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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迭迭的温热肉褶聚拢挤压,麻意驱散了疼痛尾调,几乎是下意识的,盛耀收拢膝盖夹住她的腰,支腰耸动起来。
他动的不快,紧窄的穴道缠得太紧,失去手部的支撑难以为继平衡,于是每每只得深重缓慢地贯入。
几十下后,周元渐渐感到不满足,揪住散开浴袍中露出的乳头,狠狠一拧,催促道,“动快点。”
泡在水液中的硬物一抖,盛耀闷哼,”你松开我,要多快有多快。”
周元塌腰,半伏于他胸口,“有限制才能看出能力。”
盛耀被气笑,胸口发出低震,“呵,你把我跟谁比呢?”
懒得跟他扯皮,周元捏着系带头扯了一下,绳结轻巧散开。
重获自由的盛耀没有立即动作,而是眯起眼凝她,“你在跟我较劲吧?”
周元没什么表情,淡淡问,“还做吗?”
稍微偏了一下头,盛耀猛地掐住那截窄腰将人反压身下,提起两支纤细脚踝折至她颈窝,肉刃磨刀似的朝深处狠凿,快得几乎可以看见虚影。
热汗从额角滚落,打上她起伏晃眼的乳肉,画面叫人头脑充血,盛耀咬了咬牙,问,“够快吗?”
周元勾唇笑了笑,无序喘息之间,回应道,”到底…谁在较劲?”
腮线紧了紧,精瘦挺翘的臀部蓄力,回答她的是比窗外急风骤雨更剧烈的撞击,淫液汩汩地推出来,被打来的耻骨与囊袋拍散,爆开水花。
急重的喘声交织着清亮水声,又湍又急,响至深夜。
兴许是各自都夹带了脾气,持续高频的操干未被恳切的求饶阻断,而盛耀并没讨到半点好,身上俱是青紫的挠痕与掐印,甚至连下颌缘如此显眼的地方也有一条醒目的血印。
结束后,二人各自抽起一根事后烟,靠在床头享受尼古丁对几度高潮的脑部进行镇定。
“上一次我去看我爸的时候是几月份来着?”
“四个月前。”
周元哦了一声,掐烟的指尖紧了紧,看来她想的没错,跟盛耀滚到一起的契机是因其提供了探监的机会。
那…为什么沉思仁不可以?
眨巴两下眼睛,低头抿了一口盛耀递来的水,她又问,“沉思仁不会知道吧?”
眼珠稍稍动了下,盛耀放杯子的手一顿,“应该不会,张家在政府系统里对他盯的很紧,毕竟沉家和张家现在分流了,各自都忌惮着。”
周元想了想,吐出一个烟圈,“哦,是么?”
难怪沉思仁说他的婚姻不会持续太久,原来是这段婚姻已经掣肘他本身了,可如若他一旦离婚,那主动权便会从她手中溜走。
这该如何是好…
盛耀见她愁眉不展,凑近问,“这对你来说是好消息,怎么不高兴?”
绞了绞手指,周元掩饰道,“没有,怎么会不高兴,就是怕他知道我去看我爸。”
展臂将烟头摁灭进烟缸后,盛耀状似不经意地问,“哦,那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怎么把楼下遥控器带上来了?”
周元猛地抬眼,顺着他目光看向搁在矮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吸入的烟雾被呛进肺里。
“咳咳…”以手掩住面上愕然,她答,“还不是愁我最后那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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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长的,盛耀的剧情不好写,剧情展开的时间线老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