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沈娆话说的那么绝情,他还不死心,赖着不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韩韧不解的摇摇头。
“十六年无性婚姻加上沈娆对他的冷暴力,他都能熬得住,说几句绝情的话又算得了什么?”不凡突然眼睛发光,笑嘻嘻地对韩韧说道:“有件事差点忘了,你还记得昨天沈娆说的那句话吗?”
韩韧想想,笑着说:“我知道哪句话,不就是她说她不给老陶碰,却跟别的男人乱搞吗?”
“对了!”不凡坏笑道:“你也琢磨这话呢?”
“我跟你想的可不一样”韩韧看了眼秋儿,义正言辞道:“我想的是小豆子说曾经打过沈娆主意的三个男人都死于非命,沈娆昨晚口中的男人会不会就是这三个?”
“可能是,可能不是。”不凡模棱两可地嘀咕道。
“这三个的死人会不会跟这个女人有关?”韩韧自言自语。
不凡托着下巴,垂目说道:“如果不是跟这个女人有关,那么……”
“跟老陶有关!”韩韧和不凡同时说。
三人吃完午饭后,老板娘才忙完过来找他们。
“来,三位,上好的龙井,喝茶喝茶。”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
“老板娘,你说不过什么?”韩韧端起茶杯,问道。
“不过啊……”老板娘索性搬来凳子坐下来,自己倒了杯茶,继续说道:“这个陶炎炳啊,不爱跟同龄人玩,倒喜欢天天往村里一个怪人家里跑。”
“怪人?”
“是啊,这个怪人啊,当时都七八十岁了吧,听说是外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我们的村,又老又脏,吃饭啥的就在村里挨家挨户乞讨,没人待见他。不过他上门要饭吃,也都给。一个孤寡老人,给口吃的就能活。”
“那当时的小陶为什么喜欢跟这样的垂暮老人在一起?”韩韧不解地问。
“有人去过他家里,说他家里啊……哎呀,都是奇怪的玩意。”
“什么奇怪的玩意?”
“一个无意进入怪人家里的村人说”老板娘压低声音绘声绘色地给他们讲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
二十年前夏天的傍晚,有个村人从田地里干完农活回家,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为了躲雨,这个村人胡乱钻进了一个小房子,进去以后,看到小小的屋子里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屋子的正中央有个供桌,上面供着一尊不知道什么神,两边各点一根香烛,香炉里焚着香。供桌下面摆着跪拜的蒲团……
据村人回忆,屋里还有些朱砂,笔墨,散落的纸,发黄的古书,还有好几种颜色的小旗,令牌,好像还有铃铛……村人哪里见过这些啊,正看的起劲呢,就看到那老头突然披着塑料膜出现在门口,这时“轰隆”打了个响雷,屋里诡异的一切,老人阴森的脸,吓得村人就跑,也顾不得下不下雨了。
老板娘讲完吁了口气,说道:“你说小陶当时怎么就愿意天天往怪人那儿跑?”
“后来呢?小陶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奇怪的事?”不凡问。
“后来老头死了,小陶二十岁不到就离开村子到城里打工了,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几年后带回了那个大肚子女人,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了。”
回宾馆的路上,不凡不发一语,韩韧忍不住问他:“那个老头是什么人?”
“是个道士,道术还挺高。”不凡皱着眉头,看着前方说道。
“道士?”韩韧惊道:“难道老陶一直在跟他学道术?”
“十有八九,”不凡道:“怪不得阿全说他不简单,他的道术应该不浅。不知他从怪老头那都学到了什么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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