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性器确实未因受虐露出半点颓势,仍旧高耸着,精神百倍。
鼻尖发出一声短促气音,盛耀无言以对,翻身滚回另一侧床面,双手外拧,试图将手腕挣脱出来。
然而绳结却随着他的挣扎,肉眼可见地越缚越紧。深吸一口气,他气闷躺下,冲一旁悠哉睨他的周元抬起手,“你学过怎么打结?”
周元哼笑两声,食指点了点他手腕上的红痕,“以前觉得好玩特意学的。”
长眉深蹙,瑰色嘟唇磨蹭几下,盛耀正想说话,却被她一手握住,指尖拢着鼓涨揉捻。
脆弱被掌握,手腕生疼,眼下能动的只有两条腿,处境可谓被动至极。
以至他只得耐着性子,温声与她交涉,“能先给我解开吗?”
周元似是没有听见,拇指上游,拨开马眼,指甲尖轻轻刮蹭吐着粘液的小孔,力道不重,正好将感受控制在爽与痛的边缘。
不曾见光的嫩肉被翻开,小沟里红滟滟的,烁着水光,嵌进内里的蓝莓碎瓣随拨弄若隐若现,经他呼吸时的起伏渐渐朝深处坠去。
那画面真是…好不可怜。
闷气凝噎胸口,盛耀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即便是会所里的鸭子也不一定会被玩弄得如斯惨烈。
磕下眼皮遮掩不豫,他再度出声,“放开行吗?”
“不要。”
“就放…嘶…”
似是不小心失了力道,原本轻缓搔动的指甲尖忽地深抠。
撕扯头皮的剧痛令盛耀面无血色,嘴边漏出一串痛哼,颈下深埋的青筋陡然绷露,他的眼前被黑暗覆盖,而后视网膜内布满纷杂雪花,冷汗顺着脊柱哗哗下淌,干燥的睡袍很快沁出潮气。
望着他腰腹间因疼痛而蜷起的肌肉,周元略显残忍地舔了舔嘴唇。
方才她确无半点性致,如今倒是被他此般情状勾起几分着迷。这种破碎的美感,于他浓墨重彩的气质中显得突兀,却莫名迷人。
“我不小心的,你没事吧。”
道歉也不知是给他,而或是给她嘴边蹭着的那根。
盛耀抿了下唇,强自按耐上窜的怒意,他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若非对她另有所图,此刻床板兴许都被他捶烂了。
“还要玩多久?”
“玩够了。”
俏皮地冲略有疲软的肉棒呵了口气,周元撑起身,将睡裙捞至腰间,抻腿跨上他紧实腰腹,臀缝精准地扣住龟头,来回摩挲。
软嫩的龟头被激得再度昂首,拓进肉隙内,自有意识般去寻摸入口。
室内逐渐漫起细弱水声。
“枕头下面有套。”
长久积蓄的欲望稍得慰藉,盛耀黯浊神色缓和不少,在她吞入头部时,好意用下巴指了指另一侧的枕头。
掀开枕头一角,翻出套子,周元咬着金属外包撕破,两指夹出塑料薄膜,随后身体撤开,单手将膜套撸到根部。
001比起其他套而言,内部稍显紧绷,由于周元甚少替人戴套,两指夹着根部的环套朝下扽了扽,套子还是无法完全包住硕物。
无奈抬眼,恰好瞧见盛耀如惊弓之鸟般警惕地屈起双膝,似是随时准备躲闪。
周元望着他戏谑一笑,深深地坐下去。
尽根没入那刻,二人相继呼出一口悠长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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