衣欲笑不笑,她万万没想到美丽端庄的吕孜蕾竟然不穿泳衣就进泳池,肌肤完全水贴身,性感身材完全暴露,还和其貌不扬的乔三热辣辣的搂抱在一起。天啊,这是傲娇的吕孜蕾吗,胡媚娴哪里知道吕孜蕾已经被乔三征服,此时,吕孜蕾的阴道正被乔三的大阳具填充得满满的。
“哎唷,啊,哎唷……”
吕孜蕾的快乐呻吟在泳池上空飘荡,乔三的双手下流的抚摸吕孜蕾的肉臀,肉臀很翘,不安的起伏扭动中。胡媚娴目瞪口呆,拿着泳衣不知所措。
阳光明媚,海魂装校服显得特别精致,和乔元说了拜拜,利君竹就心情愉悦的去学校了,她还要替勤奋的二妹请个假,昨晚利君兰实在太累,今早必须请假休息。
“滴滴,滴滴滴。”
一辆豪华敞篷小车响着悦耳喇叭,先出租车一步停在了利君竹面前,车上有个打扮得花里花俏的怪老头,他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笑嘻嘻问:“小姑娘,你好漂亮,我能捎你一程吗。”
利君竹见惯不怪,很多开豪车男经常勾搭她,所以她不为所动,也不搭话,走过一边,准备等下一辆出租车。哪知怪老老头捧起一束花,继续嬉皮笑脸:“这花送你。”
利君竹只对帅哥美男动心,不喜欢老男人,因此对怪老头心生厌恶,连看都不看怪老头一眼,怪老头却一点都不生气,继续撩利君竹:“嗨,我会算命,我能看出有很多男人追你。”
利君竹不动声色,芳心暗暗大骂:我也会算命,我算你今天撞上一个大粪坑。
怪老头似乎很有耐心,居然小心翼翼拿出了一个精美且精致的小玻璃瓶,煞有其事道:“这是一瓶紧肤水,涂上去,保证小姑娘的皮肤又紧又亮,呵呵……”
或许是水晶玻璃瓶吸引了利君竹,她瞄了瓶子一眼。怪老头眼尖,马上看出利君竹动心,他把玻璃瓶递了过去,郑重其事道:“不信可以试试,不用上车,就在路边涂点,你马上就能看到效果。”
利君竹又瞄了一眼精致的水晶玻璃瓶,好奇心顿起。怪老头笑眯眯道:“小姑娘的手真漂亮,可惜晒太阳太多,有点小斑斑哦,如果涂了我的紧肤水,我保证小姑娘的皮肤没有斑斑,白白嫩嫩的。”
利君竹这下真的动心了,因为她白嫩嫩的手上确实有点晒斑,这不奇怪,夏季日晒强烈,只要在户外,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晒斑。利君竹眨眨眼,寻思:瓶子蛮好看的,说不准有用,反正试试也不花钱,反正在路边,谅这糟老头也弄不出什么古怪。于是,犹豫了半晌后,利君竹真的从怪老头的手里接过了水晶玻璃瓶。
怪老头笑得更灿烂了,仿佛饿狼看到了一只大肥羊。
“真的吔。”
涂抹了几下手上的晒斑,利君竹惊喜发现晒斑先变淡,然后逐渐消失,这是什么鬼,效果太惊人了,利君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继续涂抹怪老头的紧肤水。
怪老头仿佛胸有成竹,得意洋洋道:“伯伯没骗你吧。”
女孩都爱美,利君竹绝对是世界上最爱美的女孩,她惊喜道:“多少钱一瓶,我买了。”
怪老头摘下墨镜,眉飞色舞:“不用钱,上车,上车,伯伯喜欢你,伯伯把这瓶紧肤水送给你,以后还有,天底下只有伯伯才能拿到货哦。”
利君竹似乎不厌恶怪老头了,想了想,就爽快的拉开车门,娇滴滴道:“这样啊,那就麻烦伯伯送我去学校吧。”
“说话真好听,呵呵。”
怪老头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待利君竹坐好,怪老头摁下敞篷键:“拉上敞篷啰。”
利君竹哪里有什么防备之心,只顾看手中的水晶玻璃瓶,眼瞧着敞篷落下,密封,车里竟然悄无声息的喷出无色无味的迷香,利君竹几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昏睡了过去,这辆敞篷小车自然也不会载利君竹去学校,而是去了一处很隐秘的私人别墅。
将昏睡的利君竹放在一个豪华房间的大床上,糟老头子的脸色渐渐凝重,他仔细的观察利君竹,喃喃自语:“天啊,像她妈妈当年一样美,说话还这么好听,当年我错过机会,这次我绝不会再错过。”
