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以守护苍生为己任,只要你说出污蔑苍生,污蔑这片天地的语言,他们就会过来追杀你。”
周文天想起那些灰影的速度,只能把自己装成文盲的样子,先回去苦思冥想。
然后与商非煜一起看那本血河真经,当然他是一个字也没看下去。
唯独商非煜看得心情激荡,连身上的血魔气也有所提高,看得出他与此功法契合度极高。
接下来这大半天,周文天就缠着商非煜,让对方给自己解释血魔气要怎样修炼,并装模作样发一些‘你是不是不想教会我?’之类的蠢话。
商非煜脸上显露不耐烦之色。
当晚,他就悄悄起身接近那头颅,隔着老远朝对方传音。
‘魔君殿下,我有一计,可助您脱困。’
那头颅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的队伍开始分裂,除了开始那天他还有些憧憬,但这些虫子低微的实力,早便让他放弃把脱困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它已经改变主意了,如果用相杀之血培养那个血魔后辈,或许能将之炼制成一具可承托少量意志的载体。
但看蝼蚁们互相厮杀,是它被困了这么多年培养出的新兴趣。
‘说来听听。’
‘就如此纸条,我们这不是还有一个筑基剑修吗?他正是天剑阁的成员,只消您给他一个强力的疾风术。’
‘再容我去勾引他念出,那些灰影岂不追着他到处跑。’周文天略带獐头鼠目地往后看看,发现两人都在打坐休息,被他的迷香所惑。
并无人发现。
便献宝般递出纸条。
那头如隔空收去,一看便忍不住哈哈大笑,忍得大阵颤动,他跟前这个背叛同伙的蝼蚁更加紧张了。
频频往回看,却不知它已为之暂时屏蔽了后方两人的五感。
“此作何人所书?精妙绝伦,后面的歪释,更是妙了!”
“回禀,魔君已不可考。据闻一不学无术的叛师之徒所道,其师傅已被其所戮。”周文天张嘴瞎编。
“好,就按你一言。”那头颅心满意足的拿着那张纸条,细细品味其上的话,仿佛感觉自己的道又圆满了。
周文天见状,便悄然返回,按住夏承影低声要挟,只是那姿态实在暧昧,让人不得不遐想。
而此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血河魔君,已唤醒本来就醒着的商非煜张目观看。
“夏承影,想要你师叔活着,就乖乖听从我的话。”周文天不理会他愤怒的眼神,求对方的胸膛摸到腰间,又抓着对方的手摸向自己腰间。
将驭兽环与一张纸条塞到他手里。
那一套动作,看起来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狐狸在偷吃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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