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她们说,她做自己该做的。
转头看乔宴,想看他什么反应。
她妈妈也已经看到乔宴,好奇地,“您是?”
她还用的尊称。
乔宴风度翩翩走到初依旁边,说,“我是初依公司的负责人之一,顺道,送她回来。”
初依低头,乔宴人情练达,已经瞬间理解了她的困境。
但心却不知为什么,抽成一团,这就是为什么……她喜欢他。
她的心,和他靠在一起。
因为他总微不可见地护着她。
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乔宴把东西递给她,说,“好好陪着家里人。”
她抬手,他把东西塞进她的手里,初依扯住他的手指,乔宴笑着说,“明天周日,正好收拾一下家,你不是说好多活要干吗?”他抽回了手。
初依撅着嘴,嗯了一声,说,“那我送你。”
她把东西递给她妈妈。
谁也没看,送乔宴出去。
铁蛋和强子,对了个眼色,低头挪开脚,喝水看地。
好像地上的蚂蚁是主角。
******
从院子出来。
初依沉默,不知道乔宴会不会怪她。
乔宴说,“上车。”
初依诧异地看他。
乔宴说,“上车说几句话。”
初依跟着他上了车。
乔宴甩上车门,解开西装纽扣,手指点点自己脸蛋,说,“来,亲我一下,这事就算了。”
初依一下被逗笑了,她那么难受,他一句话,她就觉得立时没事。
乔宴把脸靠向她,“天大的事,你亲我一下,也能算了。”
那语气,像周策说他,“在乔宴那里,没有七百块钱搞不定的事情”,现在换成了,天大的问题,也没有初依一个吻不能搞定的。
初依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亲的很柔,但是很爱。
乔宴坐直了,看着前面说,“好了,现在回去吧,周一准时上班。”
初依把手伸过去,扯他的衣服,“我晚上去找你。”
乔宴的手垂下,捏着她的手心,揉了揉,说,“还是别了,你家里人才回来,咱们来日方长。”
初依的手挨着他的西裤,她都想顺便摸两下,那裤料那么好,他穿着那么那么好看。她坐着不动,也不想走。
乔宴说,“这事情慢慢和家里人说,你家才出过那么多事,谁都不好过。”
初依不说话。
乔宴又说,“主要还是在祁白那里,他一定又做了什么事。”
初依说,“那我明天去看看他。”
乔宴的嘴动了动,说,“本来我想说,别心软。但是觉得还是算了,你也得对我负责。”
初依低着头,抿着嘴笑。
然后拉开车门下车。
却被乔宴拽了回去,后面还有她装衣服的包,他递给她。
初依下了车。
看到乔宴的车倒着开出去,他左右看着距离,挡风玻璃上,不断出现他侧着的左脸,右脸,都是那么英俊不凡。
她觉得,乔宴一定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不是五官,而是举手投足间的感觉,那么帅。
他抬手对她抬了抬,高度恰到好处,停了几秒,才把车开远,从巷子退出去,拐向大路。
初依提着包进去,大家还在热火朝天说她和祁白的事情。
“那别墅我看了,有门口朝南的,也有厨房那边向南的,咱们买哪一种?”
初依的妈妈说,“那当然买坐北朝南,那是当皇帝的方向。”
“那就是客厅门对着南。”李屏说。
初依提着自己的包进房子。
她把床上的被单床罩都揭掉,停了停,觉得自己的被罩床单,真的很乡土,还不是一整套的。
她换了床罩。
初静走进来,关上门,“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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