脱去自己的衣服,怪老头的身材虽然不算完美,但露出了一个体积庞大的阳具,都不用触碰,这阳具就慢慢的抬头,勃起,高举,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大蛟龙。
利君竹悠悠醒来,意识刚恢复,就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瞬间激动,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大眼睛转动,已然看见了赤身裸体的怪老头,这下利君竹吓得不轻:“这是在哪,伯伯,叔叔,我怎么会这样,你是什么人,你想干嘛。”
怪老头跪上床,轻轻抚摸利君竹的大腿,那是一双少女的修长大腿:“伯伯姓查,叫查鸿安,很早以前就认识你爸爸妈妈,说实话,伯伯暗恋你妈妈好多年了,今天伯伯要实现多年前的梦想。”
“不要。”利君竹惊恐之极,他不想被怪老头抚摸,但浑身无力,幸好,她知道了怪老头的名字:查鸿安。
原来这个怪老头就是缅甸的翡翠玉石矿大佬查鸿安,他潜伏利娴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似乎一点都不避忌,直接报上了大名,一边抚摸利君竹的大腿,嘴里一边嘀咕:“媚娴。”
利君竹急嚷:“我不是媚娴,媚娴是我妈妈。”
查鸿安没有傻,他掀起了利君竹的校服裙,色迷迷的窥视利君竹的裙内春光:“我知道你叫利君竹,是胡媚娴的大女儿,啊,你太漂亮了,比你妈妈当年还漂亮,伯伯必须要操你。”
饶是利君竹胆大刁蛮,这会还是吓得魂飞魄散:“啊,不要,不要呃,救命,救命。”查鸿安笑眯眯警告:“再喊,等会我就插深点,呵呵。”
利君竹忽然发现查鸿安的两只老眼射出凶狠绿光,心中一凛,本能的产生自保,马上停止了叫喊,小嘴儿微撅:“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查鸿安既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又知道利君竹的底细,说明他做好了和利家摊牌的准备,所以他很爽快:“一边操,一边告诉你。”
利君竹可不愿随随便便被男人奸淫,何况对方是个老头子,她眼珠子乱转:“先说了再那个嘛,我好想知道我妈妈和伯伯之间有什么恩怨。”
查鸿安阅历丰富,老辣得很,一眼就看出利君竹在拖延时间,但查鸿安哪里在乎,他抓揉胯下的大阳具,赞赏道:“你比你妈妈镇定多了,当年你妈妈见到我这支巨炮,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呵呵。”
利君竹调侃:“机会哦,美女晕过去了,那伯伯岂不是有机可乘。”
查鸿安讪笑:“当年伯伯也曾经做过纯情男,不好意思下手,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咯咯。”
利君竹动人娇笑,很诱惑。查鸿安看得心神激荡,仿佛胡媚娴再现,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他的大手直接勾下利君竹的小内裤,动作有点粗鲁。利君竹嗲声道:“查伯伯,先等等,你先等等,我跟你商量个事。”
查鸿安血脉贲张,喘着粗气:“受不了,想商量什么就说。”说完,双手各自抓住了利君竹的两边粉嫩脚踝,一分开,利君竹的下体完全呈现,那粉红娇嫩之地隐隐飘着幽香,查鸿安嗅了嗅鼻子,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利君竹尖叫,只能尖叫,在感受到阴道被急剧撑开之际,利君竹浑身剧颤,叫得更大声,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被强奸,羞辱感随着巨物一直插到尽头体会到最强烈。
“喔,不要,别插了。”
