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腆着个老脸,嘿嘿一笑。
“景阳小子啊,你还没当爹,所以你不懂,正因为是亲生的,打起来才带劲啊!而且就算是打出什么问题了,那也不碍事,反正老子是你爹,打你是教育你,为你好,你说是不是?”
棍棒之下出孝子这句话,可真是在初唐时期被这群老流氓玩明白了。
从前长孙无忌宠着长孙冲,后来发现,这个教育方法不得行。
某年某月某日的那个夜晚,老长孙正因为教育儿子的方法问题独坐院里,借酒浇仇。
忽然间转眼一瞥,见到远处的天边,不知道是谁家的屋檐上的鸟雀被惊飞了。
紧接着就传来了一阵接着一阵的惨叫声。
还夹杂着某老流氓的怒吼。
按照房顶,老长孙掐着手粗略计算了一下,那边应该就是程老流氓家了。
程老流氓和牛进达这二人,在长安城打儿子的名声那是响当当的。
而且,不管他们怎么往死里揍,程处默和程处亮几个牛犊子,一如既往的孝顺。
甚至随着年纪增长,更加孝顺了。
那一夜,老张孙坐在院子里,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恍若任督二脉突然被打通了。
于是,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老长孙和小长孙,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而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两个世界,老长孙体验到了解气的快感,小长孙的日子则是一天比一天苦逼。
即便是到了现在,他每每看到你自家老爹抬起手来,都会下意识的缩缩脖子,紧绷着神经准备时刻撒丫的逃走。
老长孙呵呵笑着看向林景阳。
林景阳是真特娘的无语。
初唐这群孩子,能活下来的要么是命大,要么就是真抗造啊!
“长孙大人踏着夜色而来,想必是有事相求吧?”
林景阳不想磨蹭了,直接开门见山。
这几个老大哥的尿性已经被他摸得透透彻彻了。
不登门的时候一定是外面天下太平,但凡出现在林家庄,绝逼是又有一大堆烂事求人帮忙。
求的人,自然也只能是小林同志了。
“唉!景阳啊,瞧瞧你与我,咱叔侄两之间生分的?难道没事,老夫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你真没事?没事请回吧,今晚自家吃年夜饭,实在不方便招待。”
“哎哎哎!别啊,瞧你小子这急性子?是这样,上次你卖给老夫一个面子,让我家这个臭小子参与管理贞观商场之事,但是吧这几日去练习为上岗做准备,老夫才发现,犬子的本事不够看啊!所以这不就把人送到你这里来,替我教育教育?”
长孙无忌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坏笑。
没错,他这奸诈的笑容,在林景阳眼中真是刺眼极了。
林景阳一摊手,“长孙大人抬举了,要是真的追究,你欠的也不是我的人情,是我岳母的,而且,贞观商场的经营我已经全权交给你们了,我只是出个技术和点子,这些事情我据不参与。
再说了,你难道真打算让长孙冲下海经商啊?”
真不知道这些老大哥脑子里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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