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不凡晚上做梦了,他沿着一条空旷的街道踽踽独行,晚风吹在身上有些许凉意,夜已深,路上没有人,从空气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戏曲声,依稀可闻,是女人的声音,随风送进不凡的耳朵里,听起来格外凄凉,饱含无尽的悲伤和忧愁。
不凡顺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条街又一个巷子,终于,一个别致的戏院映入眼帘,女人的歌声显然就来自这个戏院,不凡轻轻推开戏院大门,正对着一个小戏台,台上站着一个穿的五彩戏服的花旦,风华绝代,体态优美,嘴里嘤嘤唱着京剧……
不凡静静地看着戏台上的女子,一时竟入了迷,她看起来是那么忧伤和绝望,她的歌声好像能穿透灵魂,带着无尽的哀恸,使闻者心痛流泪……
不凡从梦里醒来,耳边似乎还残留女人悲伤的歌声,不凡这才发现,眼睛里有眼泪流出,打湿了脸颊,我是在梦里哭了?不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抹去泪水,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可是心里却一直不平静,总觉得刚才看到的一切不是梦,是在这个城市真实发生过的,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看梦里的情境,应该不是现代,大概是民国。不凡仔细回忆了一遍。
那个哀伤的女子是谁?我为什么会梦到她?
哎!不管了,一个梦而已。想这么多做甚,不凡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梦幻酒吧。
老耿又来了,他给不凡带来了老段的消息,老段最近在对付一个恶鬼,据说这恶鬼死了很多年,资历深,而且还受了高人指点,颇有些本事,连老段都元气大伤。
“那现在搞定了没有?”不凡头一次听说老段遇到难搞的对手,很是好奇。
“没有呢,那个恶鬼狡猾的很呐,你进我退,你退我扰,折腾的老段拿他一点办法没有。”老耿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这酒吧的酒还是不得劲啊,孙子。”
“老段没吃亏吧”不凡幸灾乐祸地说道。
“还好,没吃多少亏,就是请他驱鬼的人催的急。”老耿没注意到不凡的表情。
不凡似笑非笑,“没事,老段能搞定,老段要搞不定,那就没人能搞定了,当然,除了我。”
“哈哈,那是,不凡你肯定行,”老耿大笑,“要是老段再搞不定,我就把你推荐给人家,怎么样?”
“就等您这句话呢,”不凡笑道。
S市一处老地方要拆迁,可是拆迁队接二连三的遇到怪事,不是拆迁用的推土机启动不了,就是拆迁队的工人生病,要么就是突然起怪风,吹的工人眼睛都睁不开,灰尘迷住大家伙的视线,愣是没法把工作进行下去。
拆迁队队长觉得这事的确有些邪门,有几个工人已经不干了,说是这房子拆不得,必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阻扰,要是继续强行去拆,搞不好会引来更大的灾难,为了这么份工作,倒大霉甚至丢了性命,太不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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