利君竹哪怕有快感也觉得愤怒,这是强奸,这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男人欺辱,她乞求查鸿安,楚楚可怜。可惜查鸿安已舒服地扒拉他的大阳具,粗壮的棒身摩擦嫩嫩的阴道壁,爱液滋滋响:“当年如果这样子,你妈妈就是我的女人了,凭你妈妈的本事,我完全富可敌国,哎,可惜,可惜,真舒服。”
利君竹呜咽哭泣:“呜呜,我妈妈有什么本事我都不知道。”
查鸿安好不激动:“你真不知道吗,你妈妈有识别采集高货翡翠的能力,你妈妈就是一座金山,就是一个大宝贝,哦哦哦,你也是个宝贝,很好操,很耐操,很讨男人喜欢。”
“啊,啊啊啊……”
汩汩冒爱液的小嫩穴被猛烈撞击下,利君竹忍不住娇嗔:“轻点啦。”
查鸿安万万没想到利君竹的阴道在蠕动他的大阳具,仿佛是两个深爱的男女在交媾,极度舒服中,查鸿安动情不已:“媚娴,媚娴,我爱你。”
利君竹怒道:“我不是媚娴,我是利君竹。”
查鸿安哈哈大笑,满满的幸福,仿佛实现了多年的梦想干了心爱的女人,那根老阳具威力大盛,将利君竹柔嫩的下体撞击得啪啪乱响,三分钟不到,利君竹的嫩嫩长腿紧紧夹住了查鸿安,这下查鸿安更舒服,更自信了。
“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用你换石头。”
查鸿安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怕利君竹不明白,查鸿安低头舔了利君竹的美乳一圈,解释道:“就是放在你家后花园的那快大石头。”
“你怎么对我家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利君竹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哦,查清源,你们都姓查,哎唷,啊啊啊,啊啊啊……”
查鸿安狞笑,继续吮吸少女的美乳,海魂装校服已经不成样子了,却显得格外的性感,查鸿安忽然扳转利君竹,让利君竹趴着:“真好操,紧紧的,好好趴着。”说完,骑了上去,粗壮的阳具对准了美丽小翘臀,再次插入,利君竹忍不住嘤咛,实在太粗,快感奔腾穿行,爱液流湿了床单。
查鸿安却在这时拿起手机,似乎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准备好钱,我给你看货后,你就给我总货价的十分之一,一共两百亿。”话音一落,查鸿安发疯般趴在利君竹的玉背上,一边扯着校服,一边激烈挺动,利君竹舒服之极,隐隐的在后挺小翘臀。
查鸿安见利君竹迎合,不禁大喜,试探着问道:“君竹,你会不会在上面。”利君竹断然回答:“不会。”
查鸿安哈哈大笑,先一个侧翻,然后抱住利君竹侧翻,动作连贯娴熟,一下子就将利君竹翻上了肚皮。利君竹像小鸟般仰躺在查鸿安的肚子上,那粉红娇嫩的小穴被大阳具插勾着。此时,如果利君竹要摆脱查鸿安是很容易,但利君竹依然让大阳具插在身体里,那画面显得异常淫荡。
“伯伯不比你的小男朋友差劲吧。”
查鸿安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活了大半辈子,遇过无数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利君竹,脑子里不禁会想,女儿都如此好玩,那母亲岂不是更极品,查鸿安有了强烈的期待和遗憾,他迫切希望抚平遗憾,不过,查鸿安也知道很难,因为光一个利兆麟就是巨大的屏障。
利君竹没有回答查鸿安的话,羞辱感在迅速消失,阴道鼓胀鼓胀的,很舒服,舒服到不想说话。然而有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就是报复乔元,利君竹寻思:乔元现在和妈妈那么恩爱,气死我了,我就给乔元戴个大绿帽,让这个怪老头奸淫妈妈。
“哎呀,妈妈,妈妈救我。”
