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直了,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以前在厂子里的时候,那些年纪大些的女职工互相开玩笑,曾经说过这样的事。但她当时羞得根本不敢往耳朵里面听,怎么可以用嘴去吃那里呢,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啊,还有……那里总在屄里抽插……这么一来的话,这女人此刻嘴岂不就是个被肏的屄……就这么愣神的功夫,女人含着龟头,撸着阴茎的那只手缩回来,把侧面的头发重新捋到了耳后,于是李秀玲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侧脸,是张晓芬。
李秀玲知道张晓芬是“挣大钱”的,但从没想过“大钱”还能这么挣。她愣愣的看着张晓芬,看她重新又把手握住男人的阴茎,配合嘴的动作开始撸动,忽然又把阴茎从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转而用舌尖在龟头上来回画着圈儿。男人看起来很是满意,哼哼了两声。李秀玲看见那个龟头前面有一个不规则的凸起部分,在随着张晓芬的舌尖来回动,于是明白张晓芬这个“大活儿”是戴着套做的。她浑身一激灵,自己竟然看张晓芬给人吃阴茎看呆住了,多亏张晓芬忙着吞吞吐吐,没看见她。于是她连忙又把头扭回来。左边这对已经进入了正题,男人双腿并拢向后靠在墙上,两只手从左右绕过女人的身体环在前面,应该是正抓着女人的两只乳房。女人则背对男人,双腿大张坐在男人胯上,正在微笑着扭动腰肢,屁股前后耸动着。那条短裙很好的从四周遮掩住了大腿根和屁股的范围,只有前面被女人一只手摁着,应该是怕走光。女人的另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控制着身体平衡和下身用力。她轻轻的哼着,脸上仍然带着笑容。李秀玲能想象的到,就在那条短裙下面,一根坚挺的阴茎正在两片大阴唇中间不停滑动,被那些深处的褶皱和粘液所包围,而两个人的阴毛,则纠缠在四周,互相摩擦着彼此最敏感的所在。她收回视线,停留在酒鬼的头顶。这个家伙一只手已经从下面掏进了自己的裙子,在大腿根和内裤上摸索着。她略微并拢双腿,缩小这只手的活动范围。酒鬼向前倾着,脑门杵在她的肚脐上。抓着乳房的那只手有些向下用力,她感觉整个乳房都被扒的有些向下坠,扯的锁骨下面的皮肤紧绷绷的。在裙子下那只手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之前,她决定暂时不去管,以免惊醒了酒鬼,感觉他几乎都要睡着了。自己身体的诱惑力,终究输给了酒精。左边传来了轻微的“啪啪”声,她禁不住好奇,强压着自己的心跳从眼角看过去。那女人已经两手撑着男人的腿,开始上下动作起来,动作大的让短裙的边儿都翻了起来。女人喘着粗气,没有束缚的乳房在衣服里不断蹦跳着。李秀玲看见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在不断拍打男人的大腿。后面的男人貌似快要达到极限,两手扶着女人的腰用力,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李秀玲一想到那个白屁股中间的阴道,此刻正被一根大阴茎高频率的抽插,立刻感觉自己也开始湿了。她就那么瞟着这对男女在那里癫狂,整个人都被感染起来,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她又扭头看张晓芬,后者还在摆动着脑袋,继续吞吐那根戴着套的家伙。每一次她吐出阴茎,手就猛的撸动两下,然后又深深的吞进去,男人就随着吸一口气。那家伙究竟捅到哪里去了?李秀玲简直无法想象,她清楚的看到当张晓芬把那根阴茎一吞到底的时候,男人的阴毛就密密匝匝的戳在她的鼻子上,一定痒的要死。她感觉现在自己的阴部就痒的要死,酒鬼在内裤外面划拉着的那只手,根本解决不了这种感觉。
左边的男女终于圆满结束。男人在一声闷哼后抓住女人的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女人保持着姿势稍微停了停,在男人手劲略松后又扭动了两下屁股,这才抬身一偏腿,从男人身上站了起来。李秀玲看见男人也戴着套,那根阴茎已经显出了疲态,顶着龟头前面一小片包里在套子里的白色液体。女人转身从包里掏出两张纸来,掐着根从男人阴茎上把避孕套撸下来,熟练的打了个结,随手丢到墙角。然后笑着边递给男人纸边说:“咋样,老妹儿的活儿好不,舒服不?”