利君竹佯装挣扎,查鸿安的大阳具好几次要脱离利君竹的小嫩穴,这让两个人都着急,利君竹也不敢再乱动,假装无力躺在查鸿安的身上,查鸿安也乘机将大阳具插深插稳,笑嘻嘻道:“最好你妈妈来救你,我好把你妈妈也强奸了。”
利君竹嗲声道:“嗯啊,嗯嗯嗯,你和我妈妈有恩怨,你找我妈妈呀,我强奸我做什么。”
查鸿安缓缓抽动大阳具:“谁叫你这么像你妈妈,得不到你妈妈,得到你也算是安慰,这次你配合我,我不为难你,等事情过了,我每年都送你足量的紧肤水,这紧肤水是我们那里的特产,以前你妈妈也用过。”
这番话正对利君竹的胃口,她就想着用这紧肤水,反正都被奸淫了,能让雪肌无斑似乎也不亏,到时候那别说整个学校,就是全市的女人都被她利君竹的美色比下去了。想到这,利君竹缓缓扭动小蛮腰,嫩穴儿轻轻吞吐大阳具:“我怎么配合你。”
查鸿安抱住利君竹的脸蛋儿,一边挺动大阳具,一边乱吻:“我必须拿到你家那块大石头,这块大石头的价值对于你们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你妈妈永远都不缺钱,只要她愿意,随随便便一年也能挣个几百亿,不在乎那块石头,你只需让你妈妈痛痛快快的交出那块大石头,我就放了你。”
利君竹发出了动人呻吟:“嗯嗯,嗯呢,嗯嗯嗯……”
※※※
“真的帝王绿?”王卿若睡眼惺忪的接了一个电话,似乎不太相信来电,嘟哝道:“还几十吨,你的消息可靠不可靠,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一旁的卢超超等老婆放了电话,随口问什么事,王卿若道:“听说有一块百年罕见的帝王绿翡翠现身。”
结果惹来卢超超一阵斥责:“都是道听途说,哪有这么容易出帝王绿,不足信。”
王卿若却没了睡意,矫健的弹身而起:“那也要做好准备,万一真是帝王绿,我拼了命也要抢一只帝王绿手镯。”
卢超超翻了个身:“真是帝王绿,一支手镯也得几千万。”王卿若傲气道:“我准备好所有身家,真是帝王绿,有多少,我尽量收了。”
卢超超显然昨晚在老婆身上折腾了一宿,眼困身乏:“你去看看曼丽她们,我再睡一会。”
得到一晚上性爱滋润的王卿若随便穿了一件便衣,就神清气爽的离去了,没想到刚到冼曼丽休息的地方,就听到了尖叫,王卿若有经验,听出这是女人高潮迭起的尖叫,不用猜,肯定是冼曼丽在和大黑交媾,这种事很容易上瘾。
果不其然,王卿若看到了激情四射的一幕:冼曼丽正骑在大黑的肚皮上快马驰骋,棍棍见肉,爱液到处流淌。
王卿若笑嘻嘻的走了进去,好奇地询问一位性感的旁观者:“希蓉,你是光看不练么。”
王希蓉好不娇羞:“看看就好,看看就好。”说罢,迷人的大眼睛紧盯冼曼丽和大黑交媾处,一眨不眨,白痴都能看出她很动心。
王卿若有心做坏人,拉王希蓉下水:“丹尼,你想不想操希蓉。”大黑两眼放绿光,忙点头:“想。”
“咯咯。”
王希蓉妩媚娇笑,给了大黑一个眼波:“你操曼丽就行。”随口又问:“大黑,你想不想操你的女主人。”
“她不给我操。”大黑舒服的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不时用手握住粗长的大黑屌敲打肉穴口,黏液多,啪啪几下敲过后,酱汁四溅,惹得冼曼丽咿呀娇嗔。
王希蓉乘机鼓动:“女人有时候需要男人强悍,软的不行,来硬的。”说完,自个笑个不停,不知她这是鼓动大黑对王卿若暴力,还是鼓动大黑对她王希蓉用暴力,其实一晚上相处,王希蓉已经和大黑很熟络,没有了多少隔阂。
大黑目光深情的看着性感修长的王卿若:“我不敢,我不敢,我打不过她。”
“哈哈。”
王卿若心花怒放,不过,干练的她给大黑下了命令:“快点射了吧,等会要工作,今天要赚大钱。”
冼曼丽一听,轻轻推开大黑:“等等,要这样子。”随即翻身趴卧,撅起了白乎乎的翘臀。
原来是后插式,大黑开心傻笑,他也喜欢这个压迫性的姿势,那粗犷身体压下,小腹轻飘飘的压迫冼曼丽的雪白翘臀上,强悍的大黑屌也犀利插入了冼曼丽的肉穴里。
电流四射,冼曼丽舒服娇吟,大黑屌缓缓深入到尽头就缓缓拔出,拔到穴口,在王卿若和王希蓉的注视下,整支大黑屌闪电插入,一举插到尽头,跟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摩擦爆裂,太惊人了。冼曼丽甩动秀发尖叫,不停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蓉姨,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王卿若和王希蓉两位大美人脸色大变,跃跃欲试又胆战心惊。
从市委出来,蒋文山的心情就处于亢奋状态,他万万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西门巷改造工程经过市政府讨论后又提了个门槛,达到先进国家级别,投资规模至少要五千亿,还必须要有两条高铁通过,天啊,这里面肯定有丰厚的油水。
做为西门巷改造工程的重要投资人之一,蒋文山在市政府领导面前夸下了海口,投资金额要翻番,达到一千亿之巨,这海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夸下的,得拿出实际资金,但蒋文山动用了所有的商业能力和关系,也只能勉强筹到目标金额的一半多点,这可怎么办。
为了筹集资金,为了夸下的海口,为了蒸蒸日上的事业,蒋文山只能想到一个人,一个曾经的战友,一个曾经的合伙人,一个曾经的仇人。
崭新的黑色奔驰在不知名的小路上拐来拐去,好半天,终于停在了一处幽静小院外。有狗吠声传来,蒋文山按了两下喇叭,喇叭声传进了幽静小院,不一会,一个怪老头穿着卡通汗衫,嘻嘻哈哈的走出了幽静小院,他赫然是查鸿安。
蒋文山下车迎了上去,查鸿安看着这位多年的战友,笑了笑:“文山来了哈,这么急做什么,不是让你等我电话吗。”蒋文山不想细说他目前的处境,淡淡道:“就是这么急。”
查鸿安随口问:“切割的工具准备好了吗。”蒋文山木然点头:“准备好了,最好的工具,最熟练的切玉师傅全都准备好了。”
查鸿安很满意:“看来文山是志在必得。”
蒋文山不含糊,大方承认:“是的,我把一生的赌注都压了进去,志在必得。”查鸿安露出怪笑:“不会压错宝的,我们合作有财运。”
“什么时候能看到货。”蒋文山不想回忆两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查鸿安用刀子般锐利眼神观察了一下蒋文山,缓缓拿起手机,狡猾道:“离这里三十公里有一家农用机械设备厂,帝王绿翡翠就放在那,我给你发地图坐标,你自己去看,见到了货可以验货开窗,证明是帝王绿了,就先把两百亿汇进我银行账户,到时候,我的人会和你一起切割帝王绿。”
合情合理合规矩,蒋文山不由得轻轻点头,但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之心,对于这位狡猾的战友兼仇人,蒋文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同样,查鸿安也对蒋文山非常忌惮,他提醒道:“文山啊,钱大家赚,以前我们就一起赚过大钱,呵呵。”言下之意就是大家一起赚大钱,别搞什么花花肠子。
蒋文山焉能听不出,他淡淡冷笑,可就在他即将离去之际,小院里忽然传来一声娇嗲:“查叔叔……”
蒋文山一愣,觉得这声音好熟悉,赶紧问查鸿安:“什么人。”查鸿安尴尬一笑:“呵呵,我孙女。”
蒋文山晃了晃脑袋,不好再问下去,也不和查鸿安道别,一转身进了黑色奔驰,不一会就扬长而去。查鸿安这才脸色大变,嘀咕着跑返小院:“哎唷,我的小祖宗,你喊什么喊。”
下午的“宝源斋”锣鼓喧天,彩旗飘扬,各种豪车停满了四周。那些穿着统一制服,专门招待贵宾的小哥小妹们忙坏了。
“宝源斋”是本市一家最大最高级的古玩店,以前这家古玩店的掌柜是个中年男,如今换了新老板,新老板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浦胭脂。
王卿若愕然:“胭脂,钟市长让我过来的,你是这里的老板?”