男人接过纸给自己擦着,嘿嘿笑着回答到:“好,真带劲,你的屄里边真他妈紧啊…”女人拿了张纸,撩起自己的裙子擦了擦自己阴部,李秀玲隐约看见她露出来的一大片浓密的阴毛。她掏出自己的内裤,抖开从高跟鞋往上套,一边回答:“哥你的鸡吧真厉害,坚持这么长时间,肏的我都受不了了……”其实也就差不多一个曲的时间,李秀玲心里想着。男人已经站起来开始提裤子,闻言乐呵呵的说:“咋地,没让哥肏够啊,下回哥来还找你,让你好好爽爽…”女人闻言娇嗔着上来拍了男人一下:“损色,那可说好了啊,你可不兴找别人……”然后接过男人递来的二十元钞票,在灯光下看了看,塞进包里。男人把手放在女人屁股上,俩人搂着走开了,这边张晓芬的“活儿”看来也即将结束。男人按着她脑袋的手明显都在用力,腰也开始向前顶起来。张晓芬嘴被堵着,一边动作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在几下最大力的撞击之后,张晓芬把龟头吐出来,张着嘴用舌头在龟头下面撩着,手指握着阴茎飞快的撸动,然后猛的又把它吞进嘴里。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嗬!”,然后就抖了几下。张晓芬停止手上的动作,轻轻张开嘴,脑袋向后一撤,吐出嘴里的东西。李秀玲看见那条阴茎斜斜的支着,还颤动两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在龟头前面长出一小节,向下耷拉着。眼看着张晓芬就要站起来,李秀玲急忙收回目光,脸微微向左边侧着。酒鬼好像真的快睡着了,两只手的动作像梦游一样。张晓芬和那个男人很快收拾好离开了,紧跟着那个位置就被另一对男女占据。李秀玲低头看了看酒鬼,拍拍他肩头,他眼神凝滞的抬起头来:“嗯?”她温柔的说:“大哥,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过瘾了,我还有事我得走。”
酒鬼把裙子下面那只手抽出来一挥:“唔,那行,你走吧。”她继续微笑着说:“那啥,大哥,你把钱给一下。咱俩跳八个曲了…”散场后李秀玲在回家的路上破例买了一点熟食。这一下午李秀玲虽说赚的不算十分多,但酒鬼自己就贡献出来二十元。两个曲的时间她赚了和张晓芬一样多的钱,这让她有一点莫名的优越感。她又想到张晓芬那张嘴,快散场时张晓芬和她站在一起聊了几句天,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到张晓芬的嘴唇上,怎么看怎么像屄……
全家人对久违的熟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具体就是三个人(不包括孩子)来回推让了整整一顿饭,最后倒还剩下了一大半,主要是丈夫吃了几口,他手抖使不上劲。就这样下午他还用轮椅推着自己在屋子里转了很久,对于他而言,这个家一年多的时间里就只有那张床的范围而已。
婆婆收拾桌子,李秀玲整了整衣服急急忙忙又出了门。她吃道远的亏,休息的时间有一小半都扔在路上了。好在晚上去时还有公交车,等散场时,舞厅门口也有好些三轮车拉客。尽管比公交贵,毕竟赚的多。卢玉不在,可能是被客人带下场了。张晓芬难得清闲,和李秀玲咬着耳朵聊了一会。内容倒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丈夫和自己如何下了岗,四处奔波也找不到赚钱的行当,最后丈夫只能出去给人打零工,自己则一咬牙,借打工的名义跑来S市进了舞厅。李秀玲这才知道她不是本地人,来自临近的一个小城市。上有老下有小的,吃喝拉撒都要钱,很快她就彻底放开,接上了“大活儿”。她言语间多少对李秀玲有些暗示,都是过来人,有些事要想得开一些,赚钱要趁青春年少……李秀玲倒是认真听了,只是一看见张晓芬的嘴唇,就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