浦胭脂甜笑,也不多解释,伸出玉手拉来一个英挺的老男人:“卿若真漂亮,来来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帝王绿翡翠货主蒋文山先生。”
王卿若美目一亮,妩媚万千:“蒋先生,好面熟哈,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外地人,外地人。”蒋文山打了个哈哈:“不过,王女士觉得我们见过我,那我们有缘,我们和帝王绿有缘,哈哈。”
王卿若笑得更妩媚,蒋文山来不及欣赏王卿若的美色,眼前一亮,居然见到了吕孜蕾的公公陈天宝。蒋文山在吕孜蕾的婚礼上和陈天宝聊得不错,此时见面,两人都大感意外。
“啊,亲家公,这么巧,你也喜欢翡翠么。”蒋文山深知陈家财力雄厚,所以很恭敬。
陈天宝果然大气:“应该说,我喜欢帝王绿翡翠,我们陈家喜欢收藏世界最好的翡翠。”
蒋文山客气恭维一下陈天宝,就去招呼其他人了,今天他和帝王绿翡翠都是主角,以商言商,蒋文山必须从帝王绿翡翠上再赚两百亿才不亏本,因为他还要再给查鸿安两百亿,剩下的利润就是他自己赚的,自己不仅要赚,还要赚足一千亿,蒋文山再用这笔钱投资西门巷的改造工程,踌躇满志的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成为全国百富之一。
一阵骚动,有人尖叫:“哇,帝王绿现身了。”
大家齐齐看去,一辆拖车将一块捆着绳索的灰褐巨石缓缓运来,有人惊呼:“晕,这么大一块吗,得值多少钱。”
识货的人解释说:“应该等切开后再分等级,不可能边边角角都是帝王绿。”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迫不及待要看到这块大翡翠切开。”
这时,有人惊呼围观的人群有几个靓丽男女:“厉害,连大明星也请来了,这么下血本宣传,货主肯定赚翻了。”
蒋文山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他故意扬了扬声:“大家给面子,来的人都是名门巨富,商界巨子,影视红人哈,等会大家出手要快准狠,要不然腴帝王绿失之交臂,落下终身遗憾就不好了。”
对于事业心强的蒋文山来说,什么宝物翡翠都是浮云,他需要的只有钱,钱,钱。
王卿若则不一样,她对翡翠有天生的热爱,所以很着急:“这么巨大,得要切多长时间啊。”
有人回答:“至少要切两天,不过,现在科技发达,有了快速切割玉石的机器,切得不平整,但两三个小时就能切开。”那人随手一指不远处的机器:“喏,就是那台数控大家伙,听说钢铁也能像切菜那样切。”
浦胭脂悄悄问蒋文山:“嗨,你从哪里看出是帝王绿。”
蒋文山自信满满,又皮笑肉不笑:“呃,卖这块东西给我的缅甸矿主说是帝王绿,那就是帝王绿。”其实蒋文山已经用电锯钻了一个孔,还用微创手术设备仔仔细细的看过了大玉石,确实物有所值才一举拿下。
浦胭脂含笑点头,她不是很懂这些,盘下这家古玩店也是浦胭脂奉大人物的命令,店里既有古玩宝贝,也有经验老到的师傅,店里的运营不用她浦胭脂操心,她只需管住钱。
“真热闹。”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大家有七嘴八舌:“百年一遇的大盛事,不热闹才怪,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就是来看热闹的,等会开盘竞价,我们恐怕连边都挨不上。”
“万一不是帝王绿,怎么办,咳咳咳。”
“你的嘴真臭,来人,赶他出去。”
“开切了,开切了。”
“吱……”
随着数控切割机发出割石头的刺耳声音,围观的人群有不少人受不了,纷纷捂住耳朵,不过矗立在王卿若身边的大黑像座大黑塔似的巍然不动,他不仅要保护王卿若,还准备随时抢夺帝王绿翡翠的标价权,王卿若是真真切切的喜欢翡翠,她志在必得。
“好吵。”
“吵也要看。”
“竞价开始。”
“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
终于,店里拉来了一张大长椅,一位中年男扬声吆喝:“马上就能看到帝王绿了,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第一块版料开价五千万。”
“六千万。”大黑举手。
围观的人一阵骚动,都没看到翡翠的成色,就有人开价六千万竞买一块板料,实在是疯狂,那是六千万,不是六千元。
哪知有人竞价了:“七千万。”
“一亿。”
“哇,切开了,切开了,我的上帝啊,水头足,色泽匀称,裂少,妈妈呀,这绝对是极品帝王绿……”
“两亿。”
“两亿三千万。”
哪怕是大白天,利娴庄也是静谧安详。
一条婀娜身影来到了胡媚娴的卧室,接着嗲声如丝,丝滑得能要人命:“妈妈,我肥来了。”
胡媚娴大吃一惊,从乔元的床沿蹦起了三尺高,一下子冲到利君竹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嘴里的话都结巴了:“哎唷,君竹你没事吧,受伤了吗,妈妈都急死了。”
“没事,没受伤。”利君竹笑眯眯嗲道:“那个老家伙只是求财,不想伤害我,我不算被绑架,妈妈,别报警喔。”
胡媚娴目瞪口呆,但见到女儿安全无恙,